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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儿,看谁的背影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伤感故事 来源: 记忆方法网

又是一年炎夏,灼热的空气让我只得呆在家里。我多么希望回到冬天,回到那个不让我冷,让我温暖的冬天。我站在广袤无垠的空地上,没有忧伤只有欢喜。尽管我是那种非常怕冷的人,但是有个人曾说他会用他身上储存的所有能量去温暖我整个冬天。

2010年,我来到D市的某所大学,遇到了正在读大二的阿晨。在挤满了众多新生的晚会上,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阿晨。他一米七左右,高鼻梁,眼睛小,黝黑健康的皮肤更让他在众生中脱颖而出。

阿晨应该是那种爽朗的男生,整个晚会都忙碌着自己社团里的事,还不忘拉一些新生入社。外表占优势,加上口才出众,让许多学生都聚集在他所在的那一小块地上。胆小怕事的我则在拥挤的人群中不知道要干什么,只能看着新生和学长学姐们共同创造出来的热闹的场景。

受高中某个人的影响,我对文学有着不可抵触的热爱。我仅仅只是把自己的这份热爱化为实际的付出,所谓的实际付出就是看古诗美文。我和那个人曾承诺过,以后一起完成我们共同的梦想。然而,毕业总是残酷的,残酷地把我留在南方而他去了北方。我来到D市的某大学,还记得曾经的梦想,于是加入了文学社。这就不可避免地出现在阿晨的世界里。

阿晨对文学的热爱不是一般的浅显的情感,而是像对一个远居他乡恋人的爱恋。从他的言语中可以看出他的博学多识,他说全靠高中时的积累。可以说他的高中是一个残酷的高中,父亲虽然经常上班不在家,但他的母亲管他管得很严。家教、补习班让他的周末格外充实;古今中外的名着扼杀了他的课余时间。我不知道阿晨是怎么走过来的,但从他黑色眼眶的眼镜中可以看出他过去的艰辛。

和阿晨的初次交谈是在一次交流会上,我们一起交流诗作和散文。阿晨说他很欣赏我诗作里的那份情感,比较朦胧,和他的某些思想很接近。有了第一次的交谈便有以后对彼此的深入了解,我以为我仅是在保持最初对他才能的肯定,而与他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谈论诗作。直到年,我们谁也没能坚持自己内心的最低防线。他说他喜欢我腼腆又可爱的样子,那时是冬天,阿晨每个语句给我的都是意想不到的温暖。

在南方,需要等到深冬才能看见下雪的场景。印象中雪下得最大的一次是在零八年,那时我正在读高二。尽管整个小镇像是被封锁了的城池,但我和朋友们依然像往常一样堆雪人打雪仗,不去想被阻塞了的交通,不去想被冰冻结了的高压电线。我庆幸自己不用出镇,不用冒着危险走出被冰封了的世界。

阿晨问我有没有看过雾凇,我说只在电视上看过。他说北方的雾凇很漂亮,雪很大,可以堆很大的雪人,等我完成了学业就带我去他的家乡看雾凇。我想象着这个东北“爷们儿”的童年,一定比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的童年在某些方面要有趣得多。

虽然南方没有北方那么冷,但阿晨仍保留着他们北方人喝酒的习惯。晚上空闲时他会叫我陪他,直到他喝醉。在醉梦中,阿晨会喃喃地唤着“小妹”。我习惯他称呼我为“小妹”,因为我长得娇小。和他走在一起,他那高大的身材简直可以当我的太阳伞。

我们一起吃夜宵一起坐摩天轮一起看电影 。《那些年》开播时,我和他坐在电影院,看着影片里人物不禁想起各自的高中生活。还记得阿晨曾问我是不是文科生,我说不是。我怀念高中那段美好的日子,尽管对于我来说学好理科有点困难。影片结束时,我问阿晨女主人公对她同学说“如果……我会很高兴的”这句话里面“……”是什么内容,阿晨说“如果他跟我表白的话我会很高兴的”,他说那是一场暗恋的悲剧,他们彼此喜欢却又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对方的爱。

我想,在我之前,阿晨的生活中一定出现过一个樱花般的女生,只是出现得不是时候。每个人的心里都曾有过一个樱花般的女孩或一个樱桃般的男孩,他们的出现是少年羞涩的憧憬,是一种美好。但那个曾经的美好会一直埋藏在心底,直到他在对的时间里遇到对的人。

阿晨毕业,分配到一家企业上班,我则在学校里继续完成我的学业。时间说慢不慢说快不快,一个人的日子里少了些趣味。我独自过完大学里的最后一个冬天,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只需待在寝室里,几杯酒下肚。我已不是当初那个小丫头,不是那个腼腆可爱的小女生,阿晨说过,我长大了。

我是长大了,可我却不能决定我自己的幸福。阿晨毕业前说将来要带我回他的老家吉林,我过去后就住在那里,把我的父母也接过去。然而我的父母坚决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认为距离太远,而他们又不愿意离开居住了几十年的故土。他们要求阿晨要么入赘我家要么就在近地买房。

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挣扎,阿晨最终选择放弃。我们相拥在一起痛哭,阿晨说:“我不要你成为那个女孩,我也不要成为九把刀,我不想祝福你。”我麻木地点头。最后我们分手在十字路口。分开后第一个冬天的某个傍晚阿晨的朋友跟我说我不必等他了,之后我就在城市街道的拐角处遇见了他,当然身边还有一个人,她叫“小妹”。

不是我不必等他了,而是他不必等我了。我知道或许从故事的开始我就不是女主角,或许从一开始我只是他寂寞的消遣品。我不知道他醉梦里的许多声“小妹”中有没有一声是唤我的,是不是他已经成为了九把刀,正琢磨着如何祝福我。

阿晨曾在分开后第一个秋天,发过来一张照片,是一条两边都是银杏树的路,黄叶儿纷飞,落在满地银杏树叶上,层层积累。路由近及远,到很深邃的地方。阿晨站在路边,对着镜头微笑。还是黑框眼镜,还是不深不浅的刘海,只是皮肤更黑了笑容变僵硬了。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阿晨发短信来,问:“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回复“在家”。

“在家干什么?”

“看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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