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踏完全个回忆,春秋在这座城市里空荡荡了一番等待。
——题记
时间的手掌在街灯昏黄的辐射下越走越远,有个影子却在我萧瑟的心上越来越近,我只能想起不能接触的记忆,怡然自得地导演有关整座年龄、整座城市的那抹塞满愁闷的脸色。
湖水核心那颗月亮,曾经的光影从他铺盖曲折的眼珠里泛起涟漪,那无色的空气仿佛像一根藤鞭拍打我赤身的体肤,一阵阵痛苦悲伤感召为了那一朵朵无情的浪涛,随伴落花起伏跌荡。我走入了这硝烟洋溢的回想里,街角的砖石剥落了最初的青涩,隔着透明的气体在向路过的行人诉说着他目击的一次次的恋情的路过。曾经歌颂过黑夜的星星,把芒收起,把荒漠投下,我背起诗人的称呼,在岁月的峭壁上种植有关你的诗意,固然缠缠绵绵已经陨落尘埃,朝朝暮暮却在漏风的口袋里越扎越深。
爱人,我该如何存在?是化为不会风噬的琥珀,然后把所有红尘的故事结束、凝固。是化为不会语言的石桥,而后把今世循环彻底地遗忘,最后用塌圮的悲壮来停止缘分惹来的祸根。仍是化为一?烟灰,随风潜入不凋落的声音里,让旧事瓣瓣剥离。爱人,我该如何存在?我也许就是一个装满淡水的口袋,惴惴不安地穿梭你繁荣喧嚣的城镇,遗落了满身的悲凉。爱人啊,我该如何存在?我兴许只是一个流落的云朵,忐忑惊慌地觊觎着你在这人间最动人的梵音,不忍卒读这霎时即陨的美妙。爱人啊,我的灵魂已不复存在。假如给我一个不会苍老的时光,我会把你的姓氏刻在我的掌心,一曲深谷流水,一曲琴瑟合鸣,缓缓流往那桃源村落里的相遇相知。
夜,是伤痛。夜,是伤痛最边沿的脉络,一次次到达捡不起温顺的梦幻。我擦拭着衣服上的结霜,任漫长的失望弹奏我灰暗的院墙,烛花挽着忙乱的脚步,寻找早就委婉的那些惆怅。你的蛩音,比影子的斜晖还要朦胧,拼色的长路,我的眼泪垂落下了谢幕之后的寂寥。
夜,是依恋。夜,是留恋的章节中最混乱的笔迹,一静一动之间宛若迷离的燕群没了皈依。我寄一枝折菊给你,我把本人的存在当作途经你宁静的景致,沉没在你断线的视线,浪迹在写满你名字的函件。我这无人问津的心事,你不在,笔尖痛了,碎了一地清脆。
整座春秋,整座城市都丧失了你的讯息。雨水来了,吞没了怀念的烟花。四月的凄凉成长绽开,我坐在文字的肩上细数丝丝沥沥的挂念。那个生疏的远方,是否有人为你的歌声激动,是否还会有谁像我那般当真难过,是否你也会偶尔打开咱们泛旧的誓言。
孤单终于是爬上了我的窗户,我把自己的思路埋进了被子,试图用这来隔断我与失眠下一刻的邂逅。窗外的风声洒扫了骤然安适的马路,行人踩着结冰的叶子一路向前,留下了一路脱掉的结痂。
我想,今夜我是那早就迷路的星星,等候你来认领。
我想,今夜你是那已经含混的山水,期待我来用情工笔。
一座春秋,浇筑成一座以“空”命名的城池,平话人堂木收起来了所有人的故事,那谁能跟我从开端到结尾,谁能在我的梦里呶呶不休。我只好从脑海裁掉性命桥段中那些冷冽的掠影,焚烧了有关你所有的春秋记忆,在这座空荡荡的城市里大口地吞咽下折旧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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