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言,不眠休,
白光脸庞,憔悴人事,苦了心,绝了情,
单独诉语,仿千年。
———— 念白
从一个处所回到另一个地方,提着行李,车站里期待,一张张离人脸颊顾盼观望,手中握着书,闲定地看着,沉默地张望,淡薄的目光散落各处,找不到焦点地投放茫然,再次低头看书,在长长的椅子上坦然坐着,不再有归心如疾,延伸再延长地,终于,时日不着痕迹地流过,心绪仍然,浅踏脚步,留下满室的熟习,前赴旧地。
认为会是如期的终局,从不知会是如斯的缭乱,心间静然的坐在车上,听着音乐,看着窗外飞疾的精巧,一道道撤退,霎时的眩晕,满目火星跃现面前,缺失的睡眠终致此等的成果,早已习惯了,是夜过于迷醉了,终而只愿黑暗中映现身影,匿于黝黑中,能够全然苍凄地微笑,无需璨笑如花,心底隐痛凄凉,关上门的片刻,微微对着空气说,别了,我的爱,午夜,苦涩的离愁,无关人事,只因一场黑夜的分开,眼角无泪,心房颤痛。
冥然考虑,那过往的曾经,一道道疤痕,列举如前,数不清,也道不明,纠缠的种种人事,片刻想起便操劳顿重,长远地禁受着,隐逸于深处,不涉及便黯然放置,阔别旧地的时日未曾触碰,似若这所有的纠结都只是一场梦,心灵鸡汤,醒来便可粉碎,无数次午夜梦回时,自问自语,这只是梦吗,仅仅是梦吗,然,当天涯一抹嫣红凸显,梦不仅仅是梦,而是虚饰了的实在,不忍划破那心底的残损,让逝水东流去,往昔如夕。
始料未及的本相全然表露了,以为会有泪意,然而,淡然的心,无泪却是揪痛,那声声残暴的话语,如今依旧响彻耳蜗,曾经预感过的一切事实,一再闪现脑海,原来只是自己过于单一了,支离的心,幻灭的镇静,才发明,是时间阻隔了自己,到达不了彼岸,促人事可以如此迅疾,隔绝了心与心的接洽,流离于外的心房,此时才透析了时间跟间隔的无情。
淡寂了的,是心,该是一片死寂,伤神地归来,获悉了答案,深深楚楚,混乱而慌神,原来真相真的这般残忍,可以割裂破损的心脏,离裂淡去的伤痕,一场仁慈人的角逐,终极伤痕累累,彼此都破落不堪,残缺不全的,换不来时间的弥合,等来的只是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不忍细想,不忍细说,无力自持地疼痛,本该淡静的心,再次被撕裂了,心绪不宁,凄然沉默。
以为逃开了尘世的喧扰,便是安谧安和了,只是世事可以如愿的却是这般的稀少,不能玉成的也是此般,以为傍观就能全身而退,谁知看清了事实,还有谁能平安无事,凄漠的心一直地隐痛,窒息般地窘迫不休,日间,还可以淡笑若静吗,日夜之间,看着星辰陡转,繁星闪耀,唏嘘往昔如水长流,一去不复返了,当年的情如是,当年的心也如是。
人不眠,事不休,看着那张苍老的相貌,失去了昔日的光泽,是谁赔了谁的毕生来偿还这份缘,蜿蜒的皱纹幽邃,此时此刻,却是如此的刺眼,惊惧了内心的恐慌,始终以为余生陪同会是最好的相守,只是如今,迷茫了,沉落了,晓得了过多的真相,挥洒尽了此前的坚忍,再次萌生了奔忙的动机,逃离旧地,远走他方,何地何处,终不目标,只想离去。
远去他方,不愿停留此处了,无力面向的人和事,击倒了一切的坚定意念,余剩该是安生何处呢,夜里径自冥想,始终失去了呜咽,终于清楚了无泪的痛是如此的深楚,轻轻拍打就可以捣毁了潜留的勇气,多个深夜便在凝神中入睡,远离了午夜,白日的我,原来只是一具浮尸,阴郁泛滥成灾,抑郁似要成疾了,温和散失了,到处是平静下的暗涌在彰武。
那日与蒋说,这些时日,心更淡了,是该淡了,寂了,逝世了,人说浮生如梦,为何我的梦却是如此的长呢,多想在此时便完结了这场连连恶梦,心底沉眠,看书的时刻,简练的字眼触痛了眼帘,打在了心窝上,本以为可以戏说人生,却陷入了浮华不可自拔,泪水瞬息间滑下了,如泉涌般迅疾,是时间摆弄了他们,何以现在缘起缘尽,化作春泥却蚀心,那段往昔的缠绵,时常倾羡,因而以为爱本来真的可以恒远,可以历验万难,然,如今呢,仍是吗。
看不到此岸,习惯了远眺,缄默的心不愿多说一句话,即使面对着一张稚嫩的幼颜,抚摩着稚气的脸颊,酸涩地微笑着,惟愿本人的沉郁敷上了孩子的心,瞬即伸开了手,孩子错愕的表情,报以淡淡一笑,这个夏日,灼热而苦痛,埋藏了自己,低迷了很久的稀零,沉到了谷底地自闭,远离了网络,浪荡于中,无奈安静的心,只是在粉饰着涌动的痛楚,终日流离安生,不思归。
离了人,失了心,我终不是我了,我又仿佛是我,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是自己,时常地于阳台上仰头看天,失神茫然,靛蓝的天空,看见了,于是,看着蔚蓝,泪水含混了眼膜,直至酸痛不止,脾脏葬痛,似要腐烂碎裂,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会就此碎成了粉末,随风而逝了,指尖抹上了心房,原来一切都只是幻觉,一切都完好无缺。
站立许久许久,累了,回到了房间,一个人无语无言,只是习惯性地沉默,就这样过度了多日,总以为时间的铅华会洗去,总以为心中的阴郁会散去,触不到键盘便可以安心静和地,然,总在偶然间的午夜惊醒,指尖在肌肤上游走,抖落了沉积的尘埃,舞尽了妖娆,那一个刹那,暗夜中低泣,好像要流尽这些时日留下的所有泪珠,横过了鼻尖,串串落入了嘴唇,淹湿了枕头,清晨醒来,一片潮湿的痕迹。
归来旧地,或许终是酸楚的开端,沉郁的气氛里,指间生花,磨损了银白的指环,如初的光泽,却带上了点点的暗色,缺了的口,如同破了的心,无以敷合,即便是时日久远,放置的回想,终将变故意底的一个点,也许无法放大,却也不能消散,追随终生,直至性命终结。
一个决绝的暗夜里,无法入眠,听着婉转旋律,终于音乐终止了,轻身起来,光着脚丫走在地板上,于黑暗中盈走,拿着装着红茶的瓷杯子,坐在椅子上,浅尝着余香袅袅的红茶,耳边响着古式时钟的摆动声,一声声地响起了,清晨两点了,夜,照旧是如此的安静,心依旧是如此地钟爱着夜,不老的陷溺了,至死不渝,凉意清风徐来,沁人心醉,而我,早已陶醉了千百回了。
辗转难眠仍旧如此,只是试着早起,看晨起微光,看向阳雾落,安静的凌晨,悄悄地站破眺望,看着霞光褪去,浮露的晨光,此般气象经已许久不曾看见了,纷扰落在了尘后,然只是暂短的瞬间,看着浮光,不知今夕何夕,直待太阳出来,炽热演出,收起了所有的眼光,抬头注视沉思。
大起大落之间,心从此更散淡了,时而一个人仰望星空,此际不会有稀疏的流星滑落,匆匆地,仰望竟而在不自发间成为了一种习惯,光年以外的星辰,见证了一个女子的孤漠,假使旧事只是往事,而不会深刻骨髓绞碎心肌,该是多好,当一切以为成空了,却在回身间,所有的所有都填满了心肺,安隅下的安静只是虚像,困惑了自己曾经明澈的瞳仁,那时谁会知晓,童少的无邪就此湮没了,理解了不能率性,不能天真,不能诉衷肠,甚至不能自我,眼瞳慢慢深奥不见底,目光从此散落无焦,是时间的洗练,或者也是心坎的暗藏。
跌跌幢幢,淤青印证了曾经的跌落,起跌沉浮里,淡漠了,空置的心房,透不外光照,漫溢的阴气润湿了干裂,不能治愈了,如此的病态,关闭的内里,剩下了沉郁,牢牢相扣的心锁已经生锈了,从此封埋了,看尽了幻象,认真实浮现时竟是如此的不堪,那曾经以为暖和的港湾,如今却是如此的冰凉抑郁,时常自说,等候一场奔走,或许等来的是一场覆灭。
如此盼望寒冬,如此的渴望,深烈的冀望,只是尚在夏季,须要适度的还是一大段的时光,老是想,怕自己等不来冬季了,兴许短暂地消失会更残暴,内心在顾盼着一场义无反顾的逃奔,只是时常无力步行,无力矜持地哀痛,深深的意念是此生的期求,然,终明确,那该是何等的难。
绿意葱茏,阳光灼烈,自此眠灭该多好,找不到生的理由,只是抉择了,时光泅渡了时间,痛苦悲伤虚饰了创痕,我埋葬了我,一条长长的链子,连接了所有,穿过了心,插在了肩胛中,疼痛致死。
心底浮虚,脚步怠慢错落,不能言说的疲倦,大段的时间里,只是沉默,只是宁静,稍微的颔首,衰弱的微笑,病恹恹的身心,沦陷在前尘,细数时日,点算着生命的长度,企求终生可以短暂,停止了这一段不该到来的人生,未亡先衰的心,一丝丝的缝隙透过了气味,残喘着余生的呼吸,假如了结是轻巧,那么只要轻轻一摁。
罢了的人迹,失了语的嘴唇干裂,再次拉上了窗帘,不属于的光照,不适而灼热,抱紧了双手,仿如抱住了依靠,只是依附不复存了,心断裂,情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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