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Hú jiā蒙古族边棱气鸣乐器。民间又称潮尔、冒顿潮尔。流行于内蒙古自治区、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伊犁哈萨克自治州阿勒泰地区。相传,西晋末年时有个爱国将领刘琨,善吹胡笳。公元307年,刘琨出任并州刺史,进驻晋阳城。有一次,数万匈奴兵将晋阳严严围住。刘琨见势不妙,如与敌军硬拼,必然兵败城破,于是一面严密防守,一面修书请求援军。过了七天援军还未到,城内粮草不济、兵士恐慌万状。刘琨登上城楼,腑眺城外敌营,冥思苦想对策。忽然他想起了当年项羽的八千兵马被“四面楚歌”唱败的故事,于是下令会吹卷叶胡笳的军士全部到帐下报到,很快组成了一个胡笳乐队,朝着敌营那边吹起了《胡笳五弄》。他们吹得既哀伤、又凄婉,匈奴兵听了军心骚动。半夜时分,再次吹起这支乐曲,匈奴兵怀念家乡,皆泣泪而回。秦汉时期,我们的祖先就发明了原始的胡笳,它是将芦苇叶卷成双簧片形状或圆椎管形状,首端压扁为簧片,簧、管混成一体的吹奏乐器(图左一)。《太平御览》(卷五八一)载:“笳者,胡人卷芦叶吹之以作乐也,故谓曰胡笳。”《乐府诗集》中亦有:“卷芦为吹笳。”东晋傅玄《笳赋·序》中则有:“葭叶为声”之句。“笳”字在汉代为“葭”字。《说文》载:“葭,苇之未秀者”,“苇,大葭也。”晋代郭璞说:葭、芦、苇三字指的是同一种植物。原始的胡笳,曾用于战争之中。西汉之时已广泛流行于塞北和西域一带。随着社会的发展,历史上又出现了多种形制的胡笳。首先由芦叶的管身改为芦苇杆的管身,外形与维吾尔族双簧单管气鸣乐器巴拉曼(又称皮皮)相似,将芦管上端压扁后呈双簧形,管身与簧片仍为一体,所不同的是管身上没有开按音孔。嗣后,出现了簧片与管身份开的胡笳,仍然都使用芦苇管制作,簧片用坏了可随时更换,而无须更换管身,好词好句好段。汉代有两种胡笳。一种是管身和簧分开、芦苇制(也有木制管身)、管上开有三孔的胡笳(图142左四),流行于广阔的蒙古民族地区。另一种是张骞通西域后传入的木制管身、三孔、芦为簧的胡笳,流行于广大的中原汉族地区,这种胡笳南北朝以后,逐渐被七孔筚篥所替代。到了唐代,盛行以羊骨或羊角为管、管身无孔的哀笳,管身比胡笳较短(图142右三)。这种哀笳用于卤簿鼓吹乐,流行于塞北及河西走廊一带,一直流传到宋代以后。关于哀笳,唐代许多文人留下了不朽的诗句。王维曾在凉州作过节度使,他在《双黄鹄歌送别》中写道:“悲笳嘹泪垂舞衣,宾欲散兮复相依。”杜牧在《边上闻笳三首》中有:“何处吹笳薄暮天,寒垣高鸟没狼烟。”清代,宫廷提倡“四方乐”,曾从新疆阿勒泰地区抽调蒙古乌梁海部到科尔沁草原,组成蒙古喀喇沁王府乐队,这就是清朝宫廷的“蒙古笳吹部”。使用的胡笳,《皇朝礼器图式》载其形制为:“木管三孔,两端加角,末翘而上,口哆(张口)。”(图右二),《清史稿》中也有:胡笳木管,三孔,长二尺四寸的记载。这种胡笳,管身下部开有三个等距圆形按音孔,并模仿哀笳形制两端置角,形如细而长的喇叭,管口上端施角,改双簧为边棱吹奏,管口下端接有向上弯曲的角制喇叭口,用以扩大音量。它一直在内蒙古各地王府乐队中使用。最后取消了两端的羊角,成为今日的胡笳。木制三孔胡笳,流传于蒙古族民间,深受普通牧民的喜爱。1985年,有关学者在新疆阿勒泰地区罕达嗄图蒙古族自治乡发现了这种胡笳,将其定名为“阿勒泰胡笳”。管身木制,管长58.5厘米、管径1.8厘米,下部开有三个圆形按音孔,上端管口不设簧片。演奏时,管身竖置,双手持管,两手食指、中指分别按放三个音孔。上端管口贴近下唇,吹气发音。可发出十二度的五声音阶。多运用喉音吹奏,常用喉音与管音结合同时发出声音,或用喉音引出管音。发音柔和、浑厚,音色圆润、深沉。演奏技巧独特,擅长吹奏蒙古族长调乐曲。可用于独奏、器乐合奏或乐队伴奏,是富有浓郁民族色彩的吹奏乐器。歌曲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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