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破于旷野,天穹为蓬,繁星如灯,清风为伴。
我爱在黑夜里登山,也不去寻找时隐时现的小径,只是任由自己浪荡在树影婆娑之中,抚摸历史留下的印记,凝望天涯悬挂的明月,或圆或缺。树影间落下的的月光,漏在脚边的丑石上,转而流淌在四周的小花上,这是什么花我不晓得,但傲然成长在坚石之旁却有一股令人敬畏的情感,我想像这样一朵小花都有这样的媚骨,更何况是咱们耸立于地之间的我们,渐行渐深谷顶已消以往的嘈杂,尤其是在这样秋风萧瑟的深秋。月华所照之处只有我自己利于之天地之间,我仰头仰望苍穹,恍如星河也离我进了一些,我伸手去触摸残暴的寒星,想要摘下一个吊挂在我的书房,但却只抚摩到盈手秋风的柔骨。
在这样的夜,这样的寒风中,置身天地之间,不禁有一些孤寂,谁又敢去承担这样的孤寂,黯然断魂的离愁,灯火阑珊的期待 ,等候往往是孤单的,好像都能闻声时间流过你身边的声音,形影相吊,有时不禁感到本人便如凋残的枯叶,留下满地的伤痕,铺落在自己投在地上的阴影。但所有只是枉然,唯有把记忆锁在暮秋的落叶中去等待明年的又一个梦,但往往却有是等来了又一个秋叶漫天的凄凉。时光已把眼泪抽干掩埋在时间的年轮,秋风已把热血带走留下满腔的悲凉,然而我只有一条途径——刚强,把记忆与创痕一起安葬起来 ,让山风带走。
当黑暗覆盖吞噬我的身影,我缓步下山,又走过路边的小花跟丑石,我敬畏的望了一眼,敬畏他们承当这千百年来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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