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归宗寺的智常禅师,俗姓陈,湖北人,是唐朝马祖道一禅师的法嗣弟子。他教导学人的方法自成一家,举凡日常生涯中的大小事物,都能够成为他教化的活教材。
一次,智常禅师和众人到菜园摘菜,他突然拿起树枝,在一棵青菜四周画了一个圆圈,并破标杆作为标志,告知大家:“看好了,任何人都不准动这棵青菜!”说完便离开了。
菜头师巡菜园时大喜:“把这棵菜拔起来,来日中午煮来吃。”立刻有人说:“这是大跟尚的旨意,你敢动吗?”菜头师一听,被吓得不敢动了。
库头师也说:“这菜只是长在那里,有什么意思?不如把它摘了,煮给大家吃!”众人群起而攻之:“这是禅师的意思,你敢动吗?”库头师就不敢启齿了。
就这样,不管谁想动那颗菜,都会被世人劝阻,那棵菜孤单地长在菜园里,没人敢碰。
过了一段时光,智常禅师又与众人来到菜园,看到那棵菜还在圆圈内,立即举起手中的拄杖,向两旁的人挥去,并大声喝斥:“你们这群逝世头脑的蠢汉,岂非就真的划地自限了吗?任由菜成长也不敢取来食用,这里居然没一个是有智慧的人,伤感故事。”
一位禅僧说:“禅师,这是你的圆圈唆使,大家不敢违反啊!”
谈话的人又被智常禅师挥杖打了一顿。
智常禅师说:“一个圈、一句话,就不能转变吗?”
说罢,他把标杆一脚踢倒,拔出那棵菜,头也不回地走了。
参禅,不教条,所谓“男儿自有冲天志,不向如来行处行”。禅师画圈实在是在考验这帮弟子,是否分开语言文字,离开所有诸相,离开一切法令,自己寻找另外一个青天白日,寻找“一朝风月,万古晴空”的境界。
惋惜,一般人,总被名句文身约束,无奈找寻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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