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素常的工作,浸入了一层朦胧的阴郁中,失神的时间居多,闲来无事,坐在椅子上,想着前方一片混沌的路,没有了走下去的勇气,终日疲惫地窝在椅子里,间或寻思,间或遥望,时间一分一秒,伴着我悠久的心绪流逝,表情,看起来冷淡,苍白的双颊,在光线的映射下,多了一份清冷,对友人太多的倡议,不予置评,老是一个人沉默地躲在角落,打开手心看着细细的纹路,试图要寻找一束曙光,而后照亮我余下的人生,面对别人的微笑,终于失去了任何的笑意,脸色寂寥,在云朵零碎的天空下,看着天涯的雁群飞向了更远的南方。
凉意菲薄的夏日,多少经风雨后,终于有了绽露一丝日光,当我回身时,看见透过绿色的玻璃窗斜射在地板上的阳光时,心坎升起了一阵更深的凉意,下意识地裹紧了衣衫,在阳光的影子下躲避,我开端惧怕光芒的充分,让我的灵魂越加不堪,无处遁形,更长的时间,我习惯住在灰暗的世界里,触摸着时光的印记,理解了记住与遗忘,清楚了本相与假象,那些所有与记忆有关的日子,总与灰淡的时间攸关,因此,我匆匆习惯了这种模式与门路,我已经不乐意再变迁与更改,或者,我只是一个习惯安于既定的路线的女子,一旦脱节了,心就会止不住惶恐。
安静的房间,楼上楼下的间隔,音乐霎时响彻了四处,听着四散的声音,只有我这一片缄默,我便晓得,咱们都在胆大妄为地保持着各自的安静,任何的人言,任何的漂亮,终是无力唤回我曾经有过的热闹,语言接触间,我如同一个木偶,做着一切木偶曾做过的事,说过所有木偶曾说过的话,此后,终于在时光长远后,整机耗费,失去了把持,心,一旦进入了疲困期,就是一个永恒的囚牢,我看着我的心由最初的鲜活,到后来的残骸堕落,性命进入了另一个期限,我在期待,等候一些终局的降临,或快,或慢,或好,或坏,未知,侵夺了我最后的冀望,某个深夜,我看见本人走进了池沼,被水吞没了身躯。
忘了被泪水笼罩了多少次,只是在我能够平躺着也泪止的时候,我宛若一个麻痹的人,每夜关灯作息,失眠,晨光中醒来,吃饭,独行,不语,不哭,不笑,一直在行走,始终在昏乱,小城的灯火明明灭灭,在光与影之间穿梭,我忘却了时间,从起点坐到终点,又从终点坐回出发点,来往返回,就像全部人生,只有持续,不能停留,即使如何疲乏不堪,如何悲哀欲绝,仍需饮着痛楚,实现这一程又一程的人活路,累的时候,忘了曾说过的话是何等的深入,忘了曾途经的路是何等艰险,忘了记住的,只记得,走了这么远,这么久,仍然不任何一个处所可以安置我颓靡的,与。
一直自问,要如何才干全然镇静,不是时光醉,而是人需醉,能力走到天边,仰望天涯,这样的流离失所,这样的艰涩的时刻,在阳光的沉思里,我想起了你,那个在回想里徜徉过许久许久的男子,记忆的颓墙败瓦,抵不外几丝的被突起,当我看见某个场景,想起某句话语时,思忆总是不布防,那些点点滴滴,字字句句,瞬间进驻了内心,好像再也腾不出任何的地位给别人了,所有的错过,现在看来,想必就是运气的部署,一年前,在我与蒋提起你时,我仍记得我黯然而当真地说,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还有什么值得别人来爱,那一刻,我的泪水滴落在手机的屏幕上,亮晶晶地闪耀。
后来的很长时间,我不敢想你,不敢在流长的里彷徨片刻,情深缘浅,我只能在没有你的此岸长成一株动物,不能是藤蔓,不能是花,只能是常青树,远远地看着你,在他方过着安好平静的,而他时,我仍旧只是我,过着寂寥的日子,归于尘芥,时光的肤浅,丢下了恋情,也丢下了我,如今,在我孤单无依的日子,对你的惦念是一丝一线的,那个在心里织造的屋子,只有你来过,尔后,再无别人,然而,人说,缘落了,就该绝了心,我曾尽力地试过,想把你放在滚滚的红尘中,流于世俗,只是一直未果,所以,后来,我把你记得很深,延蔓到深处就不见了,心心念念之间,记得你的话,记得你留下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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