天天,每天,在虚掷时间,在无痛中呻吟。慵勤得碌碌无为。我不晓得,当前的日子里,我还会,还能做些什么?就这样平淡下去。
心有些疲乏,盼望有一个恬息的港湾,作短暂的停歇。世间俗世,我是脱不开的,由于我基本做不到圣贤。
记得7岁的时候,组词,一场大病,母亲到处求医。在一个半仙那里卜卦,说我是寺院里逃出来的小沙弥转世,要穿僧袍的。母亲连夜为我做了一件,黄色的,没有袈裟。后来命大就好了。这个僧袍断断续续穿了一年,期间还拿戴格子的被单做袈裟玩西纪行的游戏。
想起20岁的时候那一次出家的闹剧,当初想起,确切很当真的。也许在那一次,我就不应该再留恋红尘。现在的羁绊,已经不可能了,几乎是奢望。
心已经走了,躯壳也留不了多久。应当是佛祖还有让我去实现的使命。
朦胧中,半空中闪烁着光环,宏大的梵语的天籁,飘满天宇,莲台上神圣的信奉,我知道,那是来接我回去的。
纷扰的世界,我是否该迷恋,是否该清洁的抛的一尘不染?或者已经不我生存的空间了吧?
毕竟会走的,佛祖在不远处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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