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深夜,天气微微有些凉,免费出入的公园里,昏暗的草坪灯旁,一条长椅上。阿强搂着小月,坚定地对刚从乡下来的新婚妻子小月说:“我明天就去租间房,工棚里都是老爷们,你根本没法去住。”“嗯”小月对一直在建筑工地上打工的丈夫报以理解。
话不多,但他们的肢体却表达着无限的爱意。阿强示意小月躺下,枕着他的腿,并脱下外套盖在小月的身上,“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一定很累”。小月就躺下了,头枕着阿强的腿。阿强的手放进了盖在小月身上的衣服里,揉动着。小月欢快的“嗯”、“啊”了几声,阿强急忙四下看了看,见无人,便低下了头,用唇封住了小月的欢叫……
次日,阿强在工地的附近租了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子,房子里只有一张木床,一个小柜,还有一把旧椅子。阿强和小月又添置了几样家具,他们也算是有了个家。又到深夜,小月斜躺在阿强的怀里,阿强抚摸着小月的双乳无限深情地对说“宝贝儿,你不用干什么活,每天在家等着我就行”。小月又用“嗯”、“啊”回答了阿强。随后,几乎整个后半夜,木床都在咯吱咯吱地呻吟……
这样快乐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多,那木床也几乎夜夜亢奋,咯吱咯吱的呻吟声叫的四邻都羡慕不已。后来,小月怀孕了,阿强也决意换个住处,因为他也成了包工头,手头有了不少的积蓄。
阿强租了处二居室楼房,但房间里的双人床是个破旧的席梦思,演奏不出美妙的声响,这让阿强很不开心,他决意买个高档点的席梦思床垫。可小月说“别买了,租的房子,凑合着住吧”,阿强心有不甘的听了小月的话。
八个月后,小月和阿强的双胞胎儿子出生了,阿强和小月都非常的开心。但此后,小月日日夜夜的心思都在孩子们的身上,阿强每天回到家,除了洗尿布就是洗尿布,晚上还要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听不到床的演奏也就罢了,孩子的哭闹让阿强实在有些受不了。“雇个保姆吧”阿强提议。小月本想拒绝的,但心疼阿强每天都很累,于是,就同意了。
保姆——玲,是阿强家乡的一个姑娘,比小月小三岁,嘴甜,人勤快,长的也很好看,喊小月姐姐,叫阿强哥哥,一家人处的很开心。自从保姆来了以后,阿强和小月又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了,但那讨厌的破旧席梦思,仍演奏不出美妙的声响来。这让阿强郁闷到了极点,“换掉,必须换掉”。这次小月没有反对。
新的席梦思床搬进来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安放好后,阿强抱着小月往床上一扔,小月蹦得好高,“舒不舒服?”小月“嗯”了一声。随即,阿强就整个人都压在了小月的身上,可是这结实的席梦思床却一点声响也没有,任凭阿强的动作如何疯狂。小月总用低低的声音说“别吵了孩子,让玲听见也不好”。阿强便没了性趣,起身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孩子一周岁了,小月想带着孩子回娘家看看,阿强因为工程任务紧,不能陪同,便让玲陪着小月和孩子回去。二个月后,小月才带着孩子回来,由于小月想给阿强个惊喜,想听阿强说很想很想她,所以就没有告诉阿强回来的消息。
小月到家时,阿强却没在家。屋子里很乱,还有股怪味。小月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当小月开始整理床铺时,发现枕头上留有几根柔软的长发,而自己明明是齐耳短发。在看向墙角的垃圾筐时,竟见到了那用过的套套。小月顿时感到天花板在眼前旋转个不停,木木地倒在了床上。其一直放不下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深夜,门锁在响,阿强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长发的性感女人。见到小月的时候,阿强惊呆了:“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怎么不说一声呢?……”
那长发性感的女人则不以为然的为阿强辩解,“吆!嫂子回来了啊,我是强哥的秘书,强哥今天喝多了,我开车送他回来……”
小月脸色煞白,指着她怒吼“滚!”,然后又一下子把席梦思床也掀翻了,“把它也给我搬出去!……”
长发女人似乎吓坏了,急忙转身蹬蹬蹬的下楼跑了。
阿强则扑腾一声双腿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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