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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晚清三大军政集团的“环链关系”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历史趣闻 来源: 记忆方法网

晚清三大军政集团,是指由曾国藩开创的湘系集团、以李鸿章为首的淮系集团以及后起的袁世凯北洋集团。三者是对当时朝政、社会乃至历史进程有着重大影响的群体势力,其间交错勾连,发展嬗变,承续更。

所谓“晚清三大军政集团”,是指由曾国藩开创的湘系集团、以李鸿章为首的淮系集团以及后起的袁世凯北洋集团(以下以“湘”“淮”“袁”简称之)。三者是对当时朝政、社会乃至历史进程有着重大影响的群体势力,其间交错勾连,发展

嬗变,承续更替,可以“三环链”喻指。本文就其“环链关系”略呈浅见。

曾国藩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他从湖南双峰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以一介书生入京赴考,中进士留京师后十年七迁,连升十级,37岁任礼部侍郎,官至二品。紧接着创见因母丧返乡,恰逢太平天国巨澜横扫湘湖大地,他因势在家乡拉

起了一支特别的民团湘军,历尽艰辛为清王朝平定了天下,被封为一等勇毅侯,成为清代以文人而封武侯的第一人,后历任两江总督、直隶总督,官居一品,死后被谥“文正”。曾国藩所处的时代,是清王朝由乾嘉盛世转而为没落、衰败,内忧外

患接踵而来的动荡年代,由于曾国藩等人的力挽狂澜,一度出现“同治中兴”的局面,曾国藩正是这一过渡时期的重心人物,在政治、军事、文化、经济等各个方面产生了令人注目的影响。这种影响不仅仅作用于当时,而且一直延至今日。从而使

之成为近代中国最显赫和最有争议的历史人物。

湘军将领主要是湘乡人,大多是封建儒生,士兵则招募湘乡一带农民。曾国藩与一些重要将领既是同乡,又有同学、师生、亲友的关系。湘军的士兵由营官自招,并只服从营官,上下层层隶属,全军只服从曾国藩一人。曾国藩治军重在思想纪

律而不在技术性的教练。他为湘军写的军歌唱道:“规矩要肃静,有礼、有法、有号令。”他制定“辨等明威”的军礼,以儒家三纲五常的礼教、尊卑上下的等级制度与同乡共里的乡土观念维系官兵,使湘军成为一支有力地维护封建统治的军队。

淮系集团是在淮军的基础上不断发展壮大的,主要由将领、官僚和幕僚组成。1870年,随着李鸿章担任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大臣以来,这个集团迅速向中国最富庶的东南沿海渗透,从而成为晚清历史上最具有势力和最具影响力的政治集团。

圩子图:合肥地区的圩子主要是显宦地主建立的自保围寨。外筑壕沟,内筑围墙,四周辟花园菜圃。大的达到数百亩,气势宏大。

直隶总督府:治所保定,清代直隶省包括今天的北京、天津两市以及河北大部等地区,1870年,直隶总督兼任北洋通商大臣,负责直隶、奉天和山东三省通商、交涉事宜,因此又在天津设直隶总督衙门。

安徽会馆:1868年李鸿章兄弟倡导,主要由淮系官员将领捐资修建,位于今北京市宣武区后孙公园胡同路北, 1871年建成,标志着晚清淮系集团政治势力的崛起。

湖北新军创始于1896年,至本年已练成步、马、炮、工程、辎重各 兵种1.7万人1905年5月,北洋六镇新军全部练成,共计兵额近7万人。1895年中日甲午战争后,清政府派长芦盐运使胡橘芬在天津小站训练新军,聘德国人为教官,有步队3000

人、炮队1000人、马队250人、工程队500人。12月8日,荣禄决定改派袁世凯到小站督练新建陆军。袁世凯接任后,将“定武军”进行扩编,加募步队2000人、马队250人,凑足7000 人;并陆续加聘德国译员至10余人。 这支新军完全按照德国营

制、操典进行训练,用新式武器装备,拥 有步、骑、炮、工程、辎重等兵种;各级军官大多由武备学堂毕业生充 任;对新兵的招募,按照西方国家的入伍要求,有年龄、体格及识字程 度等规定。镇压义和团时,新军扩充到1.7万人。1903年袁世

凯任练兵 处会办大臣,新军大加扩充。日俄战争爆发后,袁世凯建议在全国成立 新军36镇。他先将北洋“左”、“右”两镇募足兵员,正式成立北洋军 第一镇、第二镇,派王英楷、吴长纯分任统制,随后又将巡警营扩编为 第三镇,派段祺

瑞统制。又将原来的武卫右军、南洋自强军编成北洋第 四镇、第五镇,派王士珍、吴长纯分任统制。5月14日,“京旗常备 军”也扩编成镇,以凤山为统制。至此,北洋新军六镇练成。

就三者的形成而言,“湘”“淮”时间上比较靠近,且源流上关联直接而又密切。当年曾做过“湘”“淮”大员(如胡林翼、李鸿章)幕僚的安徽桐城人士徐宗亮,在其《归庐谭往录》中曾说:“湘、淮本系一家,淮由湘出,尤有水源木本之

谊”(后来浙江慈溪人氏柴萼的《梵天庐丛录》中,也转录了有此话的笔记内容)。这种说法旨在揭示其间的连带关系,无疑也提示出其 形成时间的先后。具体看,曾国藩自咸丰二年末开始借办团练练兵,咸丰四年(1854年)春湘军正式练成出征,至此

可以说湘系集团雏形初备(当然,还说不上具有“完备”形态)。而以李鸿章为首的淮系集团,在特定情况下形成比较快捷。因“东援”需要,本为曾国藩幕僚的李鸿章奉幕主之命组建淮军,同治元年(1862年)开赴上海,并且他很快有了疆吏(出任江

苏巡抚)权柄,这样“军政结合”,淮系集团就有了比较完备的形态,完成了“淮由湘出”的衍生分化。从湘、淮集团各自初成的时间上看,前后有大约七年的时间差,而两者形成后共存“交叉”的时间则更长。

袁世凯北洋集团的孕育产生则比较靠后,自甲午战后的“小站练兵”初萌,嗣后逐步成型,时间上与其笼统地说承湘、淮两者之后,不如说承淮衍生更为直接。袁世凯的叔、祖辈与李鸿章即多有联系,袁本人的为官初阶则可谓从淮系要员吴长

庆门下踏出,而后更得助于李鸿章的护持、荐引。其集团势力的奠基,也离不开对淮系人员的直接延揽、收用。而及至其集团势力初成之际,湘系群体形态上已告漫漶,淮系则因其“开元”领袖李鸿章的在世而实体尚存,与袁氏集团有着交叉共存 世凯集团那里才告正式形成,而袁氏清末编练和发展新军,则为“北洋军阀的孕育阶段”,应该说比较合理。

前后联系看来,在整个“孕育”过程的“段位”上,“湘”居初基,“淮”近一程,到“袁”则最终完成。而这,与其“西化”趋向扭曲绞合。

当然还需归结到促使朝政权力格局变化方面申说。由湘军崛起导致形成“督抚专政”“内轻外重”(罗尔纲语)之局,是前辈学者由来已久的看法,虽说也有(特别是近些年来)或直接或间接的异议出现,但若非陷于绝对化而是从相对意义上(即与

“湘”前比较)来考量,若非惑于制度性的某些表象(如臣奏与上谕之类)而是把握实质,若非捕捉个别时候的“反弹”现象以偏概全而是综观整体趋势,那么,说其时“内轻外重”则基本属实,并且是呈愈演愈烈之势。袁世凯最终能够左右清廷、挟

清帝逊位(前不久问世的《袁世凯全集》中有录件,可证他竟能按己意改定清帝逊位诏书),固然是投机性地利用了革命形势,但同时也可谓“内轻外重”发展到极致的结果。而这一发展过程,自可溯源于“湘”“淮”的奠基。总之,从相关诸多要

端来看,都能显现三大军政集团接续发力的“环链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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