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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兵参战:军令要求与女志愿军相拥而眠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历史趣闻 来源: 记忆方法网

早春的朝鲜,依然天寒地冻。由于敌人完全掌握了制空权,部队只能白天隐蔽,晚上行军。而夜晚寒气逼人,每个人负重又多,满头大汗加冷风吹面,很多战士伤风感冒,部队一入朝就出现了非战斗减员。师首长对此特别关心,强调一定要在部队内部搞好团结互助,大力开展老带新、强帮弱的互助活动,对新同志、伤病体弱同志,尤其是对随军入朝的女同志要给予特别的关怀和照顾,帮助她们克服战斗生活中遇到的困难,尽最大努力保持与发挥我军特别能战斗的革命精神。

张科长立即贯彻上级指示,要求我们每两人组成一个团结战斗的互助组,不仅在行军战斗中要互帮互助,而且宿营时要相拥同眠、共御风寒。科长看了看科里唯一的女兵张琳,盯着我说:“你和她组成一个互助组。”

我听到他的吩咐,头脑一下子就懵了:“叫我和她互助,那宿营时不就要一起睡吗?”科里的男兵“轰”地炸了锅,都涌了过来。见我把手摆得停不下来,大家哈哈大笑。老魏头揪住我衣领说:“你这小鬼,什么不、不、不的?告诉你,这叫革命需要,战斗互助。小屁孩,人没长大,还敢质问科长‘这算哪档子事’,想翻天啊?”

张科长推开他,温和地对我说:“其实,大家商议时,对这件事还是很慎重的。要做到战友互助、男女同眠,确实不合常理,你情绪上有抵触和不满,我们也能理解。只不过,这件事非办不可,咱们指挥所里你最小,除了你实在别无他人。如果改派他人去和张琳互助,对小张有失尊重,而且人家姑娘也未必点头认同,只有你最合适。”

科长又说:“你也看到了,入朝以来,我们全体指战员都毫无例外地远离村庄宿营,疏散隐蔽在山林之中,卧冰踏雪。为了防寒,我们都是好几个人挤在掩体里,抱成一团,相互腿靠腿、背靠背,再搭伙盖上夹衣,最后在头上严严实实捂上雨布,才能勉强抵御风寒。但这几天,张琳是一个人睡,尽管大家帮她铺了厚厚的干草,又给她多盖了一条军大衣,仍不顶事,她还是冻得发抖,冻得哇哇直哭!”

张科长的话让周围起哄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科长说:“科里先派老魏头给张琳做工作,要她可怜你年少体弱,又拖着一条伤腿,值得同情扶助,请她发扬阶级友爱,跟你结成‘团结互助二人战斗组’,由她任组长,不仅在行军战斗时关照你,而且到达宿营地要带着你睡,抵足同眠,共御风寒。人家姑娘都同意了,你还在这里拿什么架子?”

我低垂着头,心里觉着别扭,半天都没开腔。科长揪着我的耳朵叮嘱道:“说是让她照顾你,那是说给她听。你要把她照顾好才是真的。给我听好,你必须把她保护好,不能让她被冻坏了,知道吗?”

本来,前指是不安排女兵参加的。但张琳脾气倔犟,死缠硬磨,一再向组织表决心,坚决要求参加。她自幼习武弄剑,体魄强健,又有较高的英语水平,所以被特批入朝。这些天来,严酷紧张的战斗现实与她事前的预想,真是有天壤之别,更迫切需要组织的关爱和战友的援助。听到我同意和她互助后,她跑过来,亲切地拍了拍我肩上厚实粗重的炒面袋说:“嗨,欢迎你,我的小战友,咱俩好好团结、互助,共同迎接考验。”

第一次互助同眠是在负重行军40公里后。其他战友放下背包,刚咽几口炒面就呼呼入睡了。融化的冰雪从他们的手心滴落下来,珍贵的炒面也松散开来,掉进了草堆。战友们如兄弟一般,相拥而眠,从相互的体温中取得一些温暖。张琳比我年长五岁,可我们总是两个未婚的青年,这样互助算什么事呢?我还是想不通,就近找了一处避风的岩坎,用膝盖托着军用皮包做起统计报表来。

“我看你这小家伙是故意把问题搞复杂了!道理讲过了,困难明摆着,你还腻腻歪歪的找借口逃避,这不是小资产阶级的敏感、多疑、自私,还有啥子说的?革命就是要认真,一心忠诚,不存歪念,流血牺牲都不怕,难道陪自己的阶级姊妹睡睡觉取取暖就失去人格尊严了么?何况,你们是和衣而眠,众目睽睽,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去,马上进去休息,下午还要跟部队奔袭清川江呢!”

说着,彦文科长又甩过两件同志们临时支援的夹大衣,严肃而亲切地瞪了我一眼就进洞去了。我硬着头皮进到洞内。张琳笑了笑,给我腾出一半卧位。

这个废弃的洞坑至多只有六七米,散发着阴冷潮湿的霉气。坑洞尽头,已横七竖八地挤着一团战友,他们鼾声如雷,梦呓声声。我和张琳睡在坑口,地下铺了一些干草,头上顶着两件夹棉大衣,再裹上双层雨布,密不透风。第一次紧挨着异性躺卧一起,我紧张得很,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尽管和着厚厚的军衣,但在我身体一侧,在双层雨布捂盖的特殊空间里,我还是仍能真实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和那散发着女性芳香和温馨的呼吸。异样的温暖像电流贯穿我全身,令人有些晕眩。

我的心跳和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赶紧悄悄把身子挪开一些。只听张琳说:“挨近点,靠近我,不然要钻冷风!咱们是行军打仗,没啥怕的,千万不能冻着!”她一边亲切的叮嘱,一边伸过手来,侧过身子,轻轻将我已冻僵的伤腿揽向她的怀中,用她的体温温暖着我,姑娘丰满的身体让我热血冲顶,我像遭雷击一样一动也不敢动。慢慢的,她像亲姐姐般给我的温暖使我心情放松下来,我也轻轻抱住了她的双脚,把自己的体温传给她。

从这天开始,直到料峭的春寒过去,我们一直相拥而眠,一起度过了入朝初期那段最艰苦的时光。在这难忘的纯真体验里,与其说是我用体温帮她熬过了寒夜,倒不如说是她用阶级的情怀,帮助我克服了“小资”的敏感和犹疑,逐渐蜕变成一名合格的志愿军战士!

抗美援朝解放军神秘武器 美军王牌也没脾气

抗美援朝战争中,美军统帅麦克阿瑟曾断言:"赤色中国这个新的敌人,缺乏工业能力,无法提供进行现代战争所需要的足够多的装备和重要物资。"然而,面对横扫欧亚,自诩不可战胜的美军王牌装甲师,中国自主研发的武器丝毫不落下风。其中重庆造无后坐力炮更是功不可没。此后60多年,由中国人民解放军总装备部重庆军事代表局监造的武器一次次成为共和国手中的利剑,扬威世界。

莽莽大西南,驻守着一支神秘的队伍。

他们并不为人所知,但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等四代党和国家领导人,却相继踏进这山川沟壑之间,与他们亲切交流。

从抗美援朝的硝烟到珍宝岛上的炮火,从驻守香港、一洗百年国耻的扬眉吐气,到国庆阅兵、彰显国势强盛的喜悦豪迈……共和国一次次气吞万里如虎的"亮剑",都离不开他们的功勋。

上甘岭战役中,无坐力炮炮手在向敌射击

他们,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装备部重庆军事代表局。

射程1000米、2000米、3000米,枯燥的阿拉伯数字后面,却是两个大国关于战场主动权血淋淋的争夺。抗美援朝战争中,面对美军王牌装甲师,重庆造的无后坐力炮终于打得他们没了脾气。

1950年10月,抗美援朝打响第一枪。

王牌装甲师,大规模坦克阵,面对现代化武器装备的美军,习惯了"手榴弹加炸药包"战法的志愿军哑火了。

志愿军不得已只能采用"躲猫猫"战术,不能与敌方正面接触,战情紧急。

吃完饭有时候我们就披个大衣到山坡上睡觉,等到下午,就去把车收拾好,天一黑接着出发,周而复始每天都是这样的生活。当时冬天就是吃白菜高粱米,夏天吃豆类和干菜,因为缺乏营养,很多司机都有夜盲症,晚上视力很差。后来部队让大家吃猪肝,把猪肝切碎以后用开水烫一下,带着血丝就吃下去,挺管用,我持续了三个月的夜盲症就是吃猪肝才慢慢好的。

在朝鲜我们住的都是半地下掩体,前线步兵是猫耳洞。朝鲜停战后第二天,我为首长开车去前线视察,看见美军撤离后留下的帐篷,帐篷是呢绒布的,带窗户,用钢筋固定,每人一个行军床,上面有鸭绒被,当时觉得美国人作战条件太好了,太享受了。

1956年元月,王世毅调入驾驶员训练连担任训练排长,一年后,王世毅远在东北老家的女朋友坐着志愿军列车来到朝鲜,他们在朝鲜阿玛尼、在全训练队的几百人面前完成婚礼,婚礼没有什么仪式,甚至没有一桌像样的酒席,买点瓜子喜糖,大家一吃一喝就算完婚了。婚后第二个月,妻子就坐着火车回到家乡山东。

1957年时我们这支部队的战士大多已在朝鲜呆了7年,思乡心切,上级决定,让我们换防回国,但是当时有中立国检查团,停战以后部队不能随便调动,我们只好坐贴着“废品”封条的闷罐车回到祖国。火车从朝鲜境内一直开过丹东,到凤城,跑了一天多才停车吃饭,这时我们才知道我们要撤防山东。

六十一年前的这场战争,无数中华儿女在朝鲜半岛洒下自己的青春和热血,周文江和王世毅只是他们中的一员。作为这场惨烈战争的幸存者,如今他们都已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在他们的回忆中,那些战火纷飞的岁月似乎就在昨天,永远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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