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从炒菜的油锅里,领悟出“君子与小人”的情理,油的滑腻浓稠是小人,水的清白淡泊是君子。水可以使不洁的归于洁;油则使洁的变成不洁。君子群里投进一个小人,就像滚水中滴进一滴油,水可以默默包容油,但水归水,油归油,乃是跟而不同的;若是君子堆里投进一个君子,就像滚油中滴进一滴水,油是激搏爆溅,毫不相容,非把水炸到两败俱伤,是不肯罢休的!所以从水与油里,能够发觉正人小人相处的情状。
有人从劈柴之中,领悟出读书做事的要诀,读书不能尽选些软熟轻松的货色来读,做事也不能畏避艰苦辣手的问题去做,读书要“攻坚”,做事要攻克难关,才有成绩感,就像劈柴时,不碰到盘根错节的结节硬块,就辨别不出哪把斧头是真正可托的利器!
有人从保护住屋里,引发出仕进的哲理,即便只住一天的旅驿,也要有整修墙屋的度量,居于官职,就像轮流住旅驿个别,不能说来日就会走了,所有大小事,都因循地交由后任去操持。宇宙原来就是大旅驿,但每个人要自许为“归人”,而不要每天只做“过客”,不计较寄宿的短暂或长期,造句,住宿一天也要修补好用品与屋漏,如此才干铲除沿袭苟且的自私动机,张之洞有诗说:“叔孙居官舍,一日必葺墙,想见无所苟,岂论暂与常?”这道理还不仅是做官当如此,也本该如斯,活一天就得做好一天的工作。
有人从梳洗装扮里,体味出秀士高士的寂寞,以懂得处世的哲思。梳洗装束,只求跟着本人的脸型个性,作合适的化装,显出个人特有的美丽就可以了,所谓“随宜梳洗莫倾城”,何必弄成倾国倾城,绝世独破,叫人难以相配,甚至自惜娉婷,直到年迈不嫁呢?高士的行动太高则诋毁猬集,才人的才思太美也忌刻丛生,都与倾国倾城一样的寂寞,倒不如随宜梳洗,少戴昂贵的首饰,少展矜贵的姿色,平易近人,教人可亲,才不致垂老迟暮而不嫁呀!
人人心头原都有这一点灵犀,触事生悟,妙应无限,只是一朵指头大小的棉花,就塞满了耳朵,一点灰尘大小的垃圾,就迷住了眼睛,生活里的美景与音乐,便无奈见闻、无法感应了!唉,生活的线人如许轻易僵化与关闭,有人是毕生沉溺在幽暗逝世寂中,谁肯在碌碌凡庸的生涯里,善保这份虚灵,时时彻照着一线不灭的灵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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