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记忆方法网-免费提供各种记忆力训练学习方法!

解密:国军老兵在野人山竟然被三女野人配种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历史趣闻 来源: 记忆方法网

野人山在中国、缅甸、印度三国交界处。它其实叫枯门岭,属虎坑流域。只因山上生存着一些尚处在原始部落时代的后进民族,主要是克钦族,还有少数难以确定种 族的人群,这些人深居大山,不与现代文明人交往,被当地人称为“野人”。这座覆盖着浓密热带雨林的火山,也就叫做“野人山”了。

野人山是世界上地形最复杂、环境最险恶的地区之一。方圆五六百公里,到处崇山峻岭,山峦重叠,河网密布,原始森林遮天蔽日。和中国南方俊秀、隽永的山岭相 比,野人山更充满着野性勃勃的生机和原始的韵味。前者若是一群花枝招展充满青春魅力的闺秀佳丽,野人山便是围着烈火赤身狂舞的一群未脱蒙昧的山莽野人,甚 至是一群人面狮身的妖孽。

但是,初入野人山,在没有了解它的真实面目之前,人们还是很容易被它迷人的风姿所陶醉,所倾倒。

带着远征军司令长官罗卓英逃往印度的美国老头子史迪威将军,在飞临野人山上空时,就被它极富原始粗犷风韵的优美景色所感染,赞叹有加,“OK”声声。

当他 鸟瞰着蜿蜒于群山间的河流溪涧,更是诗兴大发,把它们想象成“跌宕于其间的玉色诗行”,这位美国佬通晓汉语,以“中国通”自居。当他用中国话抒发这一感叹 时,有着负罪感的罗司令长官莫名惊诧。除了惊诧于他丰富的想象力和造诣颇深的汉语功底之外,对他在失败逃跑时仍然保持着的浓郁闲情逸致亦深感意外。

别说腾云驾雾逃跑的史迪威将军,就是刚从硝烟弥漫、枪林弹雨中挣扎出来的远征军将士,也难免怡然而乐,暂时忘却了先前的艰辛屈辱,更不想日后的险恶处境。

大家穿行在一座座绿色的圆洞、牌楼、拱顶之间;在丰茂如织的碧草野花中追逐打闹;在清澈见底的溪水、涧泉边嬉戏;同绿叶间欢歌的飞禽唱和;与树枝上搔首弄姿的猿猴调趣……

“早知道有这样的好去处,暂时回不了国也没关系,乐得游玩一回,也不枉远出国门一趟。”湖南衡阳籍的曾祥欣,说得悠哉游哉。

我的同乡黄保旺挺天真:“那些猴子蛮有趣的,捉一个回去驯服了,上街下乡耍猴子把戏,既开心又赚钱,比当兵吃粮强,准能养家糊口。”

……

伊洛瓦底江从北到南横贯缅甸全境,从仰光流入安达曼海。伊洛瓦底江上游无数支流,都发源于枯门岭,以它们的污泥浊水养育滋润着这块土地。每到雨季,河水上 涨,暴风雨刮倒成片的密林,污泥粘结树干,藤蔓将它们缠住,各种各样的植物在它们身上四处扎根,最后一齐被冲入伊洛瓦底江,在那滔天的浊浪中沉浮、漂流途 中,蜿蜒于崇山峻岭间的河流擒住它们,逼它们在沙滩上安身,使河汊口分得越来越细密,就这样,一部分松树橡树的残骸冲向下游,一部分在沿河两岸安营扎寨。

一路上,只见河面上飘着一座座由绿萍睡莲组成的浮岛,而睡莲的朵朵黄花,犹如岛上小巧玲珑的楼阁。绿蛇、紫鹭、丹鹤、幼鳄,像游客一般登上这彩色的花艇,它们正准备到某个偏僻的港湾去夜泊。

这河上胜景只有平时才能欣赏到。一到雨季,野人山大大小小的河流全部乱了套,到处河水泛滥。河水漫过河沿的密林、旱季用做交通的河沟小渠,致使河面陡宽,洪水奔腾咆哮,令人生畏。

我们的队伍停驻地的前方,横亘着一条宽阔的大河,正汹涌澎湃,咆哮着撞进深山密林。

站在河边,向西岸一望,与这边的景观截然两样。那边地势平坦开阔,绿树葱葱,一望无际,直到地平线与蓝天相接之处。根据地图标示,远征军就是要渡过这条河,近距离到达印度边境。如果绕道,进入环境险恶的野人山,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眼下渡河遇到了麻烦。先头的工兵部队昨天到达这里,正值洪水猛涨。架桥根本不可能。砍来竹子扎成排筏,结果刚放下水就被冲得无踪无影,至今水位没有下降的趋势。因而整个部队被困在东岸。

无论是坐在飞机上吟诗咏叹的史迪威将军,还是他麾下的这群被大河挡住去路的将士,都“不识庐山真面目”。野人山,是一个用年轻美貌诱惑人的狮身舞女,这些 大兵们,犹如一群涉世不深毛手毛脚的小伙子,在她的诱骗下贸然闯进一座富丽堂皇,却设置着重重圈套和暗道机关的迷宫,在其中瞎奔乱闯。

这天,我们在一片丛林中野炊,突然,一声“哐啷”的金属撞击声,震荡回响,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把部队搅得人心惶惶。

年轻人只要没有瞻前顾后的忧虑,纪律稍有松懈,就是一群十足的乐天派。自退入野人山后,不再以连队为单位排锅造饭,而是各立灶火,每人背足20天左右的大 米,用军用茶罐烧煮,另有几听罐头和美国牛肉干。山上野炊十分方便,遍地是枯枝干叶,挖个小坑或架几块石头垒个灶,不一会工夫就大功告成。

野餐后,消除了疲乏,见还没出发,大家就快乐得像雪地里的小狗似的,有的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侃大山;有的用刺刀割下丈余长的阔大芭蕉叶,学着孙悟空和铁扇公主舞扇斗法;有的在树丛中寻觅野果品尝止渴……

野人山的陷阱防不胜防,我的话在当天晚上就被不幸言中。

晚上,部队露宿在一片密林里,万籁俱寂,只有幽深的莽林处,偶尔传来一阵野兽的嘶叫。

“哎哟,救命啊??”

一声哀嚎,惊得人毛骨悚然。人们以为又是谁在像那个放羊的孩子一样喊狼来了。可一听叫得惨烈,我和连长翻身而起,循声跑去。手电光中,只见曾祥欣一边呼 救,一边手忙脚乱地在头上,脸上猛拍重扫,双手沾满鲜血,脸上血污淋漓。黑压压一片小蜻蜓似的巨蚊,正以成师团的编制,在轰炸机般的轰鸣声中盘旋俯冲,向 曾祥欣前仆后继地发动着地毯式轰炸。

曾祥欣越来越不行了,灰乌的瞳孔开始扩大,浑身抽搐,手脚乱抓,气息奄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娘,你的儿……走到……你前面……去了,谁,来,服侍你……”

李连长噙着泪水,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道:“我的好兄弟,你放心,你的娘也是我们的娘。只要我李楚祥能活着回国,就不会让她老人家受苦。”

祥欣弟兄转过脸去,望了连长一眼,把头一歪,伏在我手臂弯里,闭上了眼睛,脸上留下一丝欣慰的笑容。

大家在悲哀中忙乱了一阵,把他安顿在一棵榕树根蔸的荫翼下,蒙上雨布。

这天晚上,全连官兵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除了伤感,更有恐慌,生怕毒蚊光顾自己,一有风吹草动,就心惊肉跳,好在烧着几堆大火把林子映得火红,再没有蚊子飞来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有人从摆放着祥欣弟兄尸体的榕树旁经过,惊得目瞪口呆,连声喊大家快去看。

树旁站满了人,一个个毛骨悚然。

只见盖着尸体的雨布已经掀掉,衣服也被什么野兽撕扯开了,内脏已被掏空。那副骨架上,爬满了指节粗大的红褐色蚂蚁,野人山的东西几乎都是超大型号的。那些 蚂蚁虽然和我们家乡墙边地头的红蚂蚁形体类似,却像在十倍放大镜下看到似的,一个个如尚未长翼翅的小蜜蜂,圆鼓溜溜的脑袋上,一对方括号似的触须,横伸在 前头,灵活地摆动着,一对复眼闪烁着幽光,两片钳子似的横颚,弯嘴镊子一样,正在啃咬着曾祥欣剩余的皮肉。细细的腰肢后面,拖着个椭圆形的大肚子,滚瓜溜 圆,微翘着尾尖,配合啃噬动作,左右蠕动……

野人山果然有野人。

我们这群穿着衣服,背着行李、枪支的现代军人的出现,使他们大为恐慌,以为是和他们来争地盘的。全部落的人都聚集在村寨边,手持棍棒,身背弓箭,严阵以待,守卫着家国。

野人们赤身裸体,男人也许为了在丛林中行动方便,才用树皮或兽皮围住下身。女人则很少披挂什么,神态自如地袒露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好奇地打量着队伍。

进山前,部队颁有严令,对克钦人秋毫无犯。见我们不骚扰,他们的戒心渐渐松弛,有的年轻女人则在小溪里嬉戏游泳。这些没有羞耻感的女野人,皮肤黑褐而很有 光泽,头发披散着,显得很野又挺潇洒。她们的样子不像传说中的那么丑,和中国西双版纳一带的人差不多,身体丰满,就是肚子很大,没有腰身。

大约到了晚上,韦思乐终于被7连的兄弟找到了,我们将他救回营地,完全没有了往日灵气的眼睛隐藏着这几个钟头来所发生的重大秘密。我们问韦思乐发生了什么事情,韦思乐虚弱地说出:四个女野人……

他全身衣服被撕乱,皮肤上血迹斑斑,他的下身已血肉模糊,丧失了部分器官,我们再追问细节。

韦思乐摇摇头,闭上眼睛,喘着粗气,不再言语。

第二早晨起来,大家正忙着野炊,久久不见韦思乐出来。一排长走过去催,掀开帐篷,连喊“糟了”。只见韦思乐直挺挺地躺在雨布上,早已僵硬。他的脸色煞白,嘴巴痛苦地张咧着,瞳孔灯盏窝似的鼓突着。胸口的衬衫袋里,露出半截相片,准是他未婚妻的。

他是因身体极度虚脱而死,还是因极度的愧悔而自裁,不得而知,至今是个谜。

防不胜防的死亡威胁,笼罩着这支曾经浴血奋战一往无前的队伍。军人宁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却怎么也忍受不了这些无谓的牺牲。一时间,士气低落,行军途中,没有了往常的生气。上峰觉察到这种情绪。中午休息时,团部召集连长指导员以上部队长会议。

团部机关驻在离我们连两里地的一片林地里。李楚祥因喝了生水患着痢疾。我独自一人赶去参加会议。

回连队时,我为刚才会议上的发言感到很开心。虽然是单身一人行在路上,但豪气在胸也并没什么可担心的,我一边走,一边酝酿着怎样向李连长商量,贯彻、执行会议精神,鼓励弟兄们,克服千难万险,走出野人山,喝上邓团长的庆功酒。

正得意地走着,猛然,脚下受了一击,身子向前一趋,栽倒在地,来不及挣扎,就被几双大手抓住手臂,拽住脚踝,身子悬着空,朝丛林深处荡去。

喊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亮映现出树木的轮廓,那些野人显然是径直追上来的。

我们来到一个去处,隐约中看出是一道鸿沟,下面幽黑阴森,深不可测,没有了去路。我惊问:“怎么办?”

他并不答话,拽着我沿着沟顶,绕过一块石头。仿佛看见一座桥状的东西飞架两岸。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赶在他前头就要迈步跨过去。他慌忙把我拉回来:“你不要命了。”

他从石缝里拿出两截手臂粗细的竹子,赶紧把我的木棒,连同他的长矛、弓箭掷过对岸,说声:“快伏在我背上,抱紧我胸前,不能乱动。”我爬上背,抱紧了,他 把中间劈开的竹子扣在架成“桥”的藤索上,费足劲,屏住气,在摇摇摆摆的桥上蹬着腿,几下子就变戏法似的蹬过了一大半。

“嗷嗷”声也到了身后的鸿沟边沿,我们的身影完全暴露在通亮的火光中,也映出陆续赶来的人的身影。

我的心绷到嗓眼里,毫无作用地催他快些。他并不慌张,稳打稳扎地蹬着。

藤桥摇摆得更厉害了,后面已有人蹬上来了,我正绝望间,背我的人终于跨上了沟顶。放下我,顾不得喘息,朝对岸“嗷”了一句什么,像是对过桥的人发出警告。对方并不听他的,并且接二连三地有人握住了竹子要往上蹬。

这人无奈,咬咬牙,走到一棵树下,解开系在上面的一个藤索套结。那藤索被桥上的重力压得飞快地松动,“嗷??”的一声惨叫,蹬在桥上的那个人身子一歪,掉下沟壑,一路惨叫地坠落下去,好一阵才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落地的闷响。


本文来自:逍遥右脑记忆 /lishi/544306.html

相关阅读:王熙凤操办的两场葬礼 竟是她人生的高点与末路
三十五个真实的中国历史
大汉奸戴笠:敢于中情局合作 更敢和美国叫嚣
选人用人须经得住倒查
重温血浆经济和艾滋病的混乱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