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惯了太多生离逝世别的感人局面,听多了我爱你毕生一世的动听情话,最后,只在唇边绽开出一个寂寞而漠然的微笑。古希腊的赫拉克利特曾把比成一条永恒流淌的河,所有事物都在的长河中奔流。“万物流变,无物常住。人不能两次踏进统一条河”。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会是永恒不变的。流动着的,必定会渐渐地流走。成长着的,一定会慢慢地死去。底本这世上本无永恒之事。
冬去春来,岁月在四季里轮回演出,谁也握不住,只偷偷放走了流年。时光之所以是时光,只不过是找两个小括号,在记忆中加上。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括号里的内容,就叫它时光。它永远在流淌,永远在消散。
细雨如织,江南新芽,清风拂面,佛说:随风而至、随风而逝。怎么来就怎么去,纵密意百般,纵柔情万种,也不过是换得心头跌荡起伏,愁怅难禁,落寞萧萧,只看雁影悲凉落照中。罢,罢,罢,不如轻舞碧螺水袖,在浓淡间求得一份云淡风轻,谈笑里换来一丝水光潋滟。
只是心中却盼望能把你的笑颜装进花瓶里,在窗台上,迎着阳光,在晨雾中绽开一抹芳华。踟蹰在记忆的清风里,让流浪的思路在中,升起那一缕永远绚丽的阳光。再用灵活的手指划破傍晚雨雾的天空,美好的足音惊醒威风凛凛的大山,而那些温顺的笑容则引来色彩斑斓的蝴蝶,绕着的河翩跹,唱一首永恒的主题歌。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竟又微笑起来。
本来,能够这样的。刹那,也是永恒。永恒,刹那芳华。
不用去问永远毕竟有多远?不必去问你爱我是否终生一世?我晓得时间终会缓缓老去。正如你跟我一样,缓缓的老去。不再等待两双不再明澈的眼睛在暮年相望,等候的钟声敲响最后的虔诚,不再憧憬叶芝的“当你老了……”那样羽绒一样柔柔的句式,在字与字之间落英缤纷。
只是,悄悄的微笑着看你从远方据莲为舟,拈花而来。穿过期空的地道,簪一枚易安的小令,轻轻的别在我如云的发梢,将日昼夜夜的期待,轻吟成一支悠扬细腻的曲子,消失在循环的冬夏中。纵然时光不外是一段过去。但也恰是那段过去成绩了今天和将来的记忆。如果这段记忆绝美潋滟,假如这段记忆刻骨铭心,那么这段时光就会将一切最美的瞬间烧熔,含泪成为永恒的模子,能一次次地,在千万年间,重复地、反复地、重复地在脑海里回放,成为永恒的场景。
曾看流星划过天涯,优雅的舞步壮丽刺眼,微微阖上双眼,诚挚动人的祝愿跟着流星漫舞,拈香一瓣,那一瞬间演绎了一个永恒的舞魂。
曾听荆棘鸟站到了树端,无畏的张开了嘴角,天籁般的歌声冲喉而出,回绕于天地,万物为之陶醉。它微笑着,用最后一眼端详着这瞬间属于本人的世界,而后悲壮的倒下,永恒从歌声中破壳而出。
曾在深夜守侯在昙花旁,摒住呼吸看着它娇吟吟地舒开展花瓣,万物黯然,唯它绝代芳华,漂亮尽绽。只管而后肉痛地看到它萎蔫,但那一瞬,刻在了我心中,是永恒。
曾在早上邂逅一个微笑,反义词,轻轻的一个问候,“早上好!”犹如风缀花香,仿佛闻着海风从远方呢喃的吹来,心一下就宁静透辟了。那一瞬间,似千百朵香莲点滴成露,暗香盈心,弥久越醇。
曾在薄暮携了一身的倦意回家。看着婆婆苍老的背影,走从前,牢牢的给予一个拥抱,抱住的虽是瘦骨嶙峋,却是一怀的暖和。那一瞬间,爱溢出心房,流淌成了永恒的温情。
曾在心瘦成片片月芽儿,相思百转千回的霎时,传来你一声切切的叮咛,蜜意的呢喃“我好想好想你!”如电击全身,天上流星惊奇止步。
火燃烧,烟花散尽,醒目刹那。
风过处,恋恋风尘,了无痕迹。
曲终了,深谷流水,琴瑟之交。
相知如镜,守护彼此,将你,镌刻进,深嵌入灵魂。
让那每一个绝美的相知瞬间渗透,以树的姿势悠悠伸展成绿的永恒。
霎时,也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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