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出现的时候,我的时间定格,直到她慢慢淡出视线,我才忽然惊醒。
在酒桌上,我和朋友侃大山,将毕生之经验毫无保留的传授给大家,例如人也是动物,动物都有兽性,人与低等动物的区别包含着很重要的东西就是理性,理性一定要完全压制住兽性。(说白了让他们别犯法。)
每个人对事物的理解不同,对词语的理解不同,说话人与听话人处在两种心境。所以永远不要妄想别人理解你。(让他们好自为之。)
我们是很奇妙的生物,不知道自己是谁,是什么东西,所有的一切都按照着以往的经验进行,几种感觉很奇妙,爱,做爱,食物和水。就这匆匆落地一生,想干什么就去干。(最后一句总结。)
下去了之后,我被他们冠了新名,叫神经病。
我很喜欢这个新名字。
这些话都能成功的运用的话,或许我是圣人,但是我只说了没运用,所以我是神经病。
电闪雷鸣,我趴在窗前,雨水漂到了我的衣服上,我面带微笑,那个姑娘,你在的那座城市下雨了吗?
我可以丢掉一切,只要有这个姑娘就够了,这算是什么?是理性还是?
我丢掉包袱,飞奔到了她所在的城市。
咖啡厅。
姑娘,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
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我很喜欢你。
呵呵,小朋友,别逗了,我都二十二了,你才十九岁。我没时间陪你玩。再说了,车,房,你都有吗?所以还是算了。你挺可爱的,可以做我的弟弟。
她起身走了,我追到门口,冲她大喊,你能不能晚点结婚!
她回头莞尔一笑。
下起了大雨,可能是北边的雨跟着我过来了。我忽然想到她有没有带伞,跑出门去,人早就没了踪迹,我看了一下表,别人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了。我在想什么?
酒桌。
我能强奸她吗?或许我强奸过她,她就和我在一起了。朋友说你有可能会进监狱。
我说我喜欢她,她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么物质的话呢?她一点都不善解人意。朋友说这姑娘拜金一点。
我想追她,死不要脸的追,但是我不敢,我要是以后可能很有钱了,她搞不好就会和我在一起了。朋友说这个靠谱。
双手握着酒杯,耳鸣过后,听到他们说干……干。我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后来他们说我正常了。
我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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