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乡吟》,四幕剧。夏衍著。载1943年《戏剧月报》1卷2期。开明书店1950年初版。作者事迹参见《读书破万卷?<上海屋檐下>(2635)》。
水乡吟剧情提要:1941年前后,浙西“阴阳界”上的一个水乡。农户何裕甫家来了两位从城市逃难来了现代女性,一位是侄女何漱兰,女学生;一位是儿媳梅漪。漱兰与乡人相处得尚可,而梅漪则处处不随心,嫌农村脏,嫌乡人笨,寂寞难耐。丈夫何廉生忠厚木讷,胆小无能。这个地区是游击队和日本鬼子展开拉锯战的地方。一天,突然响起了枪声,黑暗中,一个年青人的身影倒在何家门口,何裕甫一家把他救到内屋,漱兰看了伤者的证件,说:是个好人。(第一幕)
一个月后,何家上下忙着烘茧,漱兰凭着学校里学到了一点有关病理知识,看护着那神秘的伤员。梅漪依然寂寞。有一次,她拉着漱兰闲话,说起镇上贴了告示要抓一个管经济的游击队长。又问伤员病况,并戏谑漱兰跟伤员恋爱。何漱兰用计支走了梅漪、阿祥嫂等,让伤员俞颂平出来“放风”。俞颂平说起这一带他们的人常来,遇到盘查,老百姓都保护他们。漱兰说起她作为一个青年人埋没在乡村无所事事的心情。忽然,帮工的阿祥嫂发现了他们,何廉生也撞见了他们,而最令人惊异的是梅漪,她以夸张的悲喜交集的声音,认俞颂平为已有五年未见的三哥,这令漱兰惊奇,而廉生却信以为真,于是何裕甫要安排接风,漱兰却告诉大家一个意外的消息,那位俞先生要走了。(第二幕)
当晚,漱兰要去和村子里的阿祥嫂们谈谈话,梅漪用心地打扮了自己,在院子里看月亮。何裕甫打着灯笼送保长钟老四出来,他们谈着茧的价钱,当裕甫听到钟老四是为日本人收购茧的时候,他忽然说茧不卖了。但迫于拮据又无奈,梅漪在旁听得钟老四有本事出入各地区,便要他帮忙弄两张通行证,一张是表哥的,一张是自己的。一会儿,廉生来催梅漪睡觉,梅漪依然要一人赏月。她唱起了以前与俞颂平约会时的歌,俞颂平缓步从屋里出来。梅漪告诉他,她嫁了这么一位低能丈夫,是为了报复他五年前把她撇在上海,毫无感情可言,所以她求俞颂平把她带走。俞颂平则批评她:把恋爱看得太大,把生活看得太小。恋爱之外,还有更大更大的人生,还有更深更深的欢喜。接着俞颂平告诉她,他就在这几天要走,而梅漪却说,我自有办法。正在这时,漱兰和阿祥嫂归,说武康那边打起来了,妇女们纷纷设法逃难。漱兰要梅漪、哥哥和俞先生一起走,因为有游击队来接他,可梅漪却伤感起来。(第三幕)
接着的第二天,梅漪突然不见了,引起了何家一片恐慌。日本鬼子已打到了离这里只有“三九”路程的地方,说到就到,村民们正准备纷纷逃难。从来不知着急的何廉生也急得什么似的,当小学教员的舅舅张德禄说曾见梅漪跟钟老四在一家,他便冲进雨里,往村公所钟老四处去了。俞颂平也很着急,出来问漱兰关于梅漪的情况。俞颂平估计敌人明天到,所以决定当晚就走。何裕甫匆匆回来,他提出让俞颂平带漱兰走,俞说跟他在一起,漱兰会更危险。阿祥嫂回来报,游击队放火烧了东洋人的茧行,俞颂平知道自己的人来了,即刻与漱兰告别,漱兰却依恋地要求跟他走。正在这时,梅漪忽然从后门出现,她冷静地对俞颂平说,她为他弄到了通行证。门外又人声鼎沸,原来外出找梅漪的廉生被钟老四打伤,这时正被抬回,廉生一见梅漪,就精神振作起来,使梅漪感极而泣。受到深深感动的俞颂平,向何裕甫恭敬地行礼,表示感谢和告别。梅漪闻听此言,她回屋把漱兰拉了出来,对俞颂平说,请把漱兰带去,并把自己的通行证让给漱兰。梅漪表示,她得留下来照顾丈夫,也许也去教教小孩读书,并热烈地与俞颂平吻别。俞颂平抚慰她,要她好好地生活下去。何漱兰愉快地与俞颂平向众人挥手告别。梅漪痴望着他们的背影,突又悲从中来,掩面而泣。(第四幕)
评:现代女性居水乡,救护伤员是共党。
梅漪与他曾恋爱,因为抗日上战场。
还有比爱更大事,拯救民族于危亡。
大义感动梅漪泣,漱兰颂平上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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