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世凡尘,始终被岁月牵着向前,或者,生活便是这样,一边悼念,一边持续,不给你转身与抉择的余地,至此,终做了岁月的奴。
——题记
昨日的一场雨,淋湿了这座寂寞的北城,也冰凉了一颗暖和的心;几日了,老是在午夜梦回间惊醒,那一张张看不清表情的脸来往返回,我无法遁逃也无法呼吸,醒来,脸颊冰冷一片,满满的黝黑与无助让我多少近瓦解的边沿。
没有人爱好孤单,但有的时候不得不逼着自己独享这份孤独的自由,习惯了这样安静的感想,想着心底的机密,想起的时候会笑,会流泪,会忧伤。曾如此习惯一个人的世界,寂寥而宁静,可是,却无法蒙受繁华过后的落寞,那是一种太过残暴的折磨,然,只能沉默其口,照单全收。
荒凉己乘轻舟超出绿意,山涧跌落宋词,在所谓的情感世界里,不所谓的公正,只有爱或不爱,只有去或留,咱们无奈猜透灰色天空背地的阴郁,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背影走出视线,赏一季花开的漂亮,品一季落花的惆怅,将哀伤当成一种赎罪,我们必需学会刚强。
春己去,浅夏气节,聆听风声,飞奔的浪漫,在闪过的背影中,皆为风景,幻化成梦,无迹可寻。不在逆流中挣扎,便在缄默中灭亡,虾哥说,落了单,静是静了,人也快疯了,大抵如斯吧,一个人的世界真的很静,静得可以窒息,静得感到不到自己的存在。
纤纤流琴韵,停躇倾心听;细雨飞,散步庭,愁思萦回,一缕忧郁黏在指尖,沾染了键盘,敲出灰暗的文字,融在血液流遍全身每个角落,似这般透明无形却可感知,似这般压制,疼痛,无以形容。
曾几时,害怕黑夜的到来,将一夜无眠睁到天明,忆往昔繁荣,如镜中花,似水中月,俏丽无比,终是虚妄一场;趔趔趄趄间,落得这一身的伤,是为自己画下的残妆,告知自己,将冷淡、薄凉做外衣,来维护一颗细微小巧心,不是所有人都是真心,不要容易去相信;一个人,临风悠悠,静默行走,心,被寂寞上了一道锁,从此不再等闲开启。
许多日子里,恋上了伤感,你说,不要将伤感写入文字,那样会无穷放大,深陷其中将无法自拔;于是,我不敢再提笔写字。良多时候,一个人独坐,凝听节令轮回的细碎声音,看窗外花开灿然落花凄凉,在晨钟暮鼓的更替中聆听岁月的心声,心中有苦,能思不能言,无疑是一种煎熬,一颗心就这般沉沉浮浮,起起落落,任难过蔓延,任痛苦悲伤灼伤,任泪水涌流。
风有风的情,怎懂云的流浪;天有天的空,哪知雨的落魄,那些走远的时间,无人可以挽留,那些记忆的遗忘,无人可以拦阻;岁月,亦不外一指流沙,苍老仅是一截年华,有些从前,对于幸福或伤痛,只能埋在心底,时光不一定淡化一些东西,但必定会看透很多货色,那时,我信任,能够很坦然的,以一杯水的单纯,面对一辈子的庞杂。
清河石岸,小桥流水,是我清澈如洗的留恋;此时,夜己深,心己静,一缕发香飘散在风花雪月中,风过无痕,月落无声,花落无影;散落的青丝,随风飘逸,醉眼中充斥愁闷,碎碎发梢下暗藏着凄凉……捡拾冷清的残枝,兴许会在下一次的迁徙中相遇,那里是梦的此岸,那里是心的归宿。
缭乱红尘,真虚实假,遮遮藏藏,是否给自己留一份真?
走得最急的永远是最美的景致,伤得最深的永远是最真的感情,再美,也要遗忘,再真,也只能埋藏心底;至少,心是自在的,干净的,澄澈的。
“用最清洁的声音,哼唱着心底最实在的旋律,感触那埋藏的柔情。柔情似水的女子,污浊如雪的灵魂,不想中流砥柱,不想冤屈泪流,不想怨天尤人,不想转变,只愿给本人留一方澄澈如水的天空,放飞着自己雪白的梦幻”
红尘沧桑辗转,仍然动摇着,心中的信奉停在最初的处所,挂一脸清浅的笑颜,携一腔幽静的情怀。
试问,什么是天边?在一转身的那一霎时,此刻己是海角;无法回头,不能回首,也不敢回头,惧怕那触目惊心的美,畏惧那剑拔弩张的伤,害怕一回头再无法回身。
循环的时光里,聚散离合一直演出,花己谢,楼己空,人醉未醒,是何等悲凉,只能空对着红楼,空对着镜中缩影……夜雨淋湿了诗意,诗意空灵了夜雨。
是谁说,文字是最好的倾诉者,它不会损害善感的心,而今,我想说,文字着迷了,也会伤到心。
岁月极美,在于它必定的流逝,实在,苍白就是幸福的色彩,简略就是生涯的奢靡;愿你我携一缕风清云淡,在岁月中翩跹,体最真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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