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端咳嗽,似乎老是好不了。 总有一天,我会逝世于肺癌。
呵,自嘲;不痛不痒。
跟友人一起,生平第一次打了K。没上头,只有苦涩哽在喉咙里。不知道是打少了仍是那货色不好。
我知道自己想狠狠发泄一场, 为了心底连自己都难以名状的焦灼。
实在哪有那么多不如意呢?不外是找个堂皇借口粉饰本人的不堪。
时光好像生了齿,往前滚一轮撕出一片血肉含混。
想找个处所驻足,却迷失在一大片荒凉上。
看煽情小说不会流泪了,对恋情没奢望了,不会意疼了。
没有蠢蠢欲动了;不悲痛欲绝了,没有疼痛哀伤了。
缄默了,淡定了,无所谓了。
宣布着,我最美好的纯挚年华最自豪的青春就这么死去了。
无能为力,或者,金石为开。
只剩下,一大片一大片补不了的虚无; 只剩下,一大段一大段难以名状的焦灼。
我也不晓得为了什么, 它就那么存在着。
我是一根时刻在紧绷的弦,再也无奈放松。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再能施一点力,让它迎接残暴的死亡。
断了也好。断了也好。
第二次,吸烟抽到咳血。却再不是,由于那些美妙遗留的痛苦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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