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一个人听着音乐,看着永远在我对面装扮的人。她是我的闺蜜,叫她晓芯好了。
那时候,我仍是一个学生吧,那时候的我,17、8岁,却晓得了许多的事件,我从小跟晓芯在一起,晓芯她和她妈妈在一起生存,她在她口中,是“烂女人”。我并不介意,我已经习惯了她这么说,只是那些词汇,在我的心里匆匆萌芽,使我在无意间,看懂了很多,许多……
她又彻夜未归,只是并不像从前那样在酒吧的某个角落里陶醉着,而是与她的男友苍在一起了,我不释怀,苍是出了名的花心的游荡公子,只是从未有一个女人,能和他渡过这么久。只是那晚,晓芯的归来,让我的心里,又多了一分不解。
她回来时,亲情,并不拿钥匙开门,而是敲门让我开。我刚开门,晓芯全部身子瘫软在我的身上,我简直是将她拖进去的,她笑着,笑的很大声,很逆耳,也笑出了泪。我知道,苍和她分别了。
她进了卫生间,她在呕吐。我端了杯水给她,她喝了下去,对我说:“你当初便利出去吗?”
“嗯。”
“去买一个验孕棒吧,钱你回来的时候我给你。”
我没有多问,只是披上大衣,略微收拾了一下头发,就往楼下跑了。天在下雨,我刚出小区的时候,我看到苍的车子,我躲避了,我知道,苍看到我,会抓着我不让我走的,究竟,晓芯是我闺蜜。可是,他还是叫住了我……
“你把这个给她……”
当我看到那一个验孕棒时,我多少乎没再走进苍一步,我跌倒在雨中,一种痛苦悲伤感席卷而来,我发抖的接过验孕棒,不顾什么,跑回宿舍,雨繁重的砸在我的身上,我知道,我很,由于我在乎苍,还有……晓芯……
晓芯看着我回来,没对我说什么,我只是将验孕棒放在桌子上。
“你们……做过了……”
“对,做过了,怎么了?”
苍白的话语,刺痛了我的心,使我有些惧怕,但,我没有误解这种简略的话语,我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曲解。
晓芯上床睡觉了,我单独一个人坐在床上,感到好冷,好冷。
第二天,谁也没早起,因为受了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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