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昏睡中醒来时,已是深夜10点。只觉着嘴巴干得快要冒烟,拖着繁重无力的脚步一口吻贪心地喝掉了保温瓶中所有的水,而贪婪也开端在全身漫延起来,再也睡不着。
就这样贪婪的怀念,贪婪的咀嚼着黑夜。
面对贪婪的黑夜,纵使思念成灾,我还是如此的忠诚,象个顶礼膜拜的信徒接收感情的浸礼,将急躁拒之门外,只许一颗虔诚的心,对着本人的灵魂。凑近灵魂我好像闻到了夜的芳香,淡淡的,悠悠地从我敲击键盘的双指间飘出。多想就这样牵上夜的纤手,坐着星星去月宫游览,为嫦娥仙子献上一件梦的衣裳,帮她理一理因思念而花白的长发。但夜仍旧仍是夜,问夜思念有多少许,夜无语。就让她这样缄默吧,让她纵情无边地触摸着包含灵魂在内的每一个角落吧,浸透进我的每一寸躯肤,融入到我那不安份的血液,使我素来未曾如斯苏醒。我喜欢这样的安静和包容,更喜欢在这样的时刻流泪,万籁都在倾听着我呜咽的声音,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件。
真的不想就这样睡了,情愿始终守着黑夜和思念的煎熬,让夜变成一根透明的丝线,把长长的思念串连成俏丽的风铃,让夜风吹着风铃拔动性命的琴弦,夜有多长,思念便有多长......
很爱好顾城那句对于夜的诗:“黑夜给了我玄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亮。”如许漂亮而有哲理的诗啊,夜无时不刻都在用广阔的襟怀吸纳下落日又吐出向阳,用凝重和蕴藉驯服着地球上的万物,伤感语录。它就象上帝的衣襟,容纳着人间间所有的真伪、善恶跟妍媸。
人不知鬼不觉,又是一天清晨的到来,这样的夜黑得深沉冷漠,可我一点睡意都不,跳动的思路如同通红的火苗热情奔放起来,而当深厚冷漠与热忱奔放碰撞起来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终局?是如火的奔放被黑夜所吞噬,还是如夜的冷漠被火红熔化?奔放是我,而冷淡除了黑夜还会是谁?那个谁又会在什么处所依旧冷漠着?不必问得太多,这所有与夜何干,夜是无声的,它正在用沉静和宽厚孕育着一个照旧鲜浓欲滴的明天(应当是今天了吧),兴许咱们来日仍将有很多的不开心,但夜还未来临。每当此时,情义是针,思念是线,我用真挚在夜的黑幕上缝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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