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礼义
何为礼?谦、谨、让、诚、知为礼。何为义?仁、忠、勇、舍、信为义。明礼,则谦逊;知义,则开阔。古之礼义,亦曰今之“文明”者也。虽与此别,然亦与之相通。礼义至简,简约则庄重;然礼义至难,难行则可贵。故有“礼义无价”之云云。礼自外出,故文;礼至,则不争矣。古风悠悠,谏亦难得。博古,才可通今。如此,观古之国,品古之臣,不可少矣。
昔仲尼学富五车,周游列国。人美其游乎?人美其言。“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忍也!”然八佾止于庭乎?然人皆耻于犯上乎?后,国衰。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日:“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卫灵公不悦,孔子遂行。后,国衰。齐景公问道,孔子对以君臣父子之序,景公弗以为然。后,国衰。孔子过境,民皆愤起而砍其所乘之树,趋之若鹜。可悲!可叹!当是时,天子弱而诸侯强,大国纷争,动荡难安,如不遵行礼义之化,民何以自兴?民乱则国必乱。民何以乱?乃国无礼义之故也。
危乎哉!国无礼义也!国无礼义,所为者何事?唯一“利”耳。孟子云:“上下交争利,而国危矣。”重利轻义,君臣相戳,手兄相残。人人为敌,岂可长久?礼存,国存;礼无,国亡。义在,民在;义失,民弃。如此,礼义可谓立国之基矣。
国不以礼,何以立国?秦始皇废王道而立私权,其暴力为天下始。愚其民,而不教以正道,其败可见。孟轲“君为轻”之语令洪武怫然而起,废孟子之位欲以毁其口。后作八股以束其民。“士”不学礼义之本而教以局限之法。不可谓崩坏,也亦可谓淹没。数年之后,尽显弊端。如此,国无礼,可乎?
前汉之黄石,怀经天纬地之才,辅世安邦之计,作《三略》之书,名传后世。然独传其作于子房,非偶然也。黄石三试子房于桥下,察其言,观其色,验其行,终传韬略于良。可见子房之德深矣。其后,张良才可助高祖立汉室之基业,成留侯之名。故曰,才自德生,有德之士,必不为才穷之人。如人皆有德,岂不美哉!
危乎哉!人无礼义也!人无礼义,亦只为一“利”字耳。孔明日:“澹泊以明志,宁静而志远。”重利,则鼠目寸光、胸无实略,不可教也。朋友相欺、夫妻相侮,岂可安宁?礼存,人便知类;义在,人便可知勇。如此,礼义可谓为人之本矣。
人不以为礼,何以为人?所谓“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人不可为生矣。如此云云。
太史公曰:“洋洋美德乎!宰制万物,役使群众,岂人力哉?”礼义立,则贤不肖别矣。又曰,礼者,天地之序也;仁以爱之,义以正义。古之贤者言之于此,乃为理也。凭吾之智,岂能悟之?圣人悟道且行之,愚人不知且不悟。此,“是故圣亦圣,愚亦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圣人之寡,可叹;今人之不悟,可叹。礼义其难乎?
“天地者,生之本也;先祖者,类之本也;君师者,治之本也。无天地恶生?无先祖恶出?无君师恶治?三者偏亡,则无安人。故礼,上事天,下事地,尊先祖而隆君师,是礼之本也。”由此之看,礼也亦简乎?然人为何不力行之?
余读《论语》《孟子》《太史公书》,常叹圣人之德,竟不能止。圣人教化其深乎!然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如道遍地皆存,人何惜道?如此,道难求乎?非也。周有子牙、仲尼、子舆之徒,汉有黄石、子长之辈。其言不亦道乎?人皆知之。所谓难者,乃为“悟”。人皆言道,然人皆行乎?道之艰涩,可谓至矣。知之者众,明之者寡,然如不行此礼义之道,何来“仁和”之士,何来“六守&rdquo,状物作文;之质?如此,不可不忧矣。
余言仅至于此。其后,亦非余智所能及,实属可惜之处。
余读古之佳作,畅览典籍而力学于礼义,所为者何?惟愿礼义之种撒天下,文明之花遍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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