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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夜

编辑: 路逍遥 关键词: 伤感故事 来源: 记忆方法网

飞墨晟:紫月国皇子,紫月亡国,现囚于晰夜国宫廷。

(一)暗夜心语——飞墨晟

暗黑月夜,席卷了点点星辰,一切,默默化作了宛若丹青般的颜色,只是缺了点飘逸,少了些书香,使人压抑到极致

的浓墨色席卷天际。那一刻,他久久独坐廊檐,孤饮烈酒的飞墨晟心中更觉压抑。自小,他钟爱墨色。或许是只有暗夜,那一颗心才能落寞地舔舐隐痛,抚平暗伤,心才不那么纷扰于杂事吧。黑暗,到底是孤独者的天堂。

“飞墨晟,紫月国皇子……空有这皇子名头,可终究,却是那酒囊饭袋一枚!保不了国,也安不了家。终归是晰夜国阶下囚,半分自由虽有,心却总是冷的。”飞墨晟自嘲的笑笑,喃喃道。一切似乎是那么的云淡风轻。他猛的狂笑,弑心之痛,终是亲身体验方知晓。

飞檐醉饮,自小便任性了千次万次。可这次,终究是无人再怜,无人再理。心,自认为己被虐了千万次,可这回,他深知,一切的美好都回不去了罢。掠起一把孤剑,飞檐之上,明知危险,可心,终究是冰冷的,又怎惧危险?飞身檐下,荡起原本沉静的风。狂乱的剑气席卷周身,随墨夜中一缕剑光令飞墨晟的心蓦地清醒,曾经的过往缓缓浮现,心,激起心中阵阵刺痛,他不想再提及,可终是言不由衷。

(二)莫辰

凌空舞动的点点桃花,飞瀑潇洒倾泻,浅溪分石激荡的溪水潺潺,古朴飘逸的狂草牌匾,晓雾将歇的淡淡朦胧。桃花源的灵动秀美,莫辰静静沉湎其中,宁静宛如不落一丝杂尘般缓缓流入他的心间,没有盘根,也没有错节,单纯到极致,或许终有一天将化为永恒。少了嘀嘀的汽笛声萦绕耳畔,少了喧嚣拥挤的公交噪音,少了朝九晚五的繁杂锁事。莫辰,芸芸众生中的孤独者。很小,父母便因车祸永远地离开了他。

飞雪中飘泊的点点血迹,流淌的那么欢快,那么耀眼,却始终是莫辰心中久久挥之不去的阴影“辰儿,你要勇敢地活下去,活下去……”在车辆跌落冰河的那一刻,父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他推出了车门,而他们自己,在寒风凛冽的冰问里久久地闭上了双眼,只留下母亲最后的叮嘱深深印在了莫辰的记忆里。

这就是桃花源了吧,莫辰不是驴友,却喜欢在假期里独自驾车前往这自己心中的圣地。这儿太过偏僻,没有任何一家的旅行社喜欢幽寂,人们总是习惯了热闹与喧嚣,却不知,只有宁静才是心灵最美的表达。

“唧唧,啾啾,喳喳……”清脆的百鸟啁啾打破那原本的沉寂,莫辰向来喜静,喜欢冥思,这叫声让莫辰不由地有些恼了。

“桃花本自轮回始,浅溪只为穿越留。”小鸟啾啾声似化作飘渺佛谶。莫辰向来排斥灵异之事。毕竟,21世纪,终究是个科学为尊的世界。四月,本是“人间芳菲尽”的季节,点点桃花,微漾着的缕缕春风,翻飞,旋转,微波静静流淌,淡粉色花瓣随水流逝,只是,令莫辰惊讶的,花儿竟向上游飞瀑处缓移,时间,在这一刻,没有停止,倒像是逆流。让莫辰更始料未及的是,花辩倒流竟都交汇在一处。激流交汇,竟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强大的吸力,令人不可抑制的头晕目眩。莫辰脊背冷汗直流。他开始慌了神,尽管脸上显示的,仍是平静到极致表情,只是脸色开始变得惨白。用尽全力去抵御那巨大的吸力,却发现,一切似乎都是徒劳。其实莫辰一直都懂。在强大的大自然面前,一直标榜的万物之灵长,天地之精华的人类又是何其渺小。是啊,抗命,人世间又有几人真正做到?生老病死,就算生为帝王,紫气东来也终究逃不掉暮色西沉吧。莫辰无奈,只得随那漩涡飘飞,无尽的黑暗席卷莫辰,但此时的莫辰,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沉静,波澜不惊。他信命,但却不喜欢随波逐流。喜欢宁静,却又总是不甘平庸。对未知的旅途,心中却不由有些憧憬。

(三)飞墨晟

坤雅宫,自紫月国建国之日起,便是后宫之主皇后的寝宫。天辰24年,坤雅宫金色帷帐,难得的立在坤雅官大殿之内,身着深蓝锦袍的御医们神色紧张,彻夜的详谈,没有一丝的喘息,只是为了一剂稳妥而中肯的药方。当归、黄芪、茯苓、党参……乃至珍稀到极致的冰山雪莲,千年人参,皇家不缺的,始终是珍宝,聚天下之力,也只是为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顺利,看惯了宫廷富贵,见多了药剂良方的太医心中也不免有些无奈。富贵、权势,终究是具有生杀予夺的力量。一招不慎,满盘皆输。霁月皇后汗水涔涔,拼命忍着腹部的剧痛不发出声来。身为皇后的她,心终究是孤傲的,况且为了十月中细心呵护的他。饶是如此,却也急坏了在帐外苦苦等待的紫雄帝。

都说皇家的婚姻,大抵是不幸的,身为帝王,更是身不由己。可紫雄帝的婚姻,却是那个朝代少见的“自主婚姻”,紫雄帝自小便少了父皇母后的精心呵护,性格中便多了几分霸气,杀伐予夺,决于一身。即便是长辈谆谆教导,在那个父母命,不敢违,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的时代,紫雄帝都少有遵守的。毕竟,身为帝王,心中总是少了几分归属感,多了不少落寂感。然而,一切在遇见霁月后,都变了。飞雪踏梅,抚琴对饮,月夜和舞……任是铁石心肠,也该化了吧。

况且他从来都不是。在外人看来,他刚毅如石,坚韧如铁,他的眼神,自始自终,便具有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的话语,旁人总是不可违坳的。高处不胜寒啊!历史上的帝王老谋深算,他的父王,也是如此。而他,终究也是踏上了这条路。前行的路上,心总是孤独的。旁人总以为他爱美色,后宫佳丽三千,皆用美色逢迎他,唯有霁月,看到了他眼眸深处独有的孤独。如生知他心的女人,他又如何能不去爱?理了理纷乱的思绪,拾了拾曾经的过往。紫雄帝的心,竟开始沉静了些。现在需要的,唯有信任而已。

帷帐内,霁月皇后的心也有些无奈了,端庄典雅如她,如今却不免有些失态,见惯了宫廷里的勾心斗角,闯过了尔虞我诈的宫斗漩涡,这一次的痛苦却不比平时。霁月的心中一直有一种对生命的敬重,近乎于敬畏。无关乎其他,只是本能。她需要拼尽全力去保他周全,身为一个女人最大的荣耀,也莫过于此。

“恭喜皇后,是个小皇子。”历来宫斗剧的经典桥段,大抵如此。莫辰缓缓睁开眼睛,听到与看到的,竟是这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他竟化身成为一个婴儿,他记得自己在那飞瀑化身成为的漩涡里游走了好久好久,无尽的黑暗久久伴随着他,仿佛这世界,都永恒地化为了黑暗。

黄衣稳婆急急走出,向紫雄帝去报告这难得的喜事,周遭都是一片的喜气洋洋,莫辰心中却不由地有些厌恶。不多时,浓眉重髯,燕颔虎须,豹头环眼,声若巨雷,势如烈马的男人疾步走进,天生的帝王霸气,莫辰心中倏地一颤。说到底,来自21世纪的人,终究是见过一番人世面,在察言观色方面比古人到底是强了几分。可这人,莫辰却猜不到此人心中所想,光是眼睛,便深不可测。终究是帝王,连心思,竟如此不同于常人。

“皇上,这是我们的皇儿,还请为皇儿赐名。”霁月艰难地说道,额上汗珠点点。

“你我共拟一字作名,你说过,这是我们的皇儿。起名,是你我共同的事。”男子的眼眸透过一丝温柔,随既便化作从前冰冷的面容。这温柔,竟让莫辰有些吓呆了,惊慌的神色亳不隐讳的彰显在脸上。两人没来得及搭理莫辰,苦思冥索那心中中意的答案。

“晟者,明也。霁月愿皇儿长大后厅事光明磊落。”霁月若有所思,悠悠答道。

“汉书笔隶,点染青史。月儿,墨字如何?皇儿长大定要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紫雄帝语间虽有决然且不容商榷的力量,可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帝王习惯了果断决然,又怎会习惯听取他人的意见。

霁月听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好,皇儿就叫墨晟吧,飞墨晟,是个不错的名字。”爽朗的笑声飞遍整个皇宫。

(四)风花雪月

转眼时间已过十八年。酒楼上,夜夜笙歌,只为迎接紫月国皇子飞墨晟,自小,墨晟便是那种传说中的花花公子,纨绔少年。此刻的他,一手搂着少女的腰,另一只手喝着最名贵的茅台酒。双眼紧紧盯着台上的歌舞表演,彩带飞舞,乐曲悠扬,纵情于声色间,自从从21世纪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紫月国。莫辰,也就是现在的飞墨晟,更是释放了自己骨子里原本的纨绔本性。外人看来,他虽是嫡子,但却不是嫡长子,父皇也从没对他过多地要求过什么,他的肩上,很自然地,与其他兄弟相此,少了很多的责任。他的时间,大多花费在了这些无聊之事中。

上元灯节,是火树银花中少有的不夜天。这一世身为皇子,飞墨晟体会到的更多的,不是热闹,而是孤独。

这会,父王大概还在忙国事吧,再或者,是在风花雪月吧。国家大事,风花雪月,总也忙不完的,有时候真的希望他能够放下,陪陪母后和子女。皇宫里的每个人,都太孤独了。自己尚且可以在声色犬马中放纵自己,可其他人呢?例如母后,她又何尝不是孤独的呢?在王宫里憋太久,任谁,也会受不的吧。

“春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诗人的上元灯节,是寂寞的,可自己,又不是诗人,好多事,好多抑郁,对自己来说,或许,不是不能排遣,只是,风花雪月,看了太多,也倦了。墨晟的心,一如既往的冷。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诗人尚有相思的人来供自己排遣寂寞,在灯火阑珊处仍能寻见故人的影子,可自己呢?从头到尾、至始至终,都是孤独一人。

灯火倏地黯然,上元节的热闹,该是结束了吧。自己,又该前往何处呢?

怅然间,古琴声灵动,空蒙如松间云海,哀怨低沉直至弦声凝绝。

“乐以达意。乐声这般惆怅,这抚琴之人的心境,大抵也是悲戚的吧。”一服冷风袭来,墨晟,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循着乐声,款步走进,竹寮里,灯火阑珊处,女子抚琴,醉心于音乐,双眼,却满是忧戚。

墨晟独倚翠竹,细细倾听,在某一个瞬间,他听到了他自己心灵的声音,那声音,令他感觉冷到极致,那是孤独的声音。

而当她微微抬头,看到醉心倾听的他,淡淡一笑,掩饰不住的仍是忧伤。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绕林不绝。墨晟久久没有缓过神来,却不知女孩注视他已经好久了。

回眸,对视,莞尔一笑。女孩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姑娘不介意我这个偷听者吧。姑娘的琴声虽好,却满是忧郁。上元灯节,本是花团锦簇,又何至于如此?”墨晟微微一笑,语中满是戏谑,但更多的是不解。

“少爷,你不觉得你的问话有些唐突了吗?有些事,还是藏在心里的好。慢慢排遣,心,便平静了。”女孩淡淡道。

“是啊,有些事还是藏在心里的好……”墨晟的心,倏地清楚了。好多事,其实不需要说出来。顺从自己的心,就够了。

乐声再度响起,仍旧是悲怆的旋律,只是多了一分明悟。对女孩来说,抚琴,即是一个舒缓心境的过程。

可自己呢,自己的心,又该如何舒解?如何安放?

(五)黯然旧事

飞墨晟暗自伤神,众人都说自己是纨绔,可谁又真正明白,漆黑的月夜,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啃着难懂的书本。夜半惊起,心中有万千惶恐,却一直找不到一个人来述说。就算是对母后,自己也不敢彻底坦露心迹,身在皇家,好多事,应该都是身不由己的吧。母后自己尚且不能自保,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让爱自己的人再为自己担心呢?

他的二哥,飞岩羽,从小,便对自己有万千的不满,的确,他是庶子,有恨自己的理由。可一个人生下来就一定是错的吗?自己虽是千般万般的忍让,可麻烦总是不间断的找上门来。十岁那年的自己,翰墨轩里对答如流,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以为这样,自己的未来便会是一片坦途。可事实证明,自己,错了,错的离谱。十岁之后的自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那一年,飞墨晟十岁。时间已是深夜,兴高采烈地走进御书房,却没有发现父皇一如既往的忙碌身影,而是罕见的不见了身影。

“该是去睡了吧。”墨晟想着,默默的离开。

从小,他都习惯了独自一人,父皇的每一个笑意,对他来说,就是自己一切努力的唯一报答。

走过御花园,暗夜里的芳香仍是沁人。“清远贵妃最近深得圣上宠幸。璞虚宫里是夜夜笙歌。”墨晟在御花园里缓缓游荡,行至拐角处,不和谐的低语声传入耳畔。

墨晟细看,原来是两个闲来无事的宫女在嚼舌根。“真的?只是你确信?圣上这么多年来一直深爱着霁月皇后,这么多年,后宫女人无数,圣上哪一个正眼瞧过,又怎会移情他人,该是你搞错了吧?”

“这话,是从璞虚宫女口中传出的,在整个宫中,早就成为了公开的秘密,只是瞒着霁月皇后罢了。否则,若不是如此,二皇子飞岩羽,有怎会出生?你还当真以为是圣上一夜激情的结果?”

……

之后的话,墨晟一句也没听清,不是听不到,而是,不想再听下去。

怪不得,自己自出生之日起,母后就是一个人独守在坤雅宫了。原来,事实的真相,竟是如此。如果知道事实,那母后的心,该碎了吧。

走到璞虚宫外,当真是守备深严,屋外的守卫士兵,便有十余人之多。

“清远,这对金玉手镯,你是否还满意?”紫雄帝雄厚的声音,蕴藏着难得的温柔。

“只要是圣上送的东西,清远都喜欢。”娇羞的声音,瞬间软化了紫雄帝原本冰冷的心。璞虚宫内的一片缠绵,笙歌舞乐即使远远的看着,也能猜想到宫内的浮华景象。

三妻四妾本就是男人的权力,更何况是父皇?即使想通了这点,墨晟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刺痛。

第二天,翰墨轩,在离开书桌的那短暂一瞬,自己的书平白无故被染了层墨,他知道是谁干的,是飞岩羽——他的二哥。那天,他被先生整整罚站了一整天。这种事,以前也是有的,只是,他选择了隐忍,因为在墨晟看来,没有什么比学业更重要的了。

从那之后,学堂,皇宫,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真正留恋的了。至于报复二哥,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不想让母后在为自己伤心。他选择了逃课,选择了风花雪月,不再在乎父皇的眼神,只是在深夜努力强迫自己研读书籍,让自己不至于过分堕落。

血泪交错,皇宫,当真如此,原本以为,这些,只存在于历史中,可现实一次又一次为他敲响了警钟……可他,仍旧要继续走下去。

(六)血泪交错

乐声惆怅依旧,只是较之前更加明晰。伴着墨晟的回忆,伴着那一瞬间的明悟。

循着原路往回走,灯火依旧是黯然,回皇宫的路,似乎是那么的漫长。但他,开始决定要面对。

回到皇宫,眼前的一幕令他瞬间惊呆。满眼望去,皆是白色。这皇宫里,该是谁又去了吧。墨晟心里忽地一紧,急急走近母后的寝宫,却见母后的端庄早已不见,只剩一脸的苍白,满眼的无奈。

“晟儿,你父皇他……”话说到一半,已是极尽哽咽。

唤来父皇身边的待卫一问,一切,瞬间明朗。墨晟的眼中,满是恨意。侍卫伪回话虽支支吾吾,可墨晟还是推测出了大概。

有谁会想到紫月国骄弱的清远贵妃,竟然是晰夜国刻意安排的杀手;父王这么多年的所谓恋情,竟是迷药作用的结果?墨晟彻底地乱了。

父皇仙逝的那一刻,双眼,该是呆滞的吧,杀死自己的,竟是枕边人。这个事实,任谁,也会接受不了的。

“母后,大哥呢。”墨晟猛然想起了什么。自己的大哥飞墨轩,向来是冲动的。

“璞虚宫……”母后用弱弱的气息回话。那一刻,墨晟慌了。

“殿下,不好了,太子他,与清远激战,结果是两败俱伤,清远身亡,可太子他被一把尖刀刺中心脏,只怕是……”刚进璞虚官,待卫语无伦次的话语,墨晟暗叫不好,可一切都晚了,地下,躺着一具浸满血泪的尸体,亳无疑问,是墨轩的。

带着满身的疲倦,墨晟回到坤雅宫,在离开璞虚宫之际,他的心,便是一团乱麻,坤雅宫内,霁月皇后割腕自杀。一封血书上书:“保国。”墨晟暗自苦笑,保国,谈何容易?

“飞墨晟……”低低的呼唤,是那个抚琴女子的声音。

“殿下,老臣林逸奉霁月皇后命前来保国,这是小女林夜幻。”紫月皇宫不得外姓女子进入,这点,墨晟是知道的,可事态紧急,也就顾不了这么多了。“晰夜国军队于昨夜进攻紫月边境,如今已逼进皇城。老臣愿带皇族侍卫死守官门,以保紫月国。”

“不,飞墨晟,我父亲早已投靠了晰夜国。”林夜幻大声喊道,一时间,墨晟乱了。他不知道,现在的他,到底该依靠谁。

“夜幻,国家大事,岂容你如此胡言乱语?”林逸的话,虽然严厉,可夜幻的眼神中,满是决绝。

“父亲,你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女儿虽是一介女流,可忠君爱国的理女儿还是懂的。”夜幻毅然拦在门口。

“夜幻,再拦我,就休怪父亲不客气了。”

手起刀落,在倒地的那一瞬,夜幻的眼中,在那一刻,满是泪水。

扶起林夜幻,墨晟压抑了许久泪水,奔涌而出。“夜幻,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我,仅有一面之缘罢了。”

“不,墨晟,你我,虽只是一面之缘。可心,却是相通的。当你沉醉于我音乐的那一刻,我的心里,早就有了决定。只是,那时,我不知道,你是紫月国的王子,只当你是一个同我一样的孤独者罢了。”之后,夜幻的气息,渐渐沉了下去。

局势早已明朗,晰夜国以胜利者的姿态进驻紫月皇宫。墨晟以阶下囚的身份入驻晰夜宫廷。晰夜宫廷,墨晟看到了他从小的死对头——飞岩羽。

三个月后,墨晟飞檐醉酒,不慎跌落檐下丧生,史书记载大抵如此。

桃花源里,粉色花瓣依旧灵动飘逸,莫辰缓缓醒来,宛若做了一个长长的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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