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靠文字呻吟的人,我不得不否认,却无可奈何的我,亦只能抉择这样好笑的方法。无力的握着久久未曾触碰的笔,在苍白如雪的纸上,开出一片一片属于悲伤旋律的殷红的花,凝集成别人不可懂得的不像东西的东西。
我老是在很深很深的夜里抽着烟,宁静的让深厚的黑暗撕撕开本已裸露的伤口,纵情流干最后一丝鲜红,昏噩中又逝世死的睡去,惊醒的一瞬,再开端失望的癫狂,歇斯底里的狂笑,彷如精神质般。
我呜咽的脸鲜少有人看到,我惧怕那些泛滥的同情和施舍的笑颜。我刚强的伪装着。泪水在眼眶里一次又一次打转中,极力告戒自己,要笑。不可抑止便径自躲进昏暗的角落,缓缓的蜷缩,埋头尽情的宣泄。之后,再顽强的伪装,反重复复,周而复始…
我也会爱,也会生不如死。
我叫我自己Raven,意思是渡鸦,很贴切。
孤寂如我个别,单独回旋在本人的范畴。悲鸣,惨淡,人见人烦。
而至今,我仍望着天花板落寞的苍白,窗外的街灯突兀的投射进我狭窄的空间。彻夜无眠的我在变本加厉的腐化里左右挣扎,蒙受着令人窒息缺氧的又上瘾的微痛感。混杂着腕表机械的震撼和法则的脉动,暗自叹气。
我想到极北之地,与苍白相伴,睡在安眠香的花丛里,结成寒冰。冻住佝偻颓废的躯壳。看着风霜,定格微笑。
究竟,我活在一个与我心心相印的世界,随同着我的,只有执傲与漫无依据的偏激。凛冽的风吹着这些繁重而让人愤愤不甘的情感扩散开去,四处绽开,肆虐过一切后,眼瞳里,尽是满目狼籍。
事实无情的榨干我的所有,涓滴的空想也令它不屑一顾,青春励志。我惶惶终日里,它用妖艳来粉饰那份邪恶,满眼冷淡的盯着我,我却不敢回眸,不敢面对。
忙繁忙碌的所有,竟只是我能张望的视线里一团如夜幕般浓烈的阴郁。
而我却不在留心了,我负荷不了了。我的精力跟意识都被一种叫回忆的货色主宰,苦楚不堪的回想。
不置可否的是,当我真的去思忆的时候,才发明我并不可能想起很多。
粉碎,混乱的印记。亦只留有那些不羁的残余罢了。
就像曾一度猖狂的岁月里,轩责备我的白眼。坤专一当真却如雾霭样恻隐的盯着我。狗狗神经大条不顾别人感触的说那句,关我屁事。扣押在审判室里,凡在窗口担忧我却无可奈何的脸。经拍着我的肩,像妈一样的絮絮不休....如沐东风样,我很感谢。怅惘的日子里你们给予我的归属感。才发现我爱上了这种纯挚,无暇的友情。与深埋在心中那份令人彻寒的感情,铺成了Raven在黝黑的囚牢里仰望天窗阳光投射下来的似水流年。
实在,我是一个爱笑而悲伤的联合体,产物是不伦不类。我爱好在尼古丁的陶冶中将这种不三不四体现的酣畅淋漓。往往发抖的手与青涩的泪将闪耀焚烧中的香烟变的逾发现亮,或者泯灭。
而后,闻声他们说,那么风趣的你怎么可能如斯悲伤?
兴许吧,我胜利的假装了。
苦笑吧,没人理解我...曾经没有,当初不,当前,也不会有。
昏噩的8年,我像置身于一场富丽光辉而到处透漏着可怕,阴沉的梦魇里。爱与不爱一直交替。悲伤,徘徊,寂寞如抽丝拨茧样层出不穷。无穷的循环里,我将那些不堪的旧事锁在已渗满鲜血的口腔里。咀嚼,吞咽,烂在肚里。不让任何人触碰,错误任何人倾诉。
本文来自:逍遥右脑记忆 /shanggan/177430.html
相关阅读:等待后的心伤
再好的文章也写不出悲伤者的心情
你真的走了吗
真的深爱过你
海阔天空,自在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