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可,我也曾拥有个的童年。但年华似梦,这一切都被一种叫“法轮功”的邪教吞噬得尸骨无存,我只众人明白:悲剧的背后总是布满阴谋的。千万不要尝试,练“功”的代价,是巨大而沉重的。
海平面远方开始阴霾,悲伤要怎么平复。我的脸始终挟带一抹浅浅的无奈—1999年,在这之前,我敢保证,我的家是幸福美满的,母亲为了我的未来,会狠下心来逼我去画画、弹钢琴……我这样的,从未料过,平静生活会遭破坏。自从前两天两个陌生人来窜门,对我们大讲“法抡功”的好处,后来母亲变了。她不再逼我画画、弹琴,天天督导我为“法轮功”祈祷。我不愿从此亲子间出现隔阂,然而裂痕正在扩大,我的脸始终挟带一抹浅浅的无奈……
一群嗜血的蚂蚁被腐肉所吸引,我面无表情看的风景—2000年,一年来,日子变味了,家里发生了太多次争吵,鸡犬不宁。母亲迷恋“法轮功”已到了疯狂的地步,生病时,拒针拒药,家务活也不干,天天扬言只要诚心祈祷,免病、免祸、免灾,有钱、有势、有健康。我始终不明白,为何她口中无所不能的“法轮功”会令她面黄肌瘦,精神颓废。负气的离开,状物作文,亲人们的摇头,我明白,母亲的行为已经使所有关心她的人的心碎了,我明白了“法轮功”是恶魔危害人间的一种手段。对于她,我束手无策,我只能选择,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孤独的风景。
当鸽子不再象征和平,我终于被提醒广场上痍食的是秃鹰—2001年,那一天,印象太过深刻,犹记当天早晨,她一改灰沉的表情兴高采烈地对我说:“小可,妈妈要去天堂了。”我始终不相信,她所谓的“去天堂”原来是随同另二十几个“法迷”在天安门广场进行自焚。看见直播镜头,那张熟悉的清瘦而苍白的脸,我幡然惊觉,血已布满我的世界,我被提醒广场上痍食的是秃鹰。
乌云开始遮蔽夜色,不干净的公园里,葬礼的回音漫天飞行,送你的白色玫瑰在纯黑的中凋零,乌鸦在树枝上诡异的安静—她走了,永远地,以极端的方式去了她所谓的天堂。我记不清是否对她说过:《圣经》上说自杀的灵魂有太多邪恶,是无法越过天国那道坎的。几个月来,我变得愈加的沉默,耳畔不断萦绕着漫天飞舞的葬礼回音。
四周弥漫雾气我在空旷的墓地……心碎的声音很好听,手在琴键上敲很轻,我给的思念很小心,你埋葬的地方叫幽冥—2002年,春去秋来,日子开始沉淀,你慈爱久远的目光依旧浮现,成了始终挥之不去的阴影。我随爸爸去了杭州,去了人间的天堂。逝去的无法重来,手弹奏着钢琴,为你弹奏一首夜曲伴你到天明。
海子说:“面朝,春暖花开”我开始了新生活,感谢上帝“法轮功”已被瓦解。真心期望天下所有的妈妈和孩子都能幸福平安的依偎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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