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手指轻轻一抹,一道生命的轨迹就这样从此偃旗息鼓!
我不是文人,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须要有人疼、有人爱、有人怜悯的小女人。一个当真工作,踏实地过着自己日子的平常女人。我不是文人,更不想做什么作家。我不擅长结交王侯将相,更不会去逢迎阿谀社会上那些所谓的超群绝伦的有财有势之人。我只想简略的生活,除了单位就是家。这样的生涯固然单纯又枯燥,但我爱好!
这个玄色的十一月终于到了序幕,有不人会再被这个黑色牵扯?还是只有我的凄凉与沧桑?看着面前那些为名为利所困的人,感到是那么的灼痛,而这种灼痛却并不是为了自己。
翻阅着心经,只求给自己片刻的安定,只是想平稳的做我自己。细看经年以前的文字,有时会感觉匪夷所思,似乎是自说自话,又像是幽暗中精灵在起舞,也像是灵魂的告白!那里有童年的欢愉,有遗憾的旧事,还有一颗千疮百孔的心……请大家谅解我一次次的喃喃自语。
习惯了随便自由的语言,习惯了不戴面具的实在……我不知作别人是否有着跟我一样的主意,一样的心态?始终以来,哲理名言,不论是事实生活中,还是虚构的网络文字里,总是信仰坦诚做人、真诚待人的准则。不以虚伪的面目示人,不以虚假的心态对人。
人与人来往的基石,靠的就是真挚、坦荡。就如婚姻中彼此信赖的力气,是任何事物都无可比较的。有些人,就算是朝夕相处,就算是青梅竹马,也未必可能坦诚相待;有的人天涯海角,却能彼此居心相交。可我老是傻傻的认为,专心换心,终是能感召人的!
缘份,有时真是个巧妙的货色。它让人从彼此生疏到熟习,从相交到相知,从相知到默契。一份对彼此的留恋,不需要任何理由。爱,有时就是一种信奉,一种奇观,无法细细道来。为了一份真爱,情愿冤屈自己,甚至可以为爱低入尘埃。
谁挡住了我的视线,而我,又为谁迷离了双眼?一个哀伤的影子,伴着一曲千古绝唱,宣泄着今生的无奈,在生逝世的空间……那首《葬花吟》:而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那曲,那情,那人……
恍忽间,感到本人就是那个背着药锄的女子。心的境界,只求如一朵明澈的莲,圣洁、淡雅。可是,再圣洁的灵魂,也无奈逃出一杯黄土掩尽的终局!黄叶的归宿在树下,而我的归宿就在地下!当那一刻降临时,所有的落寞,所有的繁荣,都将闭幕,所有的所有都能够云淡风轻!
谁的手指微微一抹,一道性命的轨迹就这样从此匿影藏形。爹爹,最心疼我的人,他走了!他走得是那么的急,那么的悲凉,甚至连我的最后一面也未曾见上,它成了我这毕生中最大的遗憾。爹爹,带着他的挂念,带着遗憾走了,去了那个遥远的天堂……
是的,您离开已经有十一天了,可我仍是不愿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也不想去面对。经常在夜深人静时,想着您的好,想着您对女儿的疼爱……我不愿信任,我甘心诈骗自己,您只是小睡了,不会分开咱们的,不会的!爹爹,你什么时候才干回来?
深夜,再一次从噩梦中哭醒。醒来时,已泪湿枕边。窗外,寒风咆哮而过;窗内,我深深地思着,想着梦幻里,爹爹那慈爱而又亲热的音容笑容。爹爹,你在那遥远的天国还好吗?为什么你一次次呈现在我的梦里,不肯离去?是不是你也看到了我的失望,我的无助,所以才释怀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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