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明明知道会有的终局,却又必需义无反顾的去保持,事实老是这么抵触不堪。纠结的日子糊里糊涂,像是在黑夜里忽然就不了灯光,趔趔趄趄。而我却还是可以坚持每天的微笑,固然显得很牵强。仍旧习惯天天不停的去寻觅,可是毕竟到底在寻找些什么,本人也说不清。或者,我就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香包
挂在床头的香包早已经散尽了原有的芬芳,可我还是没舍得丢掉,就想始终保存着,虽然我已经挂上了新的,而且我每天都已习惯伴着那新的香味入睡。犹如孩子般,在丧失了旧玩具后,有了新的,仍然可以玩的那么开心。有人说就是这般的无奈,当咱们在朝思暮想过往事件的同时,还必须学会适应新的,而那些曾经便在这适应的进程中缓缓夭亡。可是我的记忆为何却还是如斯棱角明显?
面对的压力跟各方面的困扰,有时往往会感到力不从心,励志歌曲。当我仅仅只一个背包就跨上去哈尔滨的道路时,反而认为轻松很多,我晓得,我是去寻梦,寻找心底那一片早已梦寐以求的圣洁。总认为当我踏足那片唯美后,我便能够抛却所有,忘掉所有该和不该的,变得真正没心没肺,就犹如当年我分开南投一样。可是我仍是会回家,看着那些熟习的东西,那些熟悉之人送的货色,我又陷入了那永无休止的记忆。
这香包是谁送的我已经不想提及,究竟物是人非,默默记得,各自安好。
残阳
有多久没有仔细的去张望过天涯那抹夕阳,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只是心底模摸糊糊记得有那么一个女子,曾陪我一起坐在山脊看过山脚的向日葵,一看就是日出日落。可是后来那个女子忘了当年的夕阳曾是那么美好,忘了我曾说过她的笑就如同那些残暴的花。
看着时间渐渐流去,左手斑驳的痕迹,透过夕阳从指缝间落下。宛若在我性命里来来去去的那些漂亮女子,当我把手指合齐,那些所有碎影全都不见。她们说爱慕我笔下的女子,或许就是这个起因吧,由于我总是摒弃了暗影,只记得那些美妙,我想我必须感激她们曾陪同我走过了那些年。
独守着那片孤岛,阔别尘嚣,闭了门,锁了城,不去揭开任何薄膜。可是何时开端,我的记忆亦若那般荒凉?
荒漠的草地
眼看着那一片充满树荫的香樟被环卫工人一点点的截去,心里就有种莫名的恐慌和痛苦悲伤,是那种被生生剥离的疼。一团团的阴郁,突然间就变得阳光亮媚,着实让我有些措手不迭。也许我只是不适应,还须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吧。就如同底本梗塞的青春,一夜之间就变得开朗晶莹,而我却依然站在原地不住地回想观望。
在校园西北角有块无名的草地,那些茫然的日子,我竟喜欢上了那种混乱不堪的荒凉。前面说过有个特殊的女子同我一样喜欢着那片草地,我看我的天蓝,她一直只是闭着眼深呼吸去感触。我想那时我是爱好她的吧!那么,就如同我忘不了她一样,我也永远都会记得那片荒凉,那片长满狗尾草的荒凉之地。
现在,我总是一个人,一个人毫无目标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愣,看那些白色在日光灯的反射下灼伤眼眸。而后我便会起身,光着脚去感想地板的冰冷,那种来自底层的冰凉可以霎时击碎所有,思路变成一片荒凉。我想,我的世界将逐步失听般的安谧,一如那片远离尘嚣的荒凉草地。
流年只在弹指间就流远,
曾经开心与否,
权作过眼烟云。
纵使余晖再美,
毕竟只是残阳,
时光没有谁可留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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