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未曾许我繁华,而你的缄默让我莫衷一是,我只是无助,无助。见或不见,你记下的我始终是镜花水月,隔着遥不可及的河汉,那里绵延的是浓浓的,宽了衣袖,肥了。问好作者,祝创作高兴。
如果念想可以一曲成画,情感可以在秋天发芽,北雁又何须在瑟瑟的秋风中寻找南方未知的挂念。看故人登上了高楼,吟一曲萧索凄凉的秋,而你可知我心头的温柔,只为你一人的守候,谁的心不曾柔软,谁的泪不曾温暖,我只晓得年青的心不该如此的晦暗。只是,夏花匆匆的残暴,一转瞬,秋风拧干了抽丝的回想成茧,掩埋了那张如玉的相貌,而我还在痴痴的盼。
记忆呢喃着不能诉说的机密,荒漠的节令,寒风一招手就挥去了握在手中的温度,年华在纸上混乱成多少行,泛黄的纸张仍旧淡不出你给过的伤,消瘦的落叶风干了记忆的断章。折翼的蝶在玻璃瓶中保留着恒久的美艳,一如咱们曾经相爱过,只是那爱残缺着无奈兑现的承诺。恍若隔世的心动在相遇的那一刻定格,我在夏天许下了冬天的承诺,只是那许诺隔着瑟瑟的秋寒,无法超越。
秋风有点涩,怎不引人泪落,年华不曾许我繁华,而你的沉默让我无所适从,我只是无助,无助。那些甜腻的情话,真的证实相爱吗?那痛苦悲伤撕开记忆的伤疤,你突兀的涌现在了我的梦中,让我在深夜咀嚼这蚀骨的严寒,而我连抱本人的勇气都不,我怕我会忆起那些不堪回想的片断,贪恋你那个温暖的臂弯。
你说有了你,那座城的冬天就不会如斯的寒,于是我把承诺许给了冬天,而你一转身,就消散在了微凉的秋天,断了我痴缠着的念,徒留我在寒风中无力的失守。爱你却成绩了夜的孤独,我细细的咀嚼着夜的难眠,在枕上遗落无痕的留恋,我温柔的。你说你会为我温顺的,只是我温柔了,你却走了。
时光是最恐怖的杀手,它终极会让你输的心悦诚服。假使,多年之后,我们在统一个路口呈现,或者我们都会涩涩的说声良久不见,抑或只是促的擦肩,由于时间早已让我们变了一副模样,且遇事坦然。
青春是一场微凉的伤,谁在渐渐的弹唱那一曲离殇,一丝一弦的扣击在离人的心上,在这个薄雾微凉的晚上,在街头看着交往的人群,看到似曾相识的背影会莫名的观望,而一回身,看到的侧脸却是生疏的样子容貌。风卷起了我散落在肩上的发,在脸颊上纷乱着含混的视线,忽然间的很悼念,那座城,那少雨的天,连绵着阳光浅浅的暖,在指尖翻动的纸张上晕染。
还记得《问佛》中的对白,我问佛:假如碰到了能够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掌握怎么办?佛曰:留世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跟有,做快活事,别问是劫是缘。只是这场流年错爱,在风花雪月中埋葬,甚至于看到了秋夜飞散的落叶,眼角莫名的泛酸,而我仍是决绝的一挥手离别了昨天,任那些断章的记忆在身后零落成水沙,遇风则化。
木鱼伴孤灯,青灯黄卷至天明,只因佛曰:“与世无争”你拂袖天下,任伊人哭红了绿纱,黯淡了年华。自君别后,唐家的山河换了新颜,伊人走散,天边各在一端,城外,早已兵荒马乱,是谁在昨夜轻声的叹,而你的臂弯谁在暖和,这一季的秋天,红尘错乱,谁许我繁荣一片,将梦遗落在那江南。
仓央嘉措没有错,只是那句不负如来不负卿,要如何去决定?你说,在这个偌大的世界能遇到一个倾心的人,是那么的不轻易,不忍就这样匆匆错过。见或不见,你记下的我始终是镜花水月,隔着遥不可及的天河,那里绵延的是浓浓的,宽了衣袖,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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