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在意我那句善意的抢白,继续大吐苦水,因为我很了解她,憨厚中还带点傻气。被吃哒、被白眼在她的人生中经历的多了,她在这方面耐受力很强。
看了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还真有点心疼,她阳气不足,冬天怕冷得很,她在这冷窖般的高楼里,一住下来竟然长达十七年之久。这个高楼并非是有电梯的真实意义上的,楼高不过七层,但对于有慢性气管炎病症的她来说,那就不矮了,每次从一楼起步向上爬登,她都气喘嘘嘘,一路上若不歇上几次,那她就有断气的可能了;她又心肌缺血,在寒风刺骨的室外,她穿的总要比别人多、比别人厚的御寒的棉衣,伸出的手,因惧寒,血管内流淌的血似乎要凝固了似的,看上去紫里毫青的。
有这么糟糕的体质的她,住的屋子寒气袭人,她自然觉得冬季更寒冷,更难熬。
在当下 ,在习主席的正确领导下,我们心中的伟大的领航 人对各层级的领导人的要求非常高,对那些手握老百姓给予权力的人,不认真服务于民却玩起了消极怠工的人,是有着一系列的约束和惩罚机制的:督导团、检查组、媒体人、爆料人等等,他们常常深入基层,去发现问题,也会根据百姓反映的久拖未决的老大难问题,及时前往,常常是不分酷暑严寒、不分白天与黑夜、不分道路多么崎岖坎坷,路途再遥远,也会日夜兼程的赶往,把脉问题之症结,不管当权者官位有多高,只要他对党给予的权力不作为了,那么究其责,免其官,没商量。让他后悔自己为何会松懈、为何没能始终如一?象焦裕录、雷锋同志那样,做好事、做有利于人民的事不动摇那心胸多宽阔、坦荡,做个不当官时留下好美名,人们会记住你的事迹。
习总的严格治党理念早已深入党员干部的内心之中,那些曾想过要放松自己的当权者们,都在扪心自问:“党给了我的权力,是看重了我的人品和能力,我若无人品,空有能力,只会越来越松散,会做出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无用之人,那和废人也没什么两样。这样长久怠工下去,带头人就失去了民心,迟早会被赶下台的。”
因习总的严格治党、党风正气足。从媒体上、从广播电视上,常常看到和听到纠风、纠错的报道,百姓知晓后,更加坚信我国实现富国?军、科技发达、赶超世界先进水平,决不是空谈的;对不断改进不利于百姓民生的政策,利国利民的新举惜也不断被推出,人民在舒心达意的情况下,认认真真的在各行各业中奋斗着,做着一颗颗小小的螺丝钉,国富民强是我们国人的最大期盼,每个人都在努力的做好自己应完成的工作。
王老太婆子向我陈述道:或许在这个距首都北京有点儿远的地方一一辽宁省沈阳市的某某热电公司,(我先说实事,但隐去公司的实名,给其留点改错的机会)住扎在了一个独立山头?感觉不到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的约束机制?
她说:我住在这昏暗的家中,冬季都是度日如年的,暖气不热,窗玻璃上结着让人看着气恼的窗花,在屋里被冻得瑟瑟发抖时,窗花形态越多,恼人的火也越大。
在阳台上做饭,冻得浑身直颤抖,上下牙咯咯直打架,好象多年前住在小平房时去的在住房外盖起的简陋小下屋一样,没一丝儿暖和气儿。
在几年前,那时在我市象我家这样挨冻的楼那真是不少,暖气烧不上温度,有的官儿就将其怪罪到楼的墙体不够厚上,这就是前几年政府出钱对很多的低档楼加装一层泡沫板的那种简装保温层的举措,用此简单的办法达到提升供暖质量的目的。
她说:我家也被加了一层,加层时挺兴奋,冬季来袭后,好了点儿,但也好不了多少,中间层住户与我家把顶的是有区别的。
她又说:大概是前年,或大前年的停供季,在我们小区的路边,被运来了数根用于地下供暖的管子,据说是更换老旧管网用的。当时我们小区的四栋楼的外线是从距我们小区较远的南端的‘XXX苑’封闭小区的尾部接过来的,由于距离太远,加之管子锈蚀严重了,借用他们的泵站使不上劲儿。
当时换热站也未宣传此事,有人听说后,挺高兴,期待冬季改善供暖。
也不知是在哪一天,在路上平卧的管子在眼前无了踪影,后经问询小区的老人们得知:热电公司想在‘XXX园’封闭小区(我们小区的东院,它离我们近一些)从该院内引出管子进入我们的管线中,这个小区很势利,瞧不起我们“贫民区”,一百个不准,一万个不答应,还美其名曰:给挖的破头烂吃的,破坏了修建的好好的、院内绿草茵茵的花园式草坪。
这若不是供热公司在撒谎,想省下维修费用的话,那么,是什么官儿在这其中横竖阻拦的?这是不是太不讲道德?
你们住着拥有大落地阳台,室内充满阳光的、楼体还涂刷了嫩黄色涂料,小区名字的后缀还加上了美好的字眼儿“花园”,仅是花园,却不能是公园,院内大门又是摄像头又是门卫,昼夜有人为你们站岗,院内宁静安祥,每个宅子米数都超大,院子大,房间大,人口数量却比我们这个人口拿的小宅子院少了许多,每日在院内走动的人屈指可数,它空有那么美丽的花儿与绿草,鲜能有人去欣赏品味,花草儿都会倍感寂寞的吧!似乎资源有点浪费了吧?
她说:东院的楼挡去了我家的应享受的阳光采光权,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是先有我们院,后有他们院的啊,只可他不依我们,我们跟他们讨说法连机会都没有。
她说没住电梯楼,那楼价高,住现在的无院墙的楼也知足,她说:我住把山把顶,也没的说,住东厢房也认可,多年前房价向上窜时,在我家东窗外,不远处来了脑子精的开发商,带来施工队,日夜兼程的建造了一栋高十层的南北向电梯式住宅楼,这楼打地基时,我与我单元的住户们乘公交车到市城市规划局讨说法,到了局里,办事人员让我们交400元查什么图纸的钱,当时大家未料到还有要钱的事儿,没能凑上这笔钱,大家也没想那么多,以为这钱交了没有用,觉得阻挡不住当下的如大海般的汹?波涛般的疯狂的造楼之势,大家都没了精神,默默的,蔫儿巴巴的退出了局的办事大厅。但过后多年,记不得在哪一天的无线电波中,听到媒体采访的对话中道出当年官方对开发商的支持与厚爱:可以先申请下来建楼的具体地块,楼层可暂时申请低点的,建的过程中,开发商可根据手中筹集的资金数量的多少,最后确定具体楼高,建成后根据最后封顶楼的实际层数,再补个手续就成了,因为当初不愁卖嘛。而我家卧室前的高山就很可能是后补的,稍有点人心的审批者和开发商,都犯了一个大欺小的错误,明明面前有一栋厢楼,明明厢楼采光时间短,为何还要只想着自己捞钱,体现自己手中的权利大,这损人利己的钱捞到腰包中,侵犯了原本弱势既无权又无势的小人物们的采光权,你不亏欠他们吗?
自从它高高的压过我们的矮楼后,我每每望着矗立在我眼前的大山般的楼宇,我就好一阵子心烦,好象呼吸的气儿都不够用了,好象极度缺氧,我称这楼压气,不是在胡言。它自从支在我家窗前后,上午的短时段阳光就再也看不到了,眼前最“养眼的”就是一个挡目光、堵心的高山一样的家伙,但它在进住者心中却是那么的又明亮、又豪华、又可心、又美、又冬暖夏凉。身心都能得到放松,睡梦中都会抿嘴儿乐滋滋的港湾。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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