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晶曾写过这样的句子:“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盏灯,假如把灯芯拨得长一些,火便能够熄灭得旺一些,残暴一些。可是每盏灯的油都是有限的,焚烧着醒目,燃烧得也会很快。壮丽走过一时,平庸走完一世。”我很爱好这段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敢抬开端来洒脱地喝水,我怕看着天空想起家乡,渺渺,归思难收。曾无数次拿起电话想给母亲打个电话问安,只是拿不出勇气,我真的好惧怕听到母亲的呜咽声。犹记得16岁那年,单独一人衣锦还乡,我认为这只是为青春浓墨重彩地涂上一笔的开端,那些张扬,那些轻狂,仿佛都跟着时光被磨平了。无数次地来回于故乡与异地里,我觉得性命存活的艰巨是如斯宏大,那些精力的欠缺使我一次又一次地描绘死亡情景。什么才是暖和,什么才是丰满空虚的生活,我一直在追寻,始终在感慨。谁能清楚一颗游子的心在挣扎里的痛楚,我在望着夜晚的天幻想起海子的诗句——这是黑夜的儿子,沉侵于冬天,倾心逝世亡。
还能冲动,表现你还对生活有豪情,老是激动,励志电视剧,表示你还不懂生活。兴许我跟灿还不懂生涯吧。这一年里,总是在别人酣睡中醒来,来日该怎么让自己这颗充斥邪念的心安宁下来去好好工作。姐姐强求我回家,只是一颗不羁的心如何能听下这些劝告。姐姐在空间留言:眼光千里之外,两手屁股后边,看得上的够不着,够得着的看不上,想得多,做得少,急躁,懂吗?(《我的青春谁做主》里的台词)屏幕前突然泪眼朦胧,忽然之间我不晓得本人该做什么,该怎么转变现境,而回去也成了天方夜潭。姐姐又留言:谁在年青的时候都只想分开父母,走得越远越好,人不知鬼不觉就走出很远,跟他们隔着千山万水。有一天你猛一回头,发明不论走了多远,始终有一根线连着你和他们,那时候父母已经变老,腿脚不再利索。于是你又得折回首,重回他们身边,跟从前不同的是,你变成大人,他们成了孩子,所有人都是这种轨迹,离开、再回来、分别、再团圆,这就是——家。
海子——《回答》
别人看见你
感到你温暖漂亮
我则站在你疼痛质问的核心
被你妁伤
我站在太阳痛苦的芒上
麦地
神秘的质问者啊
当我苦楚地站在你的眼前
你不能说我赤贫如洗
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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