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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现大国风范:中国外交史上十段最强的对话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历史趣闻 来源: 记忆方法网

60代初,由于大陆经济困难,美国觉得有机可乘,积极支持蒋介石准备反攻大陆。当时中美正在波兰秘密接触,周总理指示我方代表警告美国:“如果台湾胆敢反攻大陆,反攻大陆之时,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台湾之日!” 美方立刻表示不支持台湾反攻大陆。

1960年4月下旬,周恩来总理与印度谈判中印边界问题,印方提出一个挑衅性问题:“西藏自古就是中国的领土吗?”周恩来总理说:“西藏自古就是中国的领土,远的不说,至少在元代,它已经是中国的领土。” 对方说:“时间太短了。”

周恩来总理说:“中国的元代离现在已有700来年的历史,如果700来年都被认为是时间短的话,那么,美国到现在只有100多年的历史,是不是美国不能成为一个国家呢? 这显然是荒谬的。” 印方代表哑口无言。

1982年9月,在西方素有“铁娘子”之称的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访问北京,与小平同志就香港主权进行谈判。小平同志斩钉截铁地说:“如果到1997年还收不回香港,那就意味着中国政府是晚清政府,中国领导人是李鸿章!”面对撒切尔夫人要以非和平方式保留香港治权的威胁,小平同志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话:“中国人穷是穷一点,但打起仗来是不怕死的。”

1987年,菲律宾总统访华,谈到南沙问题时说:“至少在地理上,那些岛屿离菲律宾更近。”邓小平说:“在地理上,菲律宾离中国也很近。”

1989年7月, 邓小平在会见时任美国国家安全助理斯考克罗夫说:中国是一个独立的国家,执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中国的内政不容任何人干涉。中国人不会跟着人家的指挥棒走。

邓小平提及钓鱼岛问题时说:“尖阁列岛,我们叫钓鱼岛,这个名字我们叫法不同,双方有着不同的看法,实现中日邦交正常化时,我们双方约定不涉及这一问题。这次谈中日和平友好条约的时候,双方也约定不涉及这一问题。倒是有些人想在这个问题上挑一些刺,来障碍中日关系的发展。我们认为两国政府把这个问题避开是比较明智的,这样的问题放一下不要紧,等十年也没有关系。我们这一代缺少智慧,谈这个问题达不成一致意见,下一代比我们聪明,一定会找到彼此都能接受的办法。”

2006年3月14日10时,温总理会见中外记者时,针对美国全国广播公司记者提到在美国以及其它地方,大家对中国在因特网方面进行的内容审查都颇有微辞时说:我想先引用两句话,一句是萧伯纳说的,“自由意味着责任”,一句是你们美国的老报人斯特朗斯基说的,“要讲民主的话,不要关在屋子里只读亚里士多德,要多坐地铁和公共汽车”。

1965年9月29日,陈毅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记者招待会。当时有不少外国记者,所提的一些问题也颇尖锐,这次会上,陈毅的外交部长风度发挥得淋漓尽致——

关于国共合作,陈毅说,“欢迎台湾任何个人和集团回到祖国怀抱,参加国共合作,条件只有一个,就是摆脱美帝的控制,忠实于自己的祖国。”

关于中国发展核武器.陈毅说,“中国并不是根据有没有原子弹来决定外交政策,中国制造原子弹是为了消灭原子弹,是为了自卫,中国保证任何时候不首先使用原子弹。”

关于反对美国侵略政策,陈毅说,“如果美帝决心把侵略战争强加给我们,那就欢迎他们早点来,欢迎它明天就来,我们将采取一切必要手段打败它!”

陈毅的外交智慧令人惊叹、折服。据《陈毅年谱》,1959年10月2日,陈毅智驳苏共中央总书记辩赫鲁晓夫曾是当年中国人引以为自豪的事情。当时,时为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苏联部长会议主席尼·谢·赫鲁晓夫,来北京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庆10周年活动。苏联老大哥的老大来了,自然要好好接待。毛泽东、周恩来专门与赫鲁晓夫举行了会谈。作为外交部长,陈毅自然少不了。

在会谈中,赫鲁晓夫不时指责中国大陆1 958年炮击金门是“冒险”的行,是“好战”的表现,是对“对亚洲和平不负责任”。陪在一边的陈毅坐不住了,忍不住进行了反驳。赫鲁晓夫招架不住,急不择言地说:“好,我知道你是个元帅,我是个中将,军事上我得听你元帅的,但现在在党内我是第一书记,你只是政治局委员,你应当听我的。”

陈毅依然不饶,不客气地回答赫鲁晓夫,“什么第一书记,你讲得不对,我们就不听你的,这是两个党在谈问题嘛?”

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赖特最近访问中国时,我告诉她一句话。我说:“我参加争取和保障人权运动的历史比你早得多。”她说: “是吗?”表示她不同意我的意见。我就说“不是吗?我比你大10岁,当我冒着生命危险同国民党政权作斗争,参加争取中国的民主、自由、人权运动的时候,你还在上中学呢。”

1990年6月19日,有媒体刊登了这样一则新闻:“离休干部、吉林省白城军分区原司令员郑其贵同志,因病于1990年1月26日在合肥逝世,终年77岁。郑其贵同志是安徽省金寨县人。1929年9月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2年8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科长、指导员、营长、团政委、师长等职。”本着为死者讳的传统,该消息自然未提及180师的如鲠往事,但有一个细节值得注意:郑去世的时间(1月26日)与发布该消息的时间(6月19日)居然相差了近5个月,实为“旧闻”。显然,这则消息能发出来,是经过了请示和批准的,而且耗时甚久。

180师将近九千人被包围,其中还有300余个伤员。最后损失7000余人。

关于郑其贵,一般认为他是个政工干部,缺乏军事主官经历和指挥经验,加上在抗美援朝第五次战役撤退阶段机械执行命令,导致180师严重失利。在总结大会上,彭德怀把郑其贵骂得狗血淋头,周围的人也跟着猛批烈斗,郑只是一言不发,埋头痛哭……。

也许,需要重新认识这个被故人们称为“好人”和“机器人”的郑其贵。

郑其贵没当过连以上军事主官?

有人说,郑其贵一直干政治工作,是个政治干部;有人纠正说,不对,郑其贵好歹当过连长,连以上才一直从事政治工作。其实,这两种说法都不准确。但要完全弄清楚郑其贵的任职经历并非易事,笔者根据《中国人民解放军组织沿革和各级领导成员目录》、《中国工农红军红四方面军人物志》、《山西新军决死第三纵队》(上册:部队发展史)、《安徽省志·人物志》、《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上的七十个军》、《屡创奇迹的60军》等相关资料,力求还原其主要从军履历。

郑其贵生于1914年12月,安徽省金寨县双河镇黄龙村人,出身贫寒。与不少有类似出身的人一样,他加入了革命的洪流。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年仅15岁就参加了家乡的赤卫队(1929年)。不久,赤卫队编入红军序列,他从鄂豫皖红军第1军3师一名普通战士干起,先后任红4方面军4军31师32团班长、排长、连长、师部参谋、管理科长、宣传科长。鄂豫皖苏区第四次反“围剿”失败后,红4方面军主力入川,他在一次战斗中负伤,遂到医院治疗,仍落下右手终身残疾。伤愈后在医院政治部门干了一段时间,历任红4方面军总医院政治部组织科长、政治处主任、红9军医院政治部主任等职,参加了红军长征和西路军西征。顺便说一句,正因为资历老,56岁的郑其贵在1970年退休回合肥养老时,才能以吉林省军区白城军分区司令(大校军衔)之正师职享受副军职待遇。

抗日战争时期:作为储备军事干部,入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任第1分校第5大队队长,两年后(1939年)调任山西抗日决死队3纵32团2营副营长。1940年“十二月事变”(阎锡山令韩钧指挥山西旧军突袭山西新军)后,决死3纵编入八路军战斗序列,该纵32团于是年2月改编为决7团,先后任该团1、2营营长;同年12月,3纵兼太行军区第3分区,任纵队兼军分区直属队总支书。1942年3月,任决7团政治处副主任兼总支书;1945年9月,升任团政委。期间,参加了百团大战和解放阳城等战斗。

解放军战争时期:1945年12月,为应对全面内战,决7团扩编为太岳军区23旅(由原山西抗日决死队3纵7、9团及汾东游击支队组成),任该旅政治部主任,1948年升任该旅(时已隶属于晋冀鲁豫军区8纵)副政委。1949年初,任晋冀鲁豫军区8纵24旅旅长。不久,出于向全国进军的需要,各地野战军部队去地方化,再次扩编。是年3月,8纵正式启用新番号,改称60军,23旅也升级更名为179师,郑其贵转任该师副政委。太原战役结束后(1949年4月),180师领导干部进行了大调整,除政委王观潮留任外,几乎都换了血,郑其贵和段龙章分别调任该师正副师长(180师首任师长为邓仕俊,此时转任60军参谋长)。

综上,在正连职以上,郑其贵至少干过3次军事主官--决7团1、2营营长和24旅旅长,只缺少团级军事主官经历。网上有文章称郑其贵也当过副团长和团长,但未指明具体是哪支部队的副团长和团长,不知据从何来?果如网文所说,郑若当过副团长和团长,当在决7团,但根据笔者掌握的资料,他在决7团时直接由政治处主任升任该团政委,没有副团长和团长的任职经历。

那么,郑其贵的军事主官经历为什么被有意或无意忽略呢?笔者认为既有客观原因,又有主观原因。

很多人之所以忽略郑其贵的军事主官经历,也许与不知道郑其贵有另一个名字有关。革命战争年代,革命者在成长过程中改名并不鲜见(如张爱萍原名张瑞绪,许光达原名许德华,李志民原名李凤瑞等),郑其贵也是其中之一。他有一个曾用名叫孙灏正,具体什么时候改名郑其贵已难以考证。不过,根据《中国人民解放军组织沿革和各级领导成员目录》记载,他于1948年1月任23旅政治部主任时还叫孙灏正,据此推断,他至少是在这之后才改名郑其贵的。抡饷炊啵晃得饕桓鑫侍猓翰檎“郑其贵”在1948年1月之前的军职履历,不能忽略了“孙灏正”的相关资料和条目。郑其贵担任营、旅军事主官的任职经历正是笔者查自《山西新军决死第三纵队》上册目录“决死第三纵队部分团级以上干部简历”之“孙灏正”条目。若按着“郑其贵”去找就很容易错过这一宝贵资料,这也许就是郑其贵连以上军事主官经历湮没无闻的客观原因。

至于主观原因,或许与人的成见和思维习惯有关。根据传播学理论,一件事经过反复传说,往往会沉淀下来,成为人们普遍接受的结论,形成心理定势。另据心理学原理,心理定势一旦形成,人就会自觉不自觉地排除与自己认识不一致的论据。郑其贵缺乏军事主官任职经历和作战指挥经验,这是180师失利最合理的解释,这一结论很容易也已经被普遍接受,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军事主官任职经历遂遭到有意无意地忽略。平心而论,郑其贵任过连、营、旅军事主官,但时间都不长,如要定性,他还是一名政治军官。不过,忽略其军事主官任职经历,则折射出观点先行,先入为主的思维方式。

郑其贵在历次战事中表现如何?

入朝参战前,郑其贵主要参加了白晋、晋西南、临汾、晋中、太原诸战和解放大西北和大西南诸役。关于他在这些战役战斗中的表现情况,记载非常有限,笔者参阅了相关战史资料和郑其贵本人及其他人的回忆文章,也只能理出大概:

沁阳之战(1945年10月~11月):郑其贵时任山西抗日决死队3纵7团政委。据该团一营教导员姚晓程等回忆:“在4天准备期间,程团长和孙灏正政委下来好几次,检查帮助工作。孙政委头部负伤,他坚持不下火线,扎着绷带到各连进行指导。”这篇回忆文章系由郑其贵和姚晓程共同署名,但从行文内容及两人当时的上下级关系看,似是姚执笔,郑审阅。显然,在沁阳之战中,郑其贵主要发挥了政治主官督战励气的作用。

临汾之战(1948年3月~5月):郑其贵时任晋冀鲁豫军区野战军8纵23旅政治部主任。是役,由于攻城部队(8纵、13纵和太岳军区部队)缺乏火炮等重型武器,只能采取坑道作业。在所挖坑道遭敌破坏殆尽的情况下,23旅所挖两条坑道成为破城关键。正因如此,该旅在战役结束后被授予“临汾旅”的荣誉称号。值得注意的是:第一,这个称号是中央军委授予的;第二,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180师和60军番号先后被取消(1964、1985年),惟179师番号保留下来,缩编为179旅,即著名的“临汾旅”;第三,临汾之战中,23旅坑道作业的总指挥正是郑其贵。

晋中之战(1948年5月~7月):郑其贵时任23旅副政委。该旅与阎锡山的“亲训师和亲训炮兵团”发生遭遇战时,“郑其贵副政委和团的干部一起,对二营进行了有力的动员工作,郑副政委说:'同志们要发扬猛打猛冲的作风,坚决吃掉这股敌人”(郑其贵、程九章、宋佩璋《没有放列的山炮》)。显然,与沁阳之战一样,郑其贵是在履行自己作为政工干部的责任。

以上三战有两个特点:一、都发生在山西,属于“地方战”;二、郑其贵都是作为政治军官“参与”指挥作战。太原战役结束后,解放军进入战略追击阶段,可以说势如破竹。此时,郑其贵当上了师长,他率领180师开始走出山西,向大西北和大西南出击,但没有遇到大仗、硬仗、恶仗,其军事指挥能力并没有得到真正的锻炼和考验。

抗美援朝战争中,郑其贵的军事指挥能力也不得上司、60军军长韦杰的信任。入朝前,韦杰曾带手下三个师的军事干部到南京军事学院“突击学习”,179和181师去的都是师长(吴仕宏、王诚汉),惟180师去的不是师长郑其贵,而是副师长段龙章(段龙章,1920年生,陕西耀县人,原8纵第24旅70团团长,因在太原战役中表现出色,升任副师长。抗美援朝结束回国后曾任第60军181师炮兵副师长、12军31师炮兵副师长、12军炮兵司令员,上海警备区炮兵司令部炮兵室主任,1971年病逝上海)。在第五次战役撤退阶段,韦杰向180师下达命令时,经常找的也是副师长段龙章而非师长郑其贵。

“坚决执行”与“机械执行”有何不同?

第五次战役撤退阶段,180师并非唯一遇险的部队。12军31师91团和第27军81师的境况比180师更危险(纵向看,突入南部比180师深入;横向看,与友邻部队相距约90公里,比180师的20公里远4倍多),然而,这两支部队都安然北返,受到彭德怀表扬。91团和81师能够顺利突围,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部队领导在敌情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能够领会但并不机械执行上级命令,随机处变。相反,郑其贵缺乏独断专行的魄力与能力,他的指挥方法就是唯上,这确实有值得检讨之处。

表现之一:5月22日深夜,180师收到军部发来的命令:“一个团北移汉江北构筑阻击阵地,师主力置北汉江以南掩护兵团主力北移及伤员转移……。”(陈忠龙《屡创奇迹的60军》)注意,这份命令没有明确掩护多久,具体何时撤到江北。由于左翼15军是日夜已开始北撤,右翼63军与60军阵地结合又不紧密,180师有孤军突出、背水对敌之险,副师长段龙章和参谋长王振邦遂建议师主力先过江,江南只留小股部队。不擅长军事指挥的郑其贵很依赖也很信任这两位军事助手,遂向军部请示,不料遭到否决。

5月23日中午,60军又向180师转发了3兵团电报:“各部暂不撤收,并于前沿构筑坚固工事,阻击敌人,运走之后再行撤收,望各军以此精神布置并告我们。”(同上)在兵团命令基础上,军部加了一条,明确要求180师在江南阻敌5天。接令后,段龙章和王振邦再次建议主力北渡汉江,江南只留少数部队掩护,以免陷入被动。大概是上次请示碰了钉子,郑其贵这次直接拒绝了,没有再向上级请示。据时任180师政治部干事的张城垣回忆,郑其贵是这样答复的:“你们所说的问题,我也想到了,问题是这么多伤员还没有运完,上级要求暂不撤收,因此没有上级新的指示,我无权改变就地掩护的命令。”(张城垣《志愿军180师受挫始末》[上],《文史月刊》2001年第8期)

表现之二:5月25日14时,60军命令180师两个团北移马坪里,一个团在驾德山(马坪里南)掩护伤员撤退。次日10时24分,军部突然改变命令,要求180师停止北撤,在驾德山和北培山(驾德山南)一带继续阻敌。接到军部第二道命令时,538、539团已向北走出10多公里,但郑其贵坚持执行上级指示,命令539团掩护和转移伤员,538团往回走,与540团共同阻敌。

对此,538团领导很有意见,建议不要变更命令,还请求到师部面陈意见;540团政委李懋召也主动表示两个兄弟团不必回来,自己断后。然而,郑其贵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们,他坚决要执行上级命令(张城垣《志愿军180师受挫始末》[上])。事后看来,180师在26日若能够根据实际情况,继续执行军部25日的第一道命令,全师脱险问题应该不大,负责运送伤员的539团在26日脱围而出就是明证。对此,亲历是役的180师政治部干事张城垣评价说:“师长机械地执行第二道命令,使我师丧失了摆脱重围的良机。”(张城垣《志愿军180师受挫始末》[上])

然而,把所有责任都推到郑其贵一个人身上也是不公平的。实际上,人们对很多事情往往都是根据“结果”作出“结论”。在不少人的回忆中,郑其贵是个“好人”,也是“机器人”,如上级的指挥和命令准确、及时,他只会得功不会有过。试想,如果郑其贵率部成功突围,他就不是“机械执行”而是“坚决执行”上级命令了。郑其贵的悲剧一定程度上是“通讯工具”惹的祸。

美国著名历史学者、《朝鲜:我们第一次战败》一书的作者贝文·亚历山大曾这样评价志愿军:“也许由于缺乏通讯设备,最严重的问题是部队过于死板。譬如团一级才有无线电、营一级才有电话,营以下部队只能靠通讯员、军号、哨子、信号弹和手电筒来联系。战术上的僵硬死板有时后果极为严重。营级以下的指挥员几乎没有选择的余地。一个营一旦投入战斗,往往要打到弹药完全用尽之时,即使这样做徒劳无益,甚至可能导致战术上的自杀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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