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活在自己的文字里,看着自己的思路一点点的变成文字,变成可怜的稿费,当拿着稿费,阳光照在上面,原来我的文字像钱一样这么的卑贱。我不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畅快淋漓的微笑,也许我已经忘却了该怎么微笑,总是用一种近乎于麻木不仁的冰凉看着面前的所有,总是习惯一个人默默的行走,而疏忽了对外界的关注,关闭在一个昏暗的角落而守望自己的从前。
不想说一句话,可是我却说了良多,连嘴唇都在情不自禁的抖动,那含混的声音,本来是是消沉的呻吟。
在白天,我把头低的很低,就想把自己掩埋在土里,不想让别人看见我麻痹的脸,连微笑的时候都不想让人看见我是在哭啼。在无人的夜里,我把头仰的很高,只想离着星星更加的近,兴许只有这样才干让我离着暖和更近,我不想闭上酸涩的眼睛,就是怕错过流星的划过。
夜风就像幽灵一样在身边流窜,侵入身材的每一个细胞,浸染着惊艳的肌肤,我使劲的抱紧身体,回味这临时的苏醒。
文字就像毒药,越写越是深刻骨髓的疼痛,可仍是乐此不疲的写着,就像这是我的吗啡,那种幻觉才会摒弃事实的纷杂。
文字就像心灵的窗口,暗示了自己最实在的感触,也会给自己带来揭皮刮骨的痛苦悲伤,那是给自己最严格的处分,也是最舒服的摆脱,这种事物的对峙,才会造成了对文字的又爱又恨,难舍难分。
许多人想在文字里找到自我的解脱,其实这是自欺欺人的诈骗,每一次写下的文字,实在是对以前事物的再一次的回想,这带来的影响就会像无底的漩涡一步步走向腐化。
当自己把自己的情感依靠在文字里,就会充斥个人的气息,这种气味就会流遄在文字的里里外外,看见的人,胆怯了,看不见的人,消散了,泪水变成了眼泪。有时候老是惧怕被本人的文字折磨的疯掉,然而当我面对大家,我还知道残暴的微笑,还知道一加一还即是二,我才晓得我不脱离群体,我还生涯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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