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因为路远而迟疑,只有去,就必到达。
--成吉思汗
清晨三点,我在虫鸣声声的清脆中醒来,陷入可以带来安慰的精力国家,神思空明,睡意全无。
桌上的普洱披发淡淡香气,香烟发出吱啦焚烧的声音,像皮肤干燥而产生的皴裂。微凉的午夜时间,徒添了诱人的安谧感。尼古丁近乎贪心的吸入肺中,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它敏捷消失,像极了某种毅然。
看着苏昔日发来的邮件,安静浏览。喜欢那句,“一个人竟然可以与文字做爱,与思惟调情,达到如斯深沉地步。”这话,况味十足,我开端领会那种空阔、隐秘的超然之美。
我喜欢把烟抽到世态炎凉的田地,口中烫热,辛辣十足。摁灭烟头,投入易拉罐。白色过滤嘴与玄色烟灰构成赫然对照,密密麻麻的躺在横尸遍地的山谷里,彼此依偎。我对自己说,当烟头堆满,封住盖子,抛弃这段历史,回到最初样子容貌。
写字的女子,大抵与孤独、寂寞这样清冷的词有染。这是外界的认知与界定。我们无需辩论或试图说明,一如别人会以怎么另眼相看的眼光看待吸烟的女子。我们注定找不到同解的符合点,由于这是一个人宏大而繁盛的心理运动,不须要任何人的参加与认同。孤注一掷,前行、到达,在静默忍受中等候自己缓缓回归。
我们总会撞见另一个不同的本人。一个人会同时领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爱好至纯至美的安静,也会在某一时刻,等待投身于迷乱空间。是简略纯洁的动物女子,也会盼望幻化成带有沉香的罂粟女子。仁慈与邪恶,期待与失望,宁静与狂野。仍旧不减是清欢。
习惯在无语的夜空下与文字亲热。记载与诉说,默视与倾听。带有南国潮湿气味的文字,如一声叹气,总会与我温顺相撞。像绞股蓝的滋味,甘甜丰美,无声润泽。凌晨时候看着凌晨时分的文字,像这个措手不及的凉秋,来不迭回味未然入驻内里,萧瑟又温情。我在灵魂相拥的缝隙里,噙着泪水书信于你:感到这秋天不再冷,冬天也会暖和起来。你已经走入了我的性命,成为了不可或缺的组成部门。是支持也好,是后盾也好,彼此搀扶一起走过也好,我已经不能不你。
你我都是疲于奔命之人,不喜语言的互相谄谀,也不热衷毫无质感的承诺。
若是说出,那便是与时间共前进,苍莽天地间彼此守候。我信你,却无奈相信自己。你用毕生三分之二的时间佐证了我们应当持有的信奉。而我缺乏了爱与信赖的才能,除了麻痹的保持,无认为继。
看着窗外一点一点的晶莹起来,从一个空间穿越到另一个空间。哪个是真正的自己,不去深究。我只是服从心的指引,一路前行,或稳当或蹒跚的脚步,遇见怎样的景致,阅历怎样的人生,占有终生一世或者仅仅一期一会。这所有,都只是路过。
想起一部对于平行世界论的片子。世间万物,因果并存,毕竟是一个完善的圆。
无法抉择的东西在平行世界里无需决定,舍弃的货色也未被舍弃。在另一个世界会被弥补完全。信心,是宇宙间最大的力气。穿梭者可以应用信念去往不同的世界,遇见你的宿命伴侣、你爱、或者不爱的人。让你亲眼目击舍弃与得到的进程,完整你记忆中残缺的局部。
你是否信任,这或者不主要。重要的是,咱们能够在这样的论调里得到某种抚慰。
文字,成为了我们各自的独家记忆。时间徜徉,思维可以彼此融会,灵魂可以彼此穿越。
人生变幻无常,我们以文字安身破命,在时光里,必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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