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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世独立,冷暖自知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伤感文章 来源: 记忆方法网

  忘记他,等于忘记了一切,等于将方和向抛掉,遗失了自己,

  忘记他,等于忘记了欢喜,等于将心灵也锁住,同苦痛一起,

  忘记他,怎么忘记得起,刻骨铭心来永久记住,从此永无尽期。

  ————《忘记他》

  安放不下的心,在时日的清洗下,开始了大段的空白,胃部一并开始空落落的,饥饿驱使,在每个黄昏里吃着大量的食物,填塞着心那空缺的位置,友人看着我如此惊人的适量,一阵阵诧异,饥饿就这样毫无预警地袭来,在无意识之中,胃每天又填满了繁杂的食物,直至不断地干呕,才遏制,时常看着眼前满满的食物,胃部空乏,恍然想起了从前看过的一本书,虹影的《饥饿的女儿》,想起了那些篇幅里描述的饥饿,此时切肤体会心中那般的空荡荡,食物凉水混杂的肠道,终于渐渐被腐蚀,许久许久不能平复,开始了揪心的疼痛,只是,胃仍旧空,如此的循环,略显消瘦的颊骨,似若愈加的凸出了,抚摸着脸颊,轻易地便能辨清凹陷,原来,过多的食物却仍旧无法弥补一些缺口,因而,只能看着破败慢慢侵蚀身心,心底的饥饿感愈加的厚重了,只是该如何才足以抵御,那满目的苍凉。

  偏头痛潜伏多时,只是为了等待某一个触发的时刻,抵死纠缠,曾经,每天的每天,吃着一些些的药片,只是,一些潜藏的病根,总在疯狂滋长,而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痛无时无刻地溢荡在脑海,在我敲打的每个时刻,抵达指尖,就在眼睛闭上的那一刻,似若死去了那般,涩痛的眼角,沁出了湿气,仿如晨起的白雾,蒙上了双眸,孑然地站立,暗思何时休,度量眉目何时扬起一抹浅笑,那些似懂非懂的岁月,如今忆起,仍觉跨越长空不可复原了,人来人往的世界,油然而生的孤独,就这样纠结在心底,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种习惯,我习惯了孤独,渐而上了孤独,如若只是宿命,那么谁会在意双手张开时,可以拥抱的瞬间的温暖,如若只是命理,那么谁又会在意曾经的转角处那个陪伴的身影,青春是一场风花雪月,只是我的风花,只剩颓丧,我的雪月,却是永生难以触抚。

  人说,海角处必会有天涯,我到处张望,到处周旋,只是仍旧无法看见那一隅的天涯,或许他人的海角只属他人,而我的天涯却是如此的遥不可及,只在梦断魂灭的午夜浮现,错综交集的路,繁杂反复的线,组成了这一个个的人生,倘若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那么属于我的戏份该要如何演绎,那一些青春麻醉的片段,那一片忧戚殇寂的心房,沾染了,满溢了疼痛,周嘉宁说,难道疼痛一定要如此彻底吗,那一串串的文字,在指尖触摸,似乎疼痛就这么隐现了,在指间四处流窜,一阵阵地,从十指涌向了全身的神经,无人懂得心瓣神经末梢里充斥的隐痛,既然冷与暖只能自知,那么痛与乐也只能自知,言语的阐述是一种深痛渐渐稀淡的过程,略显苍白的语句不复任何的温度,如若寒意侵袭了,习惯了左手握紧右手,可以给予自己的,仍只是来自自己躯体里的微小的温意而已。

  困顿的脑海无从思索任何,带上了耳塞,一曲悠扬的绚烂填充了耳膜,看着一片的空白,麻木地写着文字,夜已深,而意识却依旧清醒,想起傍晚一个人走在行人稀少的路,看着浮云下的月亮,坐在餐厅的角落,吃下冰凉的饭菜,吃着寒凉的甜品,时而会看着无人关注的电视机出神,耳边滑过喧杂的人声,意识失落在如此人迹繁满的餐厅,偏头痛又再袭来,在不住的人声中,一声声地撞击着脑门,眼睛的痛楚也一并流散,饥饿却是深切缠绕,在疼痛肆意的时刻,我开始填塞着食物,只是饥饿感始终无法抵消,胃部胀痛了,然仍旧在吃着一盒盒的甜品,喝下大量的凉水,终于,我吃得精疲力竭,木然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人潮散去后的餐厅,回复了既往的空洞,寥寥的几个人,依旧在说着笑着,就在这一阵阵的笑声中,我走出了门外,仰起头看着满天的繁星,不言不语。

  我在原处看风景,一些熟悉的人面,一些陌生的人面,时常交叠,来来去去的时刻,谁会记得某年某月某日我的驻留,是记忆过于短暂,还是人无情,遗忘从来都是那么不留余地,当我还在原地守候时,离开的就那样离开了,一切都飘散在旧日的天空里,回不去的最初,终究是无法回去的,是一些曾经,我说,有果必有因,无论是何种的因果循环,都只是被导演了的映画戏,是谁给予谁温暖,如今,似乎已变得无关紧要,太多的太多,岂是简单的几句话可以分晓的,曾经活在了某段回忆里的我,被教会了清醒,在回忆里醒来了,渐而继续着隐忍,然,始终是太重,时常压住了神经,无力呼吸,如果一切都可以一页页翻开晾晒,那么浸湿的往事会否被晒干风化了,如果的事,如果的人,如果的记忆,如此漫长的思忆曾经一次次地被念想,只是生不逢时,我的世界颠倒跌宕。

  又将一个夜了,而我依旧独坐在电脑前,长久地看书,看着看着,情节紧促处,断章的页面,一切都戛然而止,断层了的情节,脱节了的人物,朦胧的安排,都似乎无法衔接了,良久地看着断开的厚厚的页码,心中愁落,新书紧紧握在手中,华美流年或许就如缺了角的故事,在追逐的过程里,倏忽间断层了,一些逝落就是这样,永久地流失在青春里,无处放置,当华诞散场时,谁会是谁的谁,终是一道浅淡的风景在某一个片刻在某一个人的眼瞳里映现过,过客风尘,他年后,谁还能辨,后来的我才知道,心与心的距离原来可以这么近的同时,也可以这么远,此时,隐隐的意念,若即若离,在脑海中蔓延,继而生了根,发了芽,只是不知道来年的春天是否会绿芽疯长,成树成荫了。

  当抬头的一刹那,瞬间的眩晕,我以为会就地倒下了,只是身躯在颤抖过后,仍旧一如既往地行走,夜里的天空,云朵飘渺,既无风月,也无星辉,只有阵阵的虫鸣,在树叶间传来,泛黄的叶子,仍旧固执地依附在枝桠上,而我知道,或许此生难以言喻北国落叶萧索的场景,都说温暖太少,而寒冷太多了,唯独如此的孤幽女子一次次地言说着,温暖太多,而寒冷太少了,在这个寒冬似若尽失的城市,一年又一年盼着腊月浓冬,执念的仍旧是余生里的一场雪花,只是明了,希望太轻,而绝望总是太浓,在仅存的余光里,游离在绝望里等待,哪怕年华尽衰,只为一时的等待,渐渐地,我开始听着何处下雪了,何处雪融了,然后心底静待,潜心守候,不知道何时是尽头,也不清楚什么是尽头,有时,一些错愕的岁月就在这样的等待中悄然地泅渡了,如今才惊觉,不知何时错过了一段段的美好韶光,也不知道何时蹉跎了一些人事,当风起时,我看到了额前的刘海已是白发稀稀疏疏地萌发了。

  某段时日,曾与蒋淡淡地说,或许在不久后的某天,会去G城,那个男子的城市,无关寻找,无关重逢,只是为了看看,为了可以呼吸着有属于他的空气,为了走走他走过的路,为了看看他看过的风景,如此简单的意念,蒋笑了,我也笑了,如若那是傻,就仅此傻一次吧,从属的固执难以抚平,G城,这个曾经多次经过的城市,在那每次的途径时,总在心里默念,有一天,我会来这里的,哪怕街头里不能重遇他,哪怕流离浪荡地闲逛,哪怕迷失在陌路陌地,看到那个印在脑海里的城市街道,我知道那时我可以不用听着“怎样”去想念这一片天是是否有阳光,是否阴天,否下雨了,我可以走在街头看着过往的人面去感知他的原来这般,体味他的世界原来如此,如今,才终于明白,有时行走不仅仅是为了遗忘,也可以是为了谨记,在这个年末,愈加地笃定如此的念记了,一遍遍地心里默数着时日,暗思一场出行,我的城市的冬季,就在着半明半暗的日光里,旁观着我的思潮起伏。

  日光的午后,习惯看着天气预报,那些大幅度降温的数字,总在心里思索,一场一场的寒流过后,会否便是冷气逼人了,蜗居在房间里看着明晃晃的阳光,会习惯性地双手伏上脸颊,一阵的冰冷透入毛细血管,困顿的头脑就在此时略微清醒,在寒冷中感受清醒,集结了心房上一层厚重的霜,继续着,继续着书写,渐渐地,我已经不懂得文字要如何书写才能温暖,要如何收藏才不至稀薄,我只是不惊了,不说了,不暖了,似乎一切都只淡淡的,淡淡的,淡淡的疼痛,然后一个人倾城,一个人念语,在无关他人的国度里,蔓延着旧昔情愫,无花的往昔,无果的碎时,而我,慢慢懂得了,独孤而遗世始终是我不变的姿态,从前如是,现在也如此。

  左三年,又三年,而一晃神就可以十年了,在这样一个什么都可以稀释的世纪,我只是习惯于喝着大量的清水,我想我是适于清水的淡而寡味,因而在每个深夜无眠不语的时刻,会手握杯水,轻轻地喝着,水在舌尖缠绕,凉意在肠道里只透冰凉,瞬间就可直抵心房了,在这样微寒的深夜,喝完了杯子里的凉水,蜷缩到被窝里,感受着心的冷意,内而外地透出,因此,冰冷显得绵长而恒远了,就如时光,时而迅疾,时而却又是冗长,当走着走着的时候,总在不自觉见迷失了,丢失了如初的自己,渺小的我,看着如此盛大的青春,触碰了与生俱来的隐忍着的自卑,终在迷途里,失声悲泣。

  看着许许多多的人在说着相见恨晚,内里一丝丝的刺痛,当一场离散后,如若与他人说着相见恨晚的时候,是否会想到与谁的相遇太早,忘性满布的世界,已经渐渐见惯了那些所谓的永久诺言,吹散了那飘荡在回忆里的最初,曾经的我,曾经的你,曾经的他,活在了那个犹如古墓般隐蔽的记忆里,一次又一次的虚假,心背被刺伤,终于累了,本属的温暖,早经被丢弃在街角,被冷风吹冷了,被脚印踏灭了,当目睹那散落一地的温意被残忍地抛下时,心开始变冷,只是一次比一次地冰冷,那些丧失尊严的日夜,叠加了如今日复日的疲累,在日值寒冷的冬日,终于学会了收起所有,曾经谁的永远,曾经谁的温暖,曾经谁的言词,原来只不过是一场结束时设定了的残局,在这不断的追忆中,一个个期盼破灭了,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才叫残忍,什么才叫绝情,罢了,若干时日后,我轻轻吐出了这样两个字,无人知晓那时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有一种无声是无力,有一种沉默是绝灭,继续沉默着,然后各自安生。

  胃一直揪痛,手指在时而的敲打中,又时而轻抚着胃部,残弱的躯体,或许正是衰老的证据吧,而我,终在那前期的岁月中虚耗了所有,正一点点地苍老,一步步地走向死亡的边沿,人生大抵都如此吧,在耗尽了心血后,终将是死去,或许虚张而逝,或许沉静安息,这是一场逃不过的浩劫,只是我提早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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