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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张震将军的爱国故事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名人故事 来源: 记忆方法网

  张震(1914年10月5日?2019年9月3日),男,原名张见生,别名张祖寿,又名张中天,生于湖南省平江县长寿镇,1930年5月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0年10月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张震同志一生历经红军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下面是关于他的爱国故事,欢迎阅读:

  国防大学圈内,许多人称张震上将是“老校长”。在他升任了军委副主席之后,这称呼依然顺口。“老校长”听着亲切,也是军队院校历史中的一笔。

  六朝古都南京,留下许多珍奇的历史遗址。紫金山下,中山门前,曾经有个高等军事学院,那是将军的摇篮,军事将领们演兵习文的最高学府。在中国元帅刘伯承任校长之后,张震在这里当学生3年,做副院长、院长12年。从紫金山下那个军事校园起,他走上军事教育家的行列。也从那时起,中国的将军们亲切地称呼他“校长”!到了文革时代,张震被迫离开南京到武钢“蹲点”,还去修葛洲坝水库,人们还称他“老校长”;当他出任武汉军区副司令员,出任了总后当部长,以至走上解放军副总参谋长的位置,“老校长”的称谓依然。张震古稀之年,被免去了副总参谋长之职。按他的想法,要安度晚年了,却意外地又被任命为国防大学校长。

  张震满头银发,走进了北京海淀区红山口??原来的高等军事学院旧址。老将军70开外的岁数,又重操旧业,做了国防大学首任的校长,名正言顺成了“老校长”。

  本人不属于“老院校”人,既没有住过南京军事学院,也没有进修北京的军事、政治和后勤三大学院,只是在“文革”中被撵出总政治部后,在新组建的军政大学工作过几年。国防大学成立后,我才有幸做了张震的一个部下,从此,也习惯跟着别人称他为“老校长”咧!

  和张震第一次见面,是他刚上任到国防大学。在一个不大的会议场合,他和领导干部、老教员们见面。满面微笑的银发老军人,一进门,握着一位老教员李唯一的手,连呼:“老师,老师!”听说他记忆力惊人,和人见过一面之后,会过目不忘,也许从这天起,他便认识记住了我这个下级。这位年过70的老将军,精神瞿铄,神采奕奕。后来听说,长征路上他就有“老病号”之称。可是,长期的战争岁月磨练,却使他成了不老松。他腰杆笔植,思维锐敏,怎么看也不像耄耋之年的人。也是后来知道,文革后他出任总后勤部部长时,64岁了,还亲自率领工作组去“青藏万里行”。在高原行走考查共68天,行程8000余公里。还写下这样的诗句

  年逾花甲子,驱车上高原。

  呼吸频频喘,行路步步艰。

  欲效千里骥,莫笑学少年。

  须鬓如霜白,长征继向前。

  奉劝后来者,惜阴莫等闲。

  军队院校的组织机构,叫做“横宽纵短”,尽管名声大,干部教员的职级高,却像一个团队。“老校长”在院校15年,养成了一种工作方式:实行“面对面”领导。了解他的人讲,他不习惯坐在办公室里听汇报,常常深入到机关各部门、教研室、学员队,听取意见,当面回答解决下边提出的难题,同时和干部们见面。我和他面对面谈话,是在一次现场办公会上。

  当他知道了我曾在华东野战军第22军工作过,微笑着说了声“老朋友了”。话说得轻松又随便,却让人有亲切感,不过,也让我有点不知如何说好了。战争年代,他是华野最高统帅部的参谋长,我是一名普通又普通的干部,称“朋友”真不敢当!这次面对面办公,老校长听取了我们的工作汇报,鼓励了一番。他说话比较随便,又有些幽默,没有官腔,只是那难改的湖南乡音,让我这个北方人听不太习惯。最后问我们:“有什么难办问题?”我想了想说:按编制我们应该是有台车子,只是没有给配,有时用车不方便……

  “老校长”当即向随同来现场办公的行政部门领导说:“快给他们配台车嘛!”

  这次“现场办公”的第三天,我们有了应该有的车子。

  “老校长”整天忙于教学工作,和我们处于教学二线的编研人员,少有往来。原政治学院政委唐亮去世后,他的儿子整理了一本老爸生平资料,想请人帮助修改成书稿出版,找来了国防大学。唐亮和张震那才是真正的“老朋友”,华东野战军时代,一个参谋长,一个是政治部主任,两人在南京市又是住得很近,孩子们当然熟悉张震这位伯伯了。他们抱着资料稿,找到张震校长。张校长挥笔一批:“请张麟同志帮助修改出版”。于是,只得照办了。我曾在唐亮老上将领导下,做过办公室主任和宣传部长,从20世纪50年代初起,又为不少将帅代笔整理过回忆录,为老首长整理传记书稿,也是义不容辞呢。当时我又任国防大学第二编研室主任,顺理成章,接受并很快完成了了“老校长”亲自交给的一项任务。

  没有想到,在“老校长”从军委副主席的岗位即将退下来时,退休下来的教育长徐方亭和“老校长”的秘书、女婿等人,组成了一个编写小组,依据史料开始为老校长整理回忆。不知是张震老将军的意思,还是别人提议,要“请张麟出山”。于是,我便加入了。前后有近三年多的时间。如果说,战争年代我只知道有个张震参谋长,在国防大学工作八年期间,也只是认识了这位“老校长”,真正熟悉张震这位名将,还是从为他整理回忆录开始。

  听他讲童年,听他说红军,听他讲八年抗战,听他谈建国以后走过的历程。我们不只是随着他回忆的脚步,走过80多年的风风雨雨,还窥见了这位名将的心路里程。他有一段话是这样讲的:

  ……我时常回想战斗的岁月,思念牺牲的战友,甚至做梦也多是和他们一起打仗。古人云:“一将功成万骨枯。”虽不能简单地类比,但我们能够幸存下来,一直走到今天,身后有多少流血牺牲的先烈啊!许多英勇善战的同志,包括我的一些上级、同级和下级,都血染缰场,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1931年前后,我在红军两个连队工作过,与我共事的4任连长都牺牲了,排长、战士也无一幸存,他们有的倒在我的眼前,有的就牺牲在我身旁,连鲜血都洒在我身上……

  “老校长”张震,从红军时代当小参谋起,有一个惊人的毅力,每天坚持写日记。一生没有间断。一箱子的日记本,有的纸都发黄变黑了,一笔一笔,留下了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的历史岁月。虽然他的日记有点像“天书”,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只有秘书邓天生会完全“破译”。我们从张震的谈话、历史资料和他的日记中,看到了他从一个“苦孩子”,一步步成长为著名的军事家、军事教育家,从普通一兵成长为上将、军委副主席。风风雨雨八十多年,能公之于众的事件,都写在2003年解放军出版社出版的《张震回忆录》里。

  1935年他16岁当红军。从小宣传员、连政委,营长一步一步走上来。在他的任职经历中,当参谋长的时间最多,他做过团参谋长,游击支队参谋长,纵队参谋长,兵团参谋长,野战军参谋长,解放军副总参谋长。他不是传奇式的人物,但一桩桩,一件件鲜为人知的往事,却留在我记忆中,难以磨灭。

  他讲述过“两个母亲”的故事,这故事还得从南京刚解放说来:

  革命胜利了,张震思念自己的父母,20年没和老人们见面了,他不知父母亲是死还是活?工作之余,便给在湖南任省委书记的黄克诚写了封信,希望这位老领导能在百忙之中,派人去长寿街上打听一下自己家老人的情况。信发出没有多久,回音来了,说父亲不在了,从一个破碉堡里,找到了他母亲吴命缓,她已经沦为乞丐了,每天靠讨饭度日,精神有些失常。现已派她家乡人送到了武汉,托付给了华中局书记邓子恢同志。张震接着收到了邓子恢同志的电话,已经为老人买好了船票,12月22日一早可到南京。

  张震得此信息,热泪盈眶,夜不成眠。他没有想到老母亲活着,活得如此可怜!他不会忘记,父亲张继纶是个篾工,一年四季靠做竹蔑子活养家糊口。母亲整天挑担子,做豆付,养猪种菜。自己4岁时,母亲为着让他快长身体,还常向正喂养幼儿、奶水多的女人讨点奶水给他喝。5岁时,母亲便送他进学堂,先生说孩子小不能收,母亲要求先生说:不是让孩子学多少字,只要给看管着就行了。家门前是池塘,生怕儿子掉下淹死了。那私塾上过一年,父母又送他进了隔壁的万寿宫小学。母亲常趴到梯子上,隔墙看着。一次老师看到他做体操不上心,顺手用小木棍向头上打了一下,被母亲看到了,从梯子跳下跑到学校,抱着孩子就哭,还向教师说:“我的儿子,自己都舍不得打,你为什么打啊?我们不上学了!”拉着儿子就走,校长也劝不住。母亲信佛教,还领着他去西溪桥迦蓝庙上烧香,并拜迦蓝菩萨为师……

  灾难深重的中国,战乱连绵不断的中国,几十年来,有多少父母失去儿女,又有多少家底骨肉分离!张震永远不会忘记:仅淮海战役66天的决战,他所在的华东野战军就伤亡了10多万人!他是幸存者。

  1949年12月22日,天刚亮,张震就赶到了南京下关码头。

  夏季有炉火之称的南京,到了12月,却也是冷气逼人,办公室里都燃起了木炭炉火。张震站在寒冷的江边,望眼欲穿,眼前是滚滚的波涛,脑海里是20年前的母子情意。分别20个春秋,今日终于得到了团聚。等啊等,终于等来了母亲坐的那只船。船刚靠岸,他急步跑上船去,在人流中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她憔悴苍老,神情有些惊喜和不安。似乎是在梦里。张震叫了声:“妈妈!”泪便流出了眼眶。老人不知道是认不出儿子了,还是半信半疑,呆了好一会,才说:“你的话好懂啊!”张震又忙说:“我是你的儿子!”随同老人来的,还有张震的一个表兄。老人手上还抱着个印花小被,好像那是张震自己小时候盖过的,老人带着它,像是个信物和证明书。随同张震参谋和警卫员,正想搀扶老人下船,张震蹲下身来,背起了老母亲,一步一步走下船去。

  母子分别20年,今日相逢在被推翻的旧中国都成,这天翻地覆的喜庆,让母子和全家人都高兴万分。张震的爱人马龄松,拿出自己的衣服给婆婆换上,换下来的衣服放到水盆一洗,却成了一丝丝一条条破烂,完全不能穿了。这条条破烂衣服,是老母亲这些年受苦受难的写证!马龄松不尽得流出泪来。

  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母亲吴命缓来到南京后不久,张震家乡又接连来了信,说吴命缓只是张震的养母,他的生母是余朵莲,现在长寿街上……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张震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也不便问来到身边的老母亲,忙写信让当地乡政府切实帮助弄清真假。他痛苦中,他想到儿时一桩事:一次在外边听一个邻居女人说:“你不是你娘生的。”回家向母亲学话,母亲从不打骂他,这次却重重给了他一巴掌,还生气地说:“你不是我生的,是谁生的?这么一点点儿把你抱大的……”难道说,自己真的还有位生身母亲?

  两个月后,终于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张震的生母真是余朵莲。当年由于家境不好,才把刚出生不久的张震给了人家。十月怀胎母子情,养育16年的母子恩,让张震都一一写在心坎上。革命人把百姓都当成父母,何况是生、养自己的两个女人!

  当张震回到故乡时,和养母亲一同去探望了生母。含泪叫了两声:“妈妈!妈妈!”那位不幸又万幸的母亲,只是流泪,久久无言!

  对两位老母亲的晚年生活,张震都尽到了做儿子的孝心。他在回忆录中写着:“不管怎么样,我的两位老人能够活下来,都看到了新中国的诞生,看到自己的儿子儿媳和孙子、孙女,也确实是一件庆幸的事。她们生前曾对我说过,能活到现在,过上几天好日子,全是托共产党的福啊。从这个意义上讲,她们又都是幸福的母亲。”

  在“老校长”讲述自己的革命经历中,有一段在中南海的故事,让我铭刻在心。

  1952年5月,张震奉命进京,出任军委作战部长。作战部的办公地点有两处:一处在在居仁堂,一处在武衣库。据说,这个居仁堂是当年慈禧太后处理公务的地方。院子不小,房屋都比较破旧了。那也是一代王朝兴衰的印迹。作战部和以聂荣臻为代总长的办公室一个院,彭德怀从朝鲜前线回来时,也落脚在这里办公。此时,抗美援朝战争已经进行一年多。经过五次战役,美国和南朝当局的侵略气焰,遭到严重挫败,美国在停战谈判桌上又讨价还价,陷入僵局。“谈谈打打,打打谈谈”。美国不甘心失败,妄图继续扩大战争,并惨无人道的进行化学战细菌战斗。在这种形势下,毛泽东主席提出要“边打、边建、边稳”。军委作战部既要当好党中央和毛泽东的关于朝鲜战场的参谋,又要同时处理好国内备战和军队建设。真是“日理万机”。张震一面根据书面材料精心写着军事论文,并又到朝鲜战场实地调研了58天。

  张震在作战部工作期间,有一件事终身难忘:1952年7月24日,毛泽东主席在颐年堂召集军委会议,朱德、刘少奇、彭德怀、聂荣臻等到会。张震列席了会议。会议开始后,毛泽东说了:他和总理太忙,今后军委日常工作由彭德怀主持,并讲朝鲜战场看来大打不起来,最后是要谈判停战。他突然把话题一转说:“最近一个时期,我感觉工农青妇的‘菜’,摆满一大桌,吃也吃不了。可是军队系统的‘菜’太少,我饿得慌。你们为什么对我封锁呢?”

  讲话风趣,是毛泽东的风格。有时把政治问题、原则性的大事情,说得很轻松。常常是笑着说。今天却板着脸,抽着烟,严肃地的样子。特别是说出“封锁”两个字。这还了得!

  他说军队系统的“菜”太少,显然不是个玩笑,更不是说吃饭的事,而且表情有几分不悦,质问对他“封锁”,这话,显然是直指代理总参谋长的聂荣臻。总长徐向前病着在青岛疗养,聂代总长时常是废寝忘食,几乎是白天黑夜忙在办公室里。工作做得很多,不说功劳也得给个“苦劳”啊,却被扣了个“封锁”的帽子。

  身为军委作战部长的张震,是知道“封锁”底细的。两个月前,聂荣臻曾向张震交代说:毛主席和军委的几位副主席实在太忙了,常常彻夜工作,不能让他们过于劳累了,作战部的文件,不能事无巨细都报上去,今后凡是准备上报的,先送给他把个关,需要报的由他批呈。此后,作战部直呈毛泽东、朱德、刘少奇、周恩来的文件减少了些。

  会上朱德插话,说那也应该送文件,我们忙有军事秘书呀;刘少奇也说:是张震来了后减少的文件。张震见事不妙,想说明了一下情况。毛泽东手一挥,好像这不关你张震的事。又质问聂荣臻:“你讲讲。”聂荣臻能讲什么呢!说是好心,那是表白自己,说是工作失误,又不实事求是。毛泽东见聂荣臻不说话,更不高兴了,说:“你讲话呀!过去政治局开会,我请你列席,你也不讲话,我怕把椅子坐坏了,就不请你了。”

  会议的气氛一时有点紧张。聂荣臻硬是很平静,也许和毛泽东共事多年,摸透了他的性格;也许是想,这个场合下,说多了也没有用。不发言也是一种对策。毛泽东又说:“如果你不讲,就做组织调整。”这话声音不高,份量却不轻。“组织调整”,那是要调动工作或者“罢官”!聂荣臻还是没有吭气。这时周恩来等忙打圆场,说让荣臻回去考虑一下。会议就结束了。

  一场误解,一顿批评,使张震意外又担心,可是聂荣臻却很平静。他还是他,胸怀坦荡,总是默默地、忠于职守地、无怨无悔地为党工作。他召开了一个总参各部和各兵种、总后领导人参加的会议,如实传达了毛主席的批评,并研究了向上报送文件的具体规定:有关作战和敌情重要简报,立即报主席和副主席、总长、副总参谋长;一般情况5天左右汇集一次,用简明的文字分别呈报主席、副主席和有关部门。这规定,7月30日,连同聂荣臻签名的书面检讨,送给毛主席。8月2日毛泽东批示:“照此办理,应速实行。”

  “这次颐年堂会议,对我也是一次很好的教育。”张震在回忆录里写下了这样一笔。

  张震在军委作战部的岁月,自然日夜忙的是战事。面对的是抗美援朝战场,头脑里还不忘解放 台湾 问题。两条战线。有时交错在脑海里。在接到赴军委作战部任职命令后,他要求给他点时间,能到福建沿海走走。军委批准了他的请求,于是他在东南沿海的浙江、福建前线走又做了调查研究。他在华东野战军参谋长的岗位上,曾为打 台湾做过许多运筹,包括两栖作战的组织领导,两栖作战的战术动作指挥,两栖作战的教育,两栖作战的物质保证,两栖作战的司令部工作等等,只因朝鲜战争爆发,才推迟了解放 台湾作战。时间是推迟了,但解放 台湾的使命还在张震心上。

  在军委作战部,张震先是去朝鲜战场考查了58天,后又去24军代理军长,指挥了夏季反击作战24军参加大小战斗40余次,歼灭敌1?3万余人。志愿军夏季反击作战,沉重打击了美国侵略军的嚣张气焰,迫使他们于7月27日在停战协定上签了字。

  国防大学,伴随着国家和军队改革开放的脚步,走向新的里程。“老校长”呕心沥血,真像老话讲的“老骥扶犁,志在千里”!他亲自带领学员和教员,“开门”办学,远去井冈山,又奔赴延安,去学传统,见世面。

  他又是中国军队高级院校中第一位访问美国国防大学的校长。正是这次美国之行,他和美国国防大学结下了缘,从而成了美国驻中国的大使馆的坐上客。是巧合又是一种缘分,“老校长”张震和我的女儿张辛欣, 1987年一次在美国使馆巧迂了。那次辛欣受美国大使夫人作家鲍波仪邀请,去参加使馆的一个招待会,她正巧和张震老将军坐一个桌子。那时张震刚从美国国防大学访问回来不多时,是美国大使的贵宾之一。老将军和同桌人闲谈起来,问起辛欣在哪里工作,辛欣说:“北京人艺。”老将军又问:“家住哪里?”辛欣回答:“国防大学。”老将军问:“你父亲是谁?”辛欣一说。老将军啊呀一声,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呢。”那时军队新授军衔不久,老将军想到了我没授衔,还向辛欣说了一句:“你父亲年龄过了,没能给他授少将军衔,有意见吧?”女儿说:“没有听说过。”

  那次的巧迂,“老校长”却记着了一个小女子张辛欣。每次见到我,总先问上一句:“辛欣好吗?写什么?”

  女儿在美使馆做客见到张震,也当成个新鲜事,回家说到和张震见面的情形,笑哈哈地说:

  “张震,真是位很有意思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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