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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文豪龚自珍也曾色胆包天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历史趣闻 来源: 记忆方法网

龚自珍是近代大文豪、大思想家,他与魏源齐名,被誉为是睁眼看世界的第一批中国人。他死于鸦片战争的第二年,即1841年。死后,龚自珍的名句“我愿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激励了苦难中国好几代的仁人志士。不过,龚自珍除了这句名言被人传诵之外,人们还记住了他许多趣事。

一、会说蒙古语的风流才子

龚自珍死后近七十年,1905年,晚清文学大家曾朴(1872~1935年),开始着手写历史小说《孽海花》。这部小说通过虚构的人物来写晚清历史,其主线是状元金雯青(映射同治年间的状元洪钧)与妓女傅彩云(以赛金花为模特)的神仙眷侣生活。本来,大文豪龚自珍是不曾出现在小说中的,毕竟小说都是虚构人物,即便有原型,也不能实打实地指名道姓。

可是,曾朴为了使小说更有某种“写实性”,在清朝早已覆没的1927年,重新修订《孽海花》之时,却把龚自珍写在了小说中。随便点一下也就罢了,可曾朴却把龚自珍写成了一个色胆包天、癫狂搞怪的情圣。

小说中的龚自珍当时在清朝的内务府工作,官职为“主事”,乃六品京官。京城官员多如过江之鲫,六品芝麻官算不上什么官,委实不能满足大文豪的胃口。总之,老龚在内务府呆得很不爽。

恰此时,宗人府的领导是一个满清宗室贵族,喜好风雅,而作为下属的龚自珍也好这一口。于是,这位领导就常请龚自珍来家里应酬唱和。而领导金屋藏娇,家里养着一个不亚于林黛玉的侧福晋(满清贵族的妾室)。

这位侧福晋很会写词,也就当仁不让,受邀参与了她老公主持的风雅聚会。虽然在领导家里的宴会上,老龚不敢多看一眼领导的小老婆,但回到家里,他就开始情不自禁,心猿意马起来。

这相思病,害得老龚很难受。突然有一日,真是“冤家”路窄,龚自珍在一个寺庙里偶遇侧福晋。“寺庙”这种特殊场合,是明清小说中最喜欢让色情男女相遇的宝地。《孽海花》亦未免俗。也与所有风月情节一样,当时侧福晋独自一人,老公不在身边。此老公不在,彼老龚出现了。见此天赐良机,老龚斗胆上前,像一个高中生一样,找侧福晋搭讪。

不过,我们这位大文豪可不是用汉语来吸引良家少妇,而是秀的一口蒙古语。原来龚自珍曾因为研究中国的边疆历史和地理,就学会了蒙古语和藏语。而这位侧福晋,作为满族人,懂一点蒙古语很正常。当年,满族和蒙古族采取联姻的方式,稳固关系,满人贵族懂一点蒙古语,是必须的。

而老龚用蒙古语表达爱慕,第一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学问,第二是让周围的人听不懂,毕竟侧福晋身边还是有下人的,第三,即便被拒绝,似乎也不至于很丢脸面,反正是说外语,就算事后传出来,被人调侃和讥讽的程度也会降低很多。

不过,正如龚自珍所愿,听到几句蒙古语的“勾引”和“示爱”之后,侧福晋很高兴地与他“交流沟通”起来。原来,这位才女对龚大才子也早就心向往之。分别之前,侧福晋还主动约老龚,明天继续约会。

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书中自有颜如玉。不学习一点外语,恐怕老龚不至于如此之快就收服了侧福晋。现在抱怨四六级考试的大学生和各类被逼学习外遇的人士,奉劝各位,就算是为了谈恋爱,也应该向前辈龚自珍学习,扎实学好一门外语。外语和“外遇”如此之同音,于是这段孽缘便开始了。

当第二天龚自珍跑到相约的一个茶馆去见侧福晋之时,却只见到一个男仆人。因为赶过来很着急(偷情的人都这样),口干舌燥,就饮下了这个仆人递过来的茶水。然后就晕倒了。晕倒之后,他梦见自己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接着又摸到了一张床和床上一个几乎裸体的女子,于是他就认为这个地方就一定如《红楼梦》上的太虚幻境一样,那警幻仙姑的妹子,当然就是侧福晋了。

很快,两人连话都没说,便把好事做成了,正如小说所言,搞出了一台“爱情哑剧”。作者曾朴真是会比喻,这男女床上那点事可不就是所谓的爱情“哑剧”——以“动作”为主主吗?好事完了之后,龚自珍听见公鸡打鸣之声,他就醒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然睡在自己家里。龚自珍大惊,连忙叫来仆人,问自己昨天是何时回家的。仆人说老龚是今天一大早,由几个官府的差役,驾着马车,把他老人家送回来的。

这一下老龚恍然大悟。原来昨天在茶馆碰到的男仆人正是侧福晋派来的“联络员”。当老龚“喝茶”晕倒之后,他被人送到一个秘密场所,而侧福晋正在此等候,两人春风沐雨,还润物细无声,因为老龚当时是半昏迷状态。

二、被压制的进士

小说肯定是有所夸张,但大体上龚自珍与侧福晋的暧昧故事,却是当时和后世记载中屡屡提及的。只是,侧福晋与龚自珍的这段奇幻之缘,如上述“秘密约会”,恐怕就是杜撰了。

不过,历史上也曾记载过这种类似的约会方式。当年西晋惠帝的皇后贾南风,因她那个痴呆的老公不能满足她,她就采取与侧福晋类似的方式,派几个心腹太监在大街上“收索”帅哥,找到之后,就把他骗入皇宫,带到一个黑屋子里。而贾南风就在此“恭迎圣驾”,待享用满足后,再让心腹下人把强征的帅哥秘密送到宫外。

而且,按照《孽海花》所言,清代的一些贵族妇人也时常玩这种“乾坤大挪移”和“有事偷着乐”的把戏。这种高明的偷情手段是否在历史上真有其事,已然不重要了。关键是,小说写得很“真诚”,让龚自珍真与侧福晋的这一段千古奇缘跃然于纸上。小说还讲,龚自珍的情人,上至王妃,下至乞丐,无奇不有。真厉害,龚大情圣不至于如此不讲究,连乞丐都不放过吧。《孽海花》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影响力堪为清末的《红楼梦》。正因此,龚自珍的形象其实从他活着,一直到他死去多年的清末,都是非常复杂和耐人寻味的。

从小说回到真实的历史,当年龚自珍与侧福晋的绯闻的确有过记载。龚大才子在内务府任职时,领导是爱新觉罗.奕绘。当年,龚自珍潦倒苦闷之时,正好是奕绘的提携和赏识,才使他有机会到内务府“打工”。而奕绘的爵位为贝勒,乃天潢贵胄,乾隆的直系后人,当朝皇帝道光的侄子。而他的那位侧福晋,名为顾太清,也是家族显赫,是雍正朝权臣鄂尔泰的后人。奕绘在满清皇族中是不可多得的才子,他的侧福晋顾太清也才华横溢,写过一本小说《红楼梦影》。这两人是才是历史上真实的神仙眷侣。

道光十五年,即公元1835年,龚自珍四十三岁,在内务府公干之余,总是写一些“不和谐”的文章,提醒朝廷,针砭时弊,算是一个持不同政见者。龚自珍家世显赫,父祖都是朝廷中高级官员,母亲是清代大学者段玉裁的女儿。他本人也属天才,在十岁的时候,就可以写不亚于成年人的诗,与自己的母亲和叔父唱和。

可是,龚自珍在举业上却很不顺利,直到快四十岁才考上进士。这种高龄进士,在传统中国很不利于一个人的职务升迁。毕竟,古今同理,年龄就摆在那个地方,他的起步点本身就比很多年轻进士低很多。

雪上加霜的是,龚自珍考上进士那一年的殿试主考官是非常顽固保守的大学士曹振镛,他认为龚自珍议论边疆建设和国防的文章,太过于激进,就把龚自珍归于不能进翰林院的一类进士。而在古代官场,能够入翰林院,也就是根红苗正,乃重点培养的后备力量,日后入阁拜相的进士,大部分都有做翰林的经历。可以说,入翰林院,是做高级干部的第一履历。

本来,考上进士是荣耀至极的事情,但是,龚自珍却因不能入翰林,就从一开始感到很委屈。而且大学士曹振镛是乾隆、嘉靖和道光三朝老臣,此时更是道光皇帝的心腹重臣。有这位保守的老臣主政中央,龚自珍是没有多大出路的。于是,从1829年到1839年,考上进士之后的整整十年,龚自珍都不融于官场,自己的任何主张,包括严禁鸦片,都不能得以实现。

对于别人来说,考中进士之后的十年,正是一个人的黄金十年。而对于龚自珍来说,就完全是一种煎熬了,他一直在中央部位做着职务低下、无法施展抱负的小官。1839年,即鸦片战争爆发的前一年,龚自珍再也无法忍受,就辞官回南方老家杭州了。此时他仅四十八岁,还远未到退休的年龄。

正因为这一次的弃官归乡,才有了龚自珍日后流传千古的诗作《己亥杂诗》。1839年,正好是道光十九年,又称己亥年。龚自珍在这一年返回杭州,旋即又回北京接家眷,尔后再次回到杭州。这几个南北大来回,使得他放下官场冗杂事务,一心观赏祖国的大好河山,并实地了解各地的风土人情,这才诗兴大发,一路狂写了三百一十五首七言绝句。其中,除了有“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忧国忧民之外,还有“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样的哲理名句。

中国近代史开端于鸦片战争正式爆发的1840年,而龚自珍作于1839年的“己亥杂诗”可算是中国近代史发轫之前,最为响亮的一组文学呐喊,也是中国近代前夜,最具震撼力的文化事件和文艺作品。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与鸦片战争并驾齐驱,成为中国近代来临的标志性事件。至于在龚自珍返回老家之前,他与贝勒爷奕绘及其侧福晋顾太清,三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已难下定论。但是,就好比宋代大词人柳永的风流韵事,被写进后来明代大文豪冯梦龙所编纂的小说集《喻世明言》中一样,龚自珍很幸运,或很不幸,也在民间的记忆中,成就了一段无与伦比的婚外情。

只可惜,天妒英才,两年之后,即中国近代史开始的第二年,1841年,龚自珍在杭州暴病而亡,享年五十岁。正因为龚自珍死的太过于仓促,也因他致仕两年后就驾鹤西去,更因为他在知识分子中享有盛誉,所以,当时文人就把他的死与当年流传的那段婚外恋联系到了一起。而明末小说《孽海花》也“顺应民意”,把他的死归之于偷情事件败露后,他的上司奕绘对他的报复。于是,一代文宗龚自珍为情而亡。不过,即便龚自珍真的是死于谋杀,那也很难是奕绘本人干的了。因为,奕绘早在1838年就辞世了。

三、赌博学家

龚自珍有文才,而且如历史上那些大文豪一样,都不忘风花雪月的柔情蜜意。梁启超曾盛赞龚自珍“讥切时政,诋排专制”,乃近代以来,第一个对清王朝的专制提出控诉之人。但是,在这种主流评价之外,龚自珍还有广为人知的另一面,官场不得志的时候,龚自珍也曾忘情于声色犬马之间。

龚自珍二十七岁中举,这个年纪考上举人还不算高龄,如果能够再接再厉,第二年高中进士,也就圆满了。可是,这一梦想直到十年之后才得以实现。当时还是道光皇帝的父亲嘉靖朝,龚自珍无奈只能以举人的身份做小京官,从二十九岁到四十八岁,整整二十年,即便中途他考上了进士,他也一直都做着他不屑于做、不能施展其才华的下层小官。

也正如此,为了打发这种无趣的官场时间,以及排泄心中的苦闷,龚自珍便时常在妓院中对酒当歌,笑骂不平。龚自珍的哲学观是“性无善无不善”,也就是他认为人的性格和性情总是发展变化的,无所谓好与坏。这种观点,换一种说法,那就是他对私生活并没有严格的要求,风流倜傥无损大家风采。

在晚清文人的很多记载中,龚自珍有两大嗜好,除了喜欢逛妓院,那就是赌博。龚自珍嗜赌如命,而且还是豪赌,常常输得很惨。但他却是有名的赌博学家或曰博彩专家,尤其擅长摇骰子,他一辈子除了写文章写诗,花费时间最多的便是研究赌博的概率。可是,赌博专家,却往往逢赌就输。有人拿此来调侃龚自珍,他回答说,在水里里淹死的都是游泳高手,这很正常。

还有,龚自珍总是处于严重的经济危机状态中,这主要源于他挥金如土,毫不节制。本来,按照龚自珍的家世,他的父亲和祖父都做在地方做过副省级官员,即便为官清廉,但龚家是世代官宦的大家族,也给龚自珍留下了不菲的遗产。但龚自珍的开销委实太大,第一是他爱书如命,喜欢收藏,他这一辈子都在购置各种古籍善本和金石书画,以便于他写文章、搞创作。第二是他高兴起来,可以把身上的钱都赠与路边的乞丐。当然,豪赌自然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1838年,本来经济状况就堪忧的龚自珍,因为言行过激,被朝廷停发工资一年。同年,年仅五十的龚自珍,因为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居然从北京赶到当时的河北省会保定府,找河北布政使(副省长)借钱。他为何不就近找北京的朋友借钱呢?因为北京的朋友都早已被他讨扰过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去开口了。

龚自珍曾批评清朝腐败的原因,乃皇帝视臣下如犬马、奴才,使大臣不知廉耻,只知朝夕长跪,以言词取媚君上,然后欺上瞒下,压榨民脂民膏。可他自己却因为囊中羞涩,却要厚着脸去找地方官员寻求接济。只是,地方官员的钱财,更多是龚自珍所说的靠压榨百姓所得来的,而龚自珍本人现在也需用这样的钱财来解决燃眉之急。而且,就连第二年辞官南下的路费都是因朋友的资助,才得以成行。经济拮据,才是龚自珍弃官归故里的首要原因,委实在京城的开销太大,而他又只是一个收入很低的小官,留在京城打肿脸充胖子,还不如回老家。

在回归故里途中,因无官员身份的羁绊,他的行为更为怪诞。路上,他在写“己亥杂诗”之余,还邂逅了两名妓女。偶遇还不算,即便到了如此不堪的境地,他还兴致大发,与其中一位名为灵萧的妓女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甚至在现代人修订的《龚自珍年谱》中,还说他与灵萧后来还真的结为夫妻。更有甚者,居然有一位晚清学者还一口咬定,说灵萧是贝勒爷奕绘的后人派来的卧底杀手,后来龚自珍正是被灵萧所毒死。

不过,这也恰恰证明了龚自珍的风流本色,人穷架子不倒,该潇洒时还是要潇洒,并不因环境有所变化而所有变化,还真是以不变应万变。同时也践行了他本人三教九流无不交往的“民主派”作风。

四、不成器的儿子

早在《孽海花》成书之前,士大夫中就有龚自珍与顾太清风流韵事的传言。即便是谣言,但传的多了和传的时间久了,那么连所谓的“智者”也就姑且信其有了。可关键是后来还有一个“谣言”,可以证明这个故事的“非虚构性”。此就源于龚自珍的儿子。龚孝琪,本名龚橙,号孝琪,生于1818年,死于晚清1870年,是龚自珍的长子。此君比他爹还要风流和疯狂,一辈子不做官,也不做正事,更不回家,就守着一个心爱的妓女,靠别人的资助来过日子。

《孽海花》与“民间谣言”一样,都言之凿凿,宣称当年火烧火烧圆明园,是因为有龚孝琪给英法联军当向导,才酿成大祸的。抛开小说,历史上龚孝琪的确英语很在行,因此结识了英国对华全权专使额尔金,而额尔金就是火烧圆明园的罪魁祸首。龚晓琪为何要给额尔金当向导,做汉奸呢?《孽海花》说,他这是要报复满清政权,因为满清贵族奕绘害死了他爹。而龚孝琪的这些“深仇大恨”,居然是由他所包养的那个妓女所说出来的。

这个妓女,在告诉大家这个故事的时候,已然和龚孝琪不在一块了。因为龚孝琪已经到了连自己都养不起的悲惨境地。当然,小说是小说,民间谣言是民间谣言,这些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历史,但绝对是“秘史”。正如巴尔扎克曾经说过,小说是一个民族的秘史。历史上的龚孝琪因为君子之道、父子之道、夫妻之道、兄弟之道、朋友之道这五伦都不顾,只爱一个小妾,故他自己还别号为“半伦”。这龚半伦最为后人记住的便是他这个别号。

反正,有关龚自珍的死,是一个千古之谜。不过,他与满清贵妇的婚外情,倒是可以被后人理解成一个持不同政见者,对统治阶级满族人所做出的激烈对抗,于是就具有了某种排满,甚至民族英雄或革命党的味道了。至少,当年辛亥革命那一批要“驱除鞑虏”的人,读到这个小说段子和其他各种民间记载的时候,肯定很是受用。如此一来,龚自珍之子龚孝琪的“恶劣行径”,也跟着具有了某种“民族英雄”的高尚品德。只不过,龚孝琪领着额尔金火烧圆明园的壮举,被考证,完全是开国际玩笑。

历史上龚自珍是有大才的,可惜他不被满族人所重用,一辈子不得志,郁郁寡欢而死。他本人虽然为中国古代和近代相交之际,承前启后的一代大师,但其个人作风的确是有很大的瑕疵,具有旧时文人所有的劣根性。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他与满族贵妇风流韵事的传说,更不会有他死于妓女毒害的千古奇谈。

不过,近代以来,民间就淤积着强大的反满力量,犹如暗潮涌动,继承着清代建立以来就一直存在的“反清复明”意识。闹民族革命,有的人出钱,有的人出力,有的人出计谋,有的人,如龚自珍,在各种记载中,他居然选择了与领导妻子搞婚外情的这种极端方式。

不知是龚自珍真的就以此作为发泄的最佳手段,还是那位侧福晋真的太风华绝代,完全征服了老龚。反正,老龚因此获得了《孽海花》作者曾朴的青睐,走进小说里,在历史所认定的大文豪声誉之外,还在民间,有一个色胆包天的另类光辉形象。

谣言会使公众人物名气更大,多年以来,这是好多读书人和“好事者”认识龚自珍的一个切入口。名气是更大了,但他最为有名的那两句诗:“我愿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恐怕就得改为“我愿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美女”,才更为贴切和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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