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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戌炸弹案汪精卫刺杀摄政王载沣 地点不在银锭桥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历史趣闻 来源: 记忆方法网

  导读:掌故学家津津乐道的“银锭桥案”,即指清宣统二年(1910年)庚戌,汪精卫、黄复生、喻纪云等革命党人潜入北京,谋炸监国摄政王载沣而被破获一事。张江裁邀齐白石、李雨林绘“银锭桥话往图”,“遍征题咏,为北燕革命史留一故实”,正是为他重编《汪精卫先生庚戌蒙难实录》做宣传。因此,要表彰作为“政治史迹”的银锭桥,须从庚戌炸弹案说起。

  1942年《古今》月刊第五期上登出一则《银锭桥话往图记》,作者张江裁(字次溪)记述此事原委称:

  旧京地安门外,夙多潭沼,荷芰菰蒲,不掩沦漪之色,银锭桥尤为第一绝胜处。桥东西皆水,在三座桥北,以形得名。南眺宫阙,北望梵刹,西山千万峰,远体毕现。宋牧仲诗所谓“不尽沧波连太液,依然晴翠送遥山”者是也。

  沿着后海北岸往东走,到水面最窄、像个葫芦腰的地方,便是银锭桥。说是桥,一不留心就走过去了。桥头往左拐,是烟袋斜街;往右拐,便上桥。桥不高,几乎和两头的街面平行;只有丈把宽,不过两丈长。银锭桥之“绝胜处”,并非桥本身,而在这一特殊位置提供的视野。站在桥头上往西北眺望,后海的水面越来越宽,也愈发苍茫,在天水极处,浮现着一痕西山的影子。刘同人《帝京景物略》云,“过银锭桥之观音庵,立地一望而大惊”,“西接西山,层层弯弯,晓青暮紫,近如可攀”。

  然而银锭桥之有名,如掌故学家徐一士所云,“非徒尝以‘银锭观山’厕八景”,“足为雅流怀旧之资而已”。其所以反复出现在清末民初直至1940年代的掌故文章中,非凭借波光山影,而是因为银锭桥作为“政治史迹”的重要性。

  掌故学家津津乐道的“银锭桥案”,即指清宣统二年(1910年)庚戌,汪精卫、黄复生、喻纪云等革命党人潜入北京,谋炸监国摄政王载沣而被破获一事。张江裁邀齐白石、李雨林绘“银锭桥话往图”,“遍征题咏,为北燕革命史留一故实”,正是为他重编《汪精卫先生庚戌蒙难实录》做宣传。因此,要表彰作为“政治史迹”的银锭桥,须从庚戌炸弹案说起。

年轻时的汪精卫

银锭桥

  一、 庚戌炸弹案起因

  庚戌(1910年)前后,革命前景不容乐观,“丁未(1907年)党人败北于镇南关,戊申(1908年)河口之役又被挫”。在武装起义频频失败的阴影下,孙中山一系遭到同属同盟会的光复会派,即章炳麟、陶成章等人之责难。汪精卫北上前,留书孙中山云:

  此时团体溃裂已甚,维持之法,非口舌所以弥缝,非手段所以挽回,要在吾辈努力为事实之进行,则灰心者复归于热,怀疑者复归于信。

  所谓“事实之进行”,除靠海外募捐支持的各地武装起义外,最易耸人听闻者莫过于“直接激烈之暗杀行动”。汪精卫执意投身暗杀行动,虽自称“目的在于破敌,而非在于靖内变”,然同盟会内部之“溃裂”,党人间的互相猜忌,无疑是促其决意北上行刺的原因之一。

  除了党内分歧,党外如康梁一派以《新民丛报》为阵地,讥讽汪精卫等为“远距离的革命家”,谓革命党首领“徒骗人于死,己则安享高楼华屋”。1905年以后革命党人面临的更大危机,则是全国上下兴起的预备立宪运动。据宣统元年(1909年)三月十九日汪精卫致胡汉民书,仅以广东而论,官界、绅界、商界、学界孜孜然“以选举咨议局绅为唯一之大典”,“彼伪立宪之剧团,日演于舞台以炫人之观听,而革命行动寂然无闻”,“令国人愈信立宪以弭革命之风潮”。

  值此内外交困之际,汪精卫以为革命党人之活动范围不能限于海外,革命之手段亦不能囿于论战、演说、募捐等“远距离”的运动模式。其主张海外运动与深入内地直接激烈之行动“相须而行,废一不可”,“纵有千百之革命党,运动于海外,而于内地全无声响,不见于直接激烈之行动,则人几忘中国之有革命党矣”。

  二、“以身为薪”之烈士情结

  汪精卫临行前,啮指为血书致胡汉民曰:“我今为薪,兄当为釜”。“薪”、“釜”之喻,出自汪氏《革命之决心》一文:

  譬之炊米为饭,盛之以釜,热之以薪。薪之始燃,其光熊熊,转瞬之间,即成煨烬,然体质虽灭,而热力涨发,成饭之要素也。釜之为用,水不能蚀,火不能?,水火交煎逼,曾不少变其质,以至于成饭,其煎熬之苦至矣,斯亦成饭之要素也。呜呼!革命党人,将以身为薪乎?抑以身为釜乎?亦各就其性之所近者,以各尽所能而已。

  汪精卫以为,革命之决心,发端于孟子所谓的“恻隐之心”。扩充各自的“恻隐之心”,则能破除富贵、贫贱、威武乃至好名之诱惑。因此“至激烈之手段,惟至和平之心事者能为之;至刚毅之节操,惟至宽裕之度量者能有之”。

  在汪精卫看来,由仁心而生的勇气,乃经深思熟虑的“义理之勇”,而非一时“血气之勇”。所谓“义理之勇”的两种表现,一曰“不畏死”,二曰“不惮烦”。以身为釜,即不惮烦之勇,“德之贞者也”;以身为薪,即不畏死之勇,“德之烈者也”。汪精卫以为革命之事,条理万端,人当各就其性之所近者,择其一而致力焉。革命党人中,“以身为釜”,有“恒德”之代表为孙中山;“以身为薪”,有“烈德”之代表,为惠州起义时因谋炸两广总督而牺牲之史坚如。

  汪精卫投身暗杀行动,虽是着眼于革命效果之最大化,其论“革命之决心”,却是纯粹的动机论——用心(即动机)是否纯粹决定道德之高下——深受王阳明“良知说”的影响。汪氏文中三次援引王阳明之言,如其答聂文蔚书曰:“有大不得已者存乎其间,而非以计人之信不信”。此语不仅可以用来解释清季汪精卫不顾孙中山、胡汉民之阻,执意北上行刺一事,亦可从他抗战时期的选择及自我解释中窥见动机论的影子。庚戌炸弹案败露后,汪精卫被捕入狱,其携带的衣物书籍清单中竟有阳明学三本,可佐证王学对他的影响。《革命之决心》刊于1910年2月《民报》第26期,署名“守约”,据称汪精卫“庚戌蒙难入狱时藏于衣襟中者”,故此文可视作汪氏事先预备之自供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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