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我想坐您的车。”一个跛足背着书包走了过来,看看左右,急急地说。
朱师傅说得交车了,他只是停下来歇一会儿。低下头,过了多少秒钟,她又诚恳地说:“谢谢你了,师傅。我只坐一站地,就一站地。”
那一声“谢谢”让朱师傅动了心。他看看身上洗得发白的校服,一个旧得不能再旧的书包,忍不住叹了口吻,说:“上车吧。”
兴奋地上了车。走到转弯处,她突然嗫嚅着说:“师傅,我只有三块钱。所以,半站地也能够。”朱师傅从后视镜里看到通红的脸,没谈话。这个城市的出租车,起步价可是五元啊。
开到最近的公交站台,朱师傅把车停了下来。在关上车门时愉快地说:“真是谢谢您了,师傅!”
朱师傅看着她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忽然有些心酸。
也就是从那个周末起,朱师傅每个周末都看到等在学校门口。几辆出租车从前,看都不看,只是跷着脚等。在等自己?朱师傅猜想着,心里突然暖暖地。他把车开了过去,远远地朝他招手。朱师傅惊讶,他的红色桑塔纳与别人的并无不同,怎么一眼就能认出来?
仍是三块钱,还是一站地。朱师傅不问她为什么专门等自己的车,也没有问为什么只坐一站地。心里都有本人的小机密,朱师傅很明白这一点。
最后一次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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