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者的代价

广西容县：杨武添

盛夏的山村夜，劳作了一天的村民早早入睡，弯弯的月亮，微弱的月光斜照在小村里，远处不时传来一两声狗吠声。一条黑影由远而近走来，在依山的一间楼房前停下，回头四望了一下在一个窗户上敲了三下，屋里灯亮，一名少妇开门，黑影潜入屋内。少妇关门熄灯。

黄村是桂南大容山北麓的一个小山村，四周环山，山上盛产玉桂八角。年纪大的村民们下田种田上山管理玉桂八角，年轻的外出打工挣钱。芬就是这样平静地生活在这小村里，她夫家父母已过身，二个孩子在中学读书，为生计丈夫常年外出做泥水工，芬在家打理田地，养些鸡鸭。生活是那样平平淡淡。

这天早上，芬吃罢早饭担着锄头到后山给玉米除草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万里无云，太阳高照，瓜一会儿乌云滚滚，几声闷雷过后竟然下起了雨来。芬忙拿着东西走到山坡上八角林中一个用油毡纸盖的人字棚里。她的衣服也湿透了。刚坐下不久，从外面下急冲冲走进了个人，芬抬头一看正是这片八角林的主人耀。耀和芬是同村人，与芬丈夫是同龄人，父亲早逝，孤儿寡母生活了大辈子，耀至今没成家。耀平时话多有肯出力帮人，给人的印象不坏。两人坐在棚里的一块木板上东一句西一句东闲聊着些什么。

外面的雨越来越浓了。

耀望了望芬说：“你的衣服了湿了，我点火、让你烤下，不然会感冒的，”说完就用打火机将棚内的一些枯柴点燃后走到棚门口停来，芬走近火边面朝火边坐下来。烤了许久。她回头一看，发觉耀正确视着自，脸一红忙转头低头看着火堆。耀不讲话走近芬的身后坐下，芬听到了耀喘着粗气声，发觉自已也是心乱意迷的了。耀用手摸了摸芬的头发，顺势在她的背上摸了摸，芬哆嗦了一下没出声。耀从背后一把抱着芬并把她按在板上……。雨停了，耀起身望了望外面：“雨停了，以后有需要出声。”芬没有回答，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夏日的夜，是那样漫长和寂寞，芬躺在床上翻来复去没法入睡，白天的一幕历历在目。 再见到耀时，耀大方地问：“想我矛？” 她低下头不语。耀约她到那个棚里，她本想一口回绝，但说不出口，脚不听指挥地跟着他上了山，在堋里她和耀又不度过了一个快乐的下午。

日过日，月过月，芬和耀就这样偷偷摸过了一年，在棚里，芬家，耀屋，一有机会他们就姘在一起，快乐地享受着肉体上的快感。时间久了，耀就觉得离不开芬了，他鼓动芬与丈夫离婚而嫁给自已。芬不干，她知道丈夫虽然不能给自己快乐但打工的收入可使自己吃穿不用愁，而耀常年在家望山上收益，远远不及丈夫的了。意见上有了分歧，两人在一起再没有了初时的激情，常为此发生了争执。芬产生了远离耀的念头，耀恐吓芬说，如果得不到她就去杀她全家。芬不信以为他仅仅是说说而已。

芬和耀的事在村里暗地传来了。耀更加无持的了，他想让芬的丈夫知道后离婚让芬嫁给他，芬的丈夫知道了，托人带话回来说到八月十五回来带她一起外出打工。芬忙将自己养的母猪带仔买了，交带别人帮种田，准备好和丈夫外出做工的了。

耀生气极了，他认为芬是过河折桥。一天夜里，他来到芬家低声下气央求她别离开他。芬生气道当初咱们是玩玩而且，想不到你要拆散我的家。耀理亏地无话可讲，许久他才讲要和芬恢复原来的关系，并要求今晚在此睡他。芬生气地推他出门。 耀用力把芬推在地上，拿出一把水果刀朝她的胸口上捅了几刀，然后走出了门去。

第二天待村民发现时芬已死亡。村民报了警，民警在村里明查暗访最终将耀圈定，当民警上门找他时，发现他已人去屋空。过了一个星期，有人路过他的八角山时，发现他已吊死在那个棚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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