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无奈理解的,我也没去当真懂得,由于那时我的白天和晚上都是那么漂亮,那么多姿多彩。白天,或翱翔在碧绿山野、或游弋在明澈的小河;晚上,或嬉戏在出产队的厂坝,或躲猫猫在街坊家的草楼。那时我的白天和晚上总是认为好短好短,只感到刚开端,转眼一天就过了,又渴望着第二天的到来。
年复一年的,故乡年长的儒者早已仙逝,感叹光阴太好混的爷爷和其他的老人们也早就跟着岁月老去,而本人,则在岁月的流逝中匆匆,历经了求学的磨难,备尝了的艰巨,励志故事,吃透了的困苦,头秃了,心累了,身卷了,转眼已是不惑之年。
有一天凌晨,起床洗脸筹备为营生而上班时,陡然发明本已秃得没几根头发的亮顶两旁,隐隐露出多少丝银白,细心查看,本来是岁月催长在鬓角的秋霜,不禁感叹万千,写下一首无题诗:
流离颠沛苦促,不想秋霜已上头。青春有梦觅何处,岁月无情江自流。
再细思,光阴是什么呢?故乡年长儒者慈祥的面容又显现在面前。是啊,白天被晚上替代了,晚上又被白天替代了,这就是光阴。就是这个白天和晚上把人熬老了,人老了,白天和晚上也老了,光阴也老了。
文/谢显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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