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象清凉,风尘不起。
——题记
我始终都知道,真正的爱,只在心底暖暖地流动。
此刻,晒着暖阳,我悄悄沉溺那颗细微的心,恍如羽毛一样翱翔,柔柔而灵动。
未曾想好如何定义爱,但却朦朦胧胧地晓得,渐趋渐熟的凑近、栉比鳞次的软语,兴许转瞬间会化作遥远的永恒。
辞去经年,最是末月,节日连天,蔚然峥嵘。而我,却从不在乎或重视节日于我的意思。只是自我的过期下该有的纷呈,抑或清冷。
视线里,看着身边擦肩而过的路人,有说有笑的,将全部的背影拉长或者蔓延远去,鼻头会酸、眼角会噙泪,但却顽强的仰头,看那天涯的云儿轻游、听耳边风声呢喃、关怀流水、林树、小草的翩若惊鸿般乍现即离……
我轻行在落叶飘飞的节令。时而打着旋儿,高了又低了;时而贴地爬行,落了又飞了……一遍一遍此起彼伏的飘荡着,好像踏着音乐绕起的舞步,宛如炊烟里袅袅的倩影。恍惚里,我仿佛感到到本人的身躯也跟着眼光沉没起来,像极了叶子刚时的曼妙。细细数落时间、年轮交给我的思考与沉着。
不懂爱的年事,轻狂地破裂过爱的温软,执迷着自我。在那个比方今倒退良多的年代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是种奢靡,而因年少却保持饭来不张口、在于错误胃,衣来不伸手、在于不满足,那追索的精力里,是合乎个人尺度化。农忙放假是种接收劳动磨砺的空隙,而因年少却集营扎社地变着方法晃荡乱侃,在追寻的目的里,是相对的人身自在。父母那满腔的碎言碎语,经常置若罔闻,俨然那怨叹是天地间最凄凉的过剩。
而那所谓的自我,那么深深地印在父母的心头,仿佛一道疤,而没有一句怨言。他们日复一日、不辞辛劳的劳作,年往一年、不畏付出的坚持……说切实,他们不亏欠子女什么,却不辞辛苦,没有满意子女的需要,就会自责悲叹。他们把世间最浓烈的温暖与深爱在平庸的每一天,言传身教、真情投入用举动缓缓浸润、培养。哪怕是面临万千的不被懂得……他们依然猛攻自我、不摇动!
懵懂知爱的芳华,随便地抗拒过爱的温情,眷顾着童话。素淡,有太多的爱来的过于两厢情愿、朴素无华。起初的日子,真的认为就是天使来临或者天君入世,似乎就是说着说着、玩着玩着就心有灵犀、默契与共了……而时光终将冲散这场缺乏闪光的相识。不是遇不逢时、不是爱未逢缘,只是还眷顾着美妙、以及那遥远的另一场富丽丽、闪亮亮的相见。
美好的年纪,都被尊宠着享受过一段实在的曾经。曾经有个人不辞付出,雨天撑伞、炎暑遮阳,千寻不见的焦急,百转千回的喜悦……入眸的款款蜜意,并肩齐行的欢跃。而那只单单的守候与动情里,即便盼望用温情熔化而比翼双飞,却总归无力。索然不能猜想,在幻想放大的空幻里,实在只有激动是种豪华的虚掩跟的泡沫,谁又会真的视若瑰宝的珍藏起这份听了疼爱、心生爱怜而又不被初衷祝愿与保重的萍水相逢呢!
真正懂爱的年华,知悉里相知的暖和,而拒浮华千里,就像尘世里开出一朵素淡的花。栖身繁荣里,左边开出利欲、右边掀起物欲,宛如天平的两端。那均衡的支点--置于漠然。陶冶的砝码,加了又减、减了又加……繁繁复复的周折里,跌跌宕放诞荡的欲念里,除了取得、失去,还有什么?而白白忘了的镜湖、安静而闪着粼粼波光。喜水的流动,不因山隔、不因石阻,澹静而适从地一样有着远方。
潺缓的日子,遇见,不提及从前、不盼其将来,那是等待里最馥郁、最馨香中开出的妖娆之花,亮丽而深沉。那浅微笑意里似曾相识的熟习,那淡淡语言里倾流而出的清心,那默默无声里目挑心招的默契,那萧萧而歌里沁心润脾的密意,那拳拳志趣里感知与共的协调……真的,对望里,彼此眼中的动摇、信念、目标、未来某天……诠释了所有让引诱苍白的誓言。那个将要被记忆静止的时光,仿佛一片叶落,都会听到风生何方的回应,如斯,还要再多言语什么来论述偶遇的似锦连年!
边走边让闪念胎生腹中。
仿佛,也开端在等长远的什么,不知道该是谁,也许只是个问候罢了。
关机,将无关隔离之外。世事仍然。
歌颂的性命里,有那个只为光明而现身的影子,痴痴凝听我清唱的旋律,一路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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