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紧要关头,谁也不知道自己身上蕴藏着多么强烈的情感,一辈子也不会碰到这样的考验,让这些人去自得其乐、自鸣得意吧……
——《狄更斯传》
人总是憋不住心里的感情的。
——《远大前程》
人在世上走南闯北,带着情感这宗货物可真是不方便呢。
——《马丁·瞿述伟》
如果家庭的感情和慈爱全是些优美的事物,那么它们在家里才真够得上优美。富人和阔人同家庭的关系可以在尘世上制造出来,但是穷人同他那破锅破灶连结的链子才是一种更道地金属,上面还盖有天国的印鉴。
——《老古玩店》
不会有不曾犯过罪或者做过好事的人,死后被人遗忘了的。……一个在襁褓中的婴儿,一个话说不全的娃娃,一旦火殇了,仍然活在他们亲人的心里,并且还要通过亲人在世上做出些赎罪的事情,虽然他们的身体已经烧成灰烬或者丢在大海里沉没了。
——《老古玩店》
他长久以来就习惯于躲在人性的偏僻角落里搭窝造巢,而忘记人性还有比较广阔和美好的天地。
——《荒凉山庄》
残忍行为和不负责地滥用权力是人性中的两个罪恶的欲望,对利益或毁灭的考虑与这种欲望的满足并不相干。
——《狄更斯传》
人心不同,耳目的聪明也因人而异,一种人认为是浮夸之词,在另一种人看来,就是不加粉饰的真情实理。
——《马丁·瞿述伟》
任何一个有价值的人如何能够容忍跻身下院的念头。
——《狄更斯传》
沃特是个勤劳的人,但受尽苦难,遭人凌辱。他与因他的失败而感到得意洋洋的那些当时和往后的寄生虫相比,兴许品质更高尚得多,气概要英勇得多。
——《狄更斯传》
人越是心高志大,就越少不了有种种的小弱点。
——《马丁·瞿述伟》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非常任性,坚持错误,不管什么人都会被他气死的!你可以凭自己的力气,把发射四十八磅炮弹的大炮拿起来,扛在肩膀上,可是,他这个人只要打定了主意,你就不能动他一动。
——《荒凉山庄》
我们知道他为人坦率、热情;他的力气象巨人那样大,可是心肠却象小孩那样软;他看起来非常勇敢,可是又非常单纯、沉着。
——《荒凉山庄》
乐天知命,得过且过,绝不表示还想要更好的东西;同时,不论碰着什么悲观的事情,她都抱着希望。
——《荒凉山庄》
我好比是一根杂草,要放在一个规规矩矩的花园里栽培,已经太晚了。
——《荒凉山庄》
你没有因为这些倒霉的事情,学聪明一点,还嚷嚷什么倒霉哩!
——《荒凉山庄》
浑身刻板死沉、满面阴惨抑郁的人,不论其生相如何,衣饰如何,都是天上人间最坏的人。
——《游美札记》
在现实生活里,凡是具有几分幻想气质的人,开头引人注目的总是他那些荒乎其唐的怪癖,除非我们进一步跟他搞熟了,我们才能透过这些表象去了解他的主要的一面。
——《匹克威克外传》
这就是那些哲学家的狭小的眼界,他们满足于考察放在他们眼前的东西,却不看藏在视线之外的真理。
——《匹克威克外传》
对于最愚昧无知的入,大自然的甜蜜的脸孔是欢乐的永不枯竭的源泉。
——《匹克威克外传》
人不过是血肉之躯;人类的勇气也只能支持到一定的限度啊。
——《狄更斯评传》
在他的态度中有一种潇洒的意味——那是一种愉快的优雅的态度,但不是傲慢的——我依然相信,其中含有一种迷人的意味。由于这种态度,由于
他的蓬勃的精神,他的悦耳的声音,他的好看的脸和身材,就我所知道的来说,也由于一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我想很少人有这种力量),我依然相信他身上具有一种魅力,屈服于这种魅力是天然的弱点,能拒绝这种魅力的人并不很多。
——《大卫·科波菲尔》
他脸上极少表情,只是那几道生硬的线条有时变得深了一些,这使那张相貌更加与雕像无异。他前额上有几条刻痕,仿佛大自然刚要赋于它们感觉或精美的外形时,突然不耐烦地丢下了凿子,说道:“我实在不想把此人雕琢完工了,让他就这么走进世界算了吧。”
——《德鲁德疑案》
世上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有各自的悲伤,他们大多数都有着委屈。
——《圣诞故事集》
悟性迟钝的人,对片言只语的暗示往往领会不了。
——《圣诞故事集》
专门包揽慈善事业的投机者,这种人卑鄙无耻,声名狼藉他们的善心忽冷忽热,他们的善举只是装点门面,实际上他们都是专门包揽慈善事业的投机者;这种人卑鄙无耻、声名狼藉,说起话来慷慨激昂,做起事来手忙脚乱,虚有其表,对大人物则极尽奴颜婢膝之能事,彼此之间更是互相吹捧,还使得那些喜欢不声不响地扶危济困,而不愿意给人帮了点小忙就大肆吹嘘的人,感到难以忍受。
——《荒凉山庄》
他无疑是有父母的——却把他抛弃,让他同豺狼、兀鹰、野狗、野羊和毒蛇为伍,而他们自己呢,却回到家里吃喝玩乐,过快活日子,那能算真理吗?
——《荒凉山庄》
她刚才那声惊呼和断了气的样子,现在已经消失了,如同长期埋在墓里的木乃伊,乍一开墓,见到天日,脸上的特征就都化为乌有了。
——《荒凉山庄》
他最大的本领似乎是对人胡吹乱捧。凡是头上有光轮的人,不论光轮大小,他都愿意把他的脑袋凑过去沾沾光,高高兴兴地陪着人家坐多长时间都行。
——《荒凉山庄》
他们喜欢给世界涂脂抹粉,把世界的一切现实掩盖起来。对他们说来,不论什么东西都必须是柔和而可爱的。他们发现了以不变应万变的方法。什么事情都不能使他们感到忧伤。他们不愿为任何事情操心烦神。
——《荒凉山庄》
一只四出觅食的狐狸也可能为它觅食的小崽子计算计算弄到多少小鸡或迷途的旅客。
——《荒凉山庄》
从他的为人来看,他是一条吸血的蚂蝗;从他做事的手段来看,他是一个螺丝钻子或者是一把老虎钳;从他那些坏心眼来看,他是一条毒蛇;从他那贪婪的魔掌来看,典故,他是一只大龙虾。
——《荒凉山庄》
他们这一流人向来就不会老老实实地办事情,也不相信别人会老老实实地办事情。
——《荒凉山庄》
乡间绅士的心直口快,艺术家的雅人深致,外场人的心情和易,度量宽宏;又爱人利物,又心虔意诚,又虚心克己,又休休有容,种种美点都熔冶一炉,成为一个随方就圆,能折能弯的整体。
——《马丁·瞿述伟》
眼泪并不是困苦的唯一的证据,也不是最好的证据。真的,有人永远把它们预先装好,在愿意用的时候随时可以把塞子拔开。
——《匹克威克外传》
金钱永远不能使那个人不作恶事。他是那样一个生成的伪君子,他不拘追求什么目的,他一定不从正路追求。这是他表面上拘谨的唯一补偿。当他永远沿地面爬向或此或彼的小目标时,他将永远夸大途中每一对象,结果他将仇视和猜疑每一无心来到他和那个目标中间的人。因此,弯曲的途径,在任何地方,为了一丁点理由,或不为任何理由,变得更加弯曲。
——《大卫·科波菲尔》
在夜幕笼罩下的伦敦广大范围内,在黑暗掩护下所做出来的一切坏事中,那算是最坏的了,在清晨空气中散发臭味的一切恐怖行为中,那算是最丑恶、最残酷的了。
——《狄更斯评传》
不管别人说什么,他老是在关于美好的过去这套固定的字眼里转圈子,就象一个可怜的小松鼠老是在自己那转动的笼子里转圈子一样;对于这个笼子的机械构造及巧妙装置,小松鼠是一点儿概念也没有的,同样地这位红脸孔绅士对于自己所说的那消逝了的黄金时代也不会有更明确的概念。
——《狄更斯评传》
外界的冷热,影响不了斯克鲁兹 。没有温暖能够使他温暖起来,也没有寒冷的天气能够使他觉得寒冷。他比最厉害的狂风还厉害;比一心想降到人间来的大雪更固执,不达到目的,决不甘休;比倾盆大雨更无情,从不饶人半点,恶劣的天气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狄更斯评传》
对自己的机智与狡猾最自信的人,由于自己善于猜疑别人而最感自傲的人,能够把最多的金银作为自己所信奉的教义的收获拿出来炫耀的人,对于“人人为自己,上帝为人人”这个明智的教义最虚心信奉的人——这样的人将永远不会,啊,永远不会活到忽然醒悟的一天,他永远不会感到自己全部智慧与一颗单纯的心相形之下,不过是白痴的愚昧而已。
——《狄更斯评传》
人人都利用他邻居的过失,名誉越好的人越是这样。
——《狄更斯评传》
我觉得,按照他们的本来面目来描写这群犯罪的人们,描写他们的一切丑恶与乖戾——把他们如实地表现出来这该是对于社会上的大大的贡献。
——《狄更斯评传》
一个无赖之徒,由于他的本性,自然会认为他所使用的工具是做一切无赖的事都必不可少的。
——《马丁·瞿述伟》
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头脑简单之处,狡猾人也照样有狡猾人的头脑简单之处。
——《马丁·瞿述伟》
由于你的贪欲和狡猾,跟全世界作对的是你。世界上从来曾有不干过火的贪欲和狡猾,这是像死一样确定的……
——《大卫·科波菲尔》
我从来不曾怀疑他的卑劣,狡猾,阴险;但是我现时第一次完全领悟,一种卑劣的残忍的怀恨的精神,必然是由这早年的这长期的压制中生出来的。
——《大卫·科波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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