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一部纪实得近乎?嗦的长篇爱情小说,主人公渡边和直子(渡边好友木月的女友)、绿子(渡边的学妹)以及玲子(直子的精神病同房病友)在上世纪60年代战后日本经济高速发展之后的精神危机下的各种“爱情”故事。这部小说对当今中国有借鉴意义。
日本是一个受困于狭窄地理条件的国家,“天然受气”,国民“受压迫感”来自对日本和周边国家中俄广阔疆域的对比。1945年日本战败以后,“口头投降”和“士兵放下武器回国”,日本人内心没有真正反省,骨子里的傲气,面子上的失败,反让它励精图治,战后20年资本主义即高度发达,人性在这一代彻底扭曲。
渡边的好友木月和直子的爱情从青梅竹马开始,患有精神病的直子是日本“抑郁国民”的写照,因为“无法发动”自己的身体,直子一直无法完成与木月的性爱,只能用其他方式慰安木月,木月自杀。
渡边在给直子过20岁生日时,直子“泛滥”,渡边与直子发生了关系,直子失踪,其实是进了精神病院,与玲子成同屋病友。
绿子是渡边的学妹,看着活泼开朗,内心却极端空虚,以至于裸体在父亲遗照前展示自己的“部位”。她与渡边的爱情,基本上只比“意淫”多一点点,她是日本女性对传统的背叛,也是日本女性走向“援交时代”的开始。
在当时的日本,疯狂建设之后,人服从于物,物包围了人,人物关系的颠倒都是为了“建设强大的国家”。在超出人性的付出之后,人性的干涸到处可见,木月自杀了,直子冷淡了,也自杀了,绿子翘腿了……生命向往自我,却始终迷茫。
在人际关系中,浮躁非常普遍,以至唳气横生,每个人都有“社会欠我的”情绪,并努力通过某种途径作“自我展示”和“情绪渲泄”,这是一种代偿行为,是自我心理平衡的必然,也是社会情绪平衡的过程。
当今中国正从“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转到“利己不损人”,并转向“共享共赢”。这是中国人付出模式的变化,也是中国人取利模式的变化。以前是“个人付出,公共回报,不一定对等”的必然奉献模式,现在是“个人付出,个人收益,相关人也可能获利”的可能贡献模式,从可能的被动,走向可能的主动。
主体的凸现是时代的进步,青春的冲动象能量释放,总是“从乱到序”,社会要有这样的雅量。控制产生冲突,会扭曲发展方向。尊重规律与尊重规则之间,是一种治理方式的选择,我认为“强扭的瓜不甜”,并且“吃力不讨好”,我们应当提前赶到“拐点”等它,这叫把握时机,也叫掌握火候。
危机时代需要心灵慰藉,这个时代需要奇思妙想,一定会产生奇异行为。如果阻止,就会激发对生命的深层思考,并会引发大量的社会冲突,或是群体冲突,或是个体冲突。一个突出现象是“自杀”,变异本质是“有意无意的不负责任”,用“降低对社会的留恋”来反抗“社会的压迫”。
村上春树的“渡边先生”,在精神病患者直子的“同房病友”玲子的劝导下,开始探索新的人生。强大的社会压抑的解放,要每个人的“探索”;严重的心理空洞的填补,要每个人的“心力”。哪怕一个精神病人,都可以对未来作出贡献。理解它,就真正理解了社会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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