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抹红了天际,落枫铺满了长路,白发刺痛我心……
——题记
月,高挂在天穹,红云似坠入深谷,被黑色的火焰焚了身。路,在月下幻化成银,成雪……
耳畔仍是父亲要求散步的话语,那般亲切,却又那般无奈,好似还夹杂着些许伤怀。
“哒,哒……”父亲称重的脚步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偏头看着被大棉袄包裹着的他对天气不停的抱怨,思绪又迅速被牵回童年。
印象中,父亲是一个很怕冷的人,才刚走出秋的包围圈,他便穿上了厚实的战衣,在不停的颤抖中与寒冬抗战。
我们走在落满红枫的路上,清冷孤寂的明月悬挂高空,阵阵寒风扑面袭来,带来新翻的泥土的清香。他不言,我不语,就这样默默地走在这条大路上,是父子吗?是陌生人吧……
天,还是一如既往的黯淡,只有丝丝月光刺穿黑色的迷纱,映在他的脸上,照在他的白发上,更是刺进我心中。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刺骨,只有宽厚的衣袄阻挡白色的寒风,透不过他的衣,却缭乱他的白发,扰乱我第思绪。路,还是一如既往的坎坷,只是父子无言的情将他填平……
风呼啸而过,只留下白色的踪迹,白色的寒气&hellip,初二作文;…似乎是被父亲所感染,一股寒意从内心涌了出来,不禁打了个寒颤,父亲忽然偏过头,看着我,亲切地问我:“冷吗?”“有点吧。”我揉了揉鼻子,看着他,仍是瑟瑟发抖。无奈这风就是与我过不去,卷起几片枫叶,漫天飞舞,是冬的精灵在咆哮?是夜的恶魔在狂叫?我实在是看不住风的打击,抱怨道:“这该死的鬼天气,怎么真冷!”父亲又猛地偏过头,看着同样发抖的我,一阵傻笑,便接着对我说:“真像呵。”真像?!我们?!我一惊,望着父亲。
他解开棉袄,向我走来。
他将棉袄披在我身上,又挺直了那被严冬吓得弯曲了的脊背,仍朝我傻傻地笑。
我不紧不慢地穿上棉袄,无意间听见父亲的叹息,他的话语:“哎,长大了,我老了,挺直了腰板也没你高了哟!”我一怔,偏头看着他,皎洁的月光飘洒在他的头上,根根白发更是刺眼……
我看向父亲,那沧桑的面孔也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粗壮的手臂撑起了整个家,那根根白发,是被岁月染白的吗?
是啊,父亲老了,那这长路谁又来陪我走到尽头呢?
初二:陈周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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