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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越军顾问到越军克星:强悍的王牌师长张万年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历史趣闻 来源: 记忆方法网

越南人对张总长的到访极为重视,接待工作隆重而热烈。欢迎宴会结束后,越南国防部为我们代表团举行了专场文艺演出。期间一些中老年的越军文工团员为我们演唱了许多歌,包括一些中国的歌。说实话,当时的音响、舞美都很一般,我们只是礼节性地鼓鼓掌,但张总长听得很激动。演出结束后回到越南国防部招待所,张总长的激动心情仍难以平息,于是给我们几个工作人员讲起了他的独特经历。

1967年,时任广州军区作战部作战科长的张万年突然从同事们的视线中消失。他的妻子只知道他去执行绝密任务了,但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一年之后,张万年回来了,体重掉了几十斤,妻子几乎都认不出他来了。这一年的神秘时光,他就是在越南度过的。他是中国派往越共的军事顾问,执行抗美援越的任务。

张总长对我们说,那一年的日子过得非常艰苦,一个越南联络军官带着一个排的越南士兵护送他前往越南中南部,他们在丛林中冒着美国飞机的轰炸,沿着胡志明小道前行,有几个越南战士牺牲了。他们没有粮食吃的时候,在丛林里逮住什么就吃什么。那是现在很难想象的艰苦岁月。在那段日子里,他听到最多的歌声就是今晚那些老文工团员唱的战时歌曲。而那位曾经护送他前往南部的越南军官就在文艺演出的现场。

张总长讲到这些时候,眼里闪着泪花。中尉的我那时并不能完全体验他的心境。

对越南的访问在怀旧的气氛中继续。我们最后抵达了胡志明市,也就是越战时的西贡。越战就是在这里结束的,张总长在当越军顾问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战争的结束。出了胡志明市,我们驱车向西,来到了古芝,这里已经离柬埔寨很近了。在丛林里,越南军官带我们参观了著名的越战古芝地道。这里的地道挖得很深,地下共有三层,地道很窄,美国大兵根本就钻不过去。我们跟着张总长就在这狭窄的地道里穿行,越南军官还为我们准备了战争年代的食物,张总长津津有味地吃着。

写到这里,一切仿佛不过是对战争年代的一种怀旧,无非是在印证着两国关系曾经的友好和一个老兵对于战斗过的土地的那份怀念。而我更愿意把时间推回到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爆发的那一年。

我见过许多参加过这场战争的人,他们中的许多人后来成为了我军的高级将领,也有许多人在战后从战士被提升为军官。我听他们讲起过这场并不精彩却异常残酷的战争,一场由久经沙场的老红军指挥,年轻士兵参加的没有太多技术含量的战争。但几乎所有的人都对越南人在战场上的残暴咬牙切齿,听他们讲起这段历史,仇恨就会在我的心中漫延。

脱离战争已久的中国军队面对越南的山林起初进展并不顺利,伤亡惨重。但其中有一支部队表现出色,并改变了被动的战局,那就是我们的王牌127师。而当时的师长就是张万年(43军副军长兼127师师长),他担任127师师长长达十年之久。127师五战五捷,进展神速,自身的伤亡却很小。正面的越南部队也十分清楚他们的对手是谁,127师的战士曾在前线捡到越军的许多宣传传单,上面用中文赫然写着:“消灭127,活捉张万年”。

这就是历史,一个战将和一个国家。有关这段战争,我们现在已经很少谈起。在1994年的张万年上将的和平之旅中,他并没有和我们谈起这段战争的历史,我们都向前看了。世上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中国的外交已经进步,国家利益取代了意识形态成为中国外交的主导思维。

战争快过去28年了,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非常陌生。那些长眠于青山红土间的共和国军人当时差不多20来岁。随着中越关系的全面正常化,中越的陆地边界谈判也已圆满结束,他们曾经用鲜血和生命捍卫的土地有一些又回到了越南人的手中。他们的鲜血是否白流了呢?

世事无常。那些战死疆场的军人没有看到今天和平繁荣的中国,没有看到中越走向和平。但作为军人,他们无愧于自己的称号,他们永远应该是共和国的英雄,我崇敬他们。

张万年指挥对越作战公然反驳军长:打仗能带条令?

自卫反击战打响时,张万年为“铁军师”师长。张万年熟悉地形和敌军特点,因此,敌军既惧怕又恼怒,打出了“消灭一二七,活捉张万年”的标语口号。

1979年3月3日19时,张万年接到军首长指示:因正面进攻某市的部队尚未赶到指定位置,总攻该市的时间改为4日早上7时。正准备渡河的某团二营和火箭炮营当即奉命停止行动。

张万年陷入两难之境。后面的部队停止渡河,已经过河的两个营就呈孤军突出之势。若夜间对方部队突然重兵压来,展开攻击,两个营势必背水作战。如果不撤回来,则有被对方吃掉的危险。可是,对方一旦重新占领河对岸,加强防守,再次渡河将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广州军区首长和张万年一样着急。是撤回,还是不撤?广州军区前指也在犹豫。军首长的意见是,将渡过河的两个营撤回北岸,他们提醒张万年说:“真的让对方一下吃掉两个营,损失太大,还是稳妥一点好。”

面对开战以来最严峻的考验,张万年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烟,大脑急速运转着。他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反复考虑利害得失,很快定下了决心,并上报军首长:以攻为守,“指南打西”,搞乱对方的神经,提前瓦解对方重兵可能对我过河部队的攻击行动。

张万年的决心充满了勇气和智慧。军首长及广西前线首长批准了他的部署。武汉军区副司令员周世忠也对张万年的这一决心非常欣赏,他要军首长转告张万年:“沉住气,既要指南打西,就要打得像真的一样,炮火要猛烈,让对方整夜都处在惊慌失措之中。只要坚持到天亮,我们就赢了!”

张万年以攻为守、指南打西,搞乱对方的行动奏效了。对方被我军炮兵和步兵的“异常活动”搞蒙了,匆忙进行了一夜的紧急调动,根本无暇顾及“铁军师”控制的渡口。张万年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个充满凶险和不测的夜晚将平安度过。

张万年彻夜未眠组织指挥着战斗。这一夜,他整整抽了七包香烟!

正当张万年准备走回背后100米远无名高地上的指挥所时,前指所在的山头上突然传来一阵枪声。张金秋疾步跑来,向张万年报告,对方的特工队袭击了张万年的指挥车,车上被打了16个弹洞,译电员不幸牺牲。

前指刚刚恢复平静,电话铃骤然响起,军里指名要找张万年。张万年接过电话,是军长诸传禹,口气很严厉,连问两次他是不是张万年。张万年很纳闷。诸传禹说:“人家电台正在广播,说他们的特工队把‘铁军师’师部消灭了,还活捉了师长张万年,正在押送途中!

”张万年火了:“胡说八道!”军长还不放心,要张万年说出自己的位置,张万年说:“我就在河岸边。”并报告了具体地名。“离前沿多远?”“100米。”军长因担心他的安全而发火道:“你看看条令,你的指挥所应当在什么位置?”张万年半开玩笑地说:“军长,上战场打仗,还能带上条令?”他非常清楚,在山岳丛林地带作战,指挥不靠前是绝对不行的,这也是他在溪山学习考察的亲身体会。

4日6时30分,某团一营、三营分别占领进攻出发阵地。由于二营未能按时渡河和占领进攻出发阵地,张万年紧急命令该团改变部署,改由三营主攻,二营担任预备队。7时,战斗开始。经过激烈战斗,“铁军师”提前完成了第三阶段的战斗任务。

二是对战斗英雄的爱“自古英雄惜英雄”,张万年本身就是一位智勇双全的猛将,对作战中能奋不顾身、英勇杀敌的战友充满崇敬之情。第三次哭,被身边战斗英雄激励;第九次哭,祭奠南疆英烈;第十次哭,怀念老战友;第十二次哭,被英模感动。这四次流泪,都出于对战斗英雄的爱。

三是对普通战士的爱“基层第一,士兵至上”是人们对张万年以情带兵特点的总结。邓小平同志1993年曾亲口对张万年讲,“你是一个真正带兵的人”,他认为这是领袖对自己的最高评价和奖赏。张万年有四次流泪表现出了对普通战士的真挚感情。第九次,祭奠南疆英烈,面对大多数生前都是普通战士的英烈,他哭了大半夜。第十二次,也是被一名战士的献身精神所感动。第十三次,看到战士在大冷天训练,爱兵如子的他“突然落泪”。

四是对领袖的爱毛泽东带领中国人民实现了从半封建半殖民地到社会主义的历史跨越,邓小平使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走上了正确道路。张万年有三次流泪,都把对党、国家、人民的爱集中表现在了革命领袖身上。第六次,首次见到毛主席;第八次,痛哭毛主席逝世;第十一次,感怀邓小平逝世,都反映了他对领袖深深的爱。

五是对党、国家和军队的热爱通过在革命战争中的磨砺,张万年的爱由朴素到高尚,由对亲人的爱上升到对党、国家、军队忠贞而崇高的爱。他在《读<传>有感》(代序)中写道:“从20世纪50年代末到70年代初,在历次政治运动中,当党、国家和军队的事业遭受挫折时,我个人也无一幸免。”张万年把自身与党、国家和军队的命运紧密相连,体现了对党、国家和军队的无限热爱。他的第七次哭是在文革中因被误解而伤心落泪,但就是在那样的境遇中,张万年从来没有动摇过对党的事业的信仰和对领袖的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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