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般透明的爱情何时会到来。
如同安徒生童话一样美好幸福。
[毕竟。谁是谁的救赎。]
安妮说。有时候。网络就像一双翅膀。你领有了它。就能濒临幻想的天空。如果没有翅膀。就只能在平川上彷徨。固然很难说。飞和不飞。哪一种才是幸福。
我的博客已经有多少天是空缺了。也就是说。我的生涯又一度呈饱跟状况。可是。在繁忙之后。现如今我却再度寂寞起来。音箱里一遍又一遍播放着那首安静的歌曲。反复又重复。终于。声音嘶哑。
若修说。我是小王子里那只等爱的狐狸。快活幸福会来的。嗯。我是在期待救赎。无尽头的等候。敬爱。我们不知道。幸福在哪个角落或者哪个路口畏缩着。正等待着我们的来临。幸福。很有诗意。亦很漂亮。我一直惦念着。只是不知道。它。到底在哪里。
[奈何。像这样的凄凉。]
喉咙干枯。站起身。拿起透明的玻璃杯子肆意的喝水。灯光昏黄黯淡。我停下来。好像看到的曾经的我。衣着长长的白裙子。大风掠过裙角。阳光很温暖。
端详着当初的自己。红色的睡衣。红色的拖鞋。热闹的红。不羁的红。她们说。没有几个人能穿的起红。它是如斯神圣。她们说。你穿红真难看。于是我猖狂的爱上了红色。匆匆的丢掉那些扎眼的白。我看见它们卑微的向我伸出苍白手。而我敏捷转身。然后逃离。
那些疼痛那些哀伤只是自己的。别人又有谁能去领会。我已经习惯了所有的疼痛粉饰在微笑的背地。我不知道。我的笑容在你们看来是否足够温暖。我已经感到不到。假装我卸不下。我怕过于苍白的我令你们不安。让你们惊慌。
[逃离。掩藏着的机密。]
一味的逃离。到现在完整的消散。我的眼睛里开端柔软。却在回身的霎时间笑靥如花。不要认为我笑的没心没肺。实在我只是怕那些激动由此一发不可整理。我晓得那些心疼始终都在。我的手始终是被握紧着的。未曾松开。可假如有天。咱们就此离别。会是怎么的一个凄凉的局面。
我们缓缓的走着。和风吹红了我们的脸。我凝望着蔚蓝的天空。那里掩藏着多少秘密。鲜为人知。我看着我的红颜映衬着你的脸颊。我想你应当是幸福的。那是幸福的色彩。
直到所有毕竟归为安静。这些那些缓缓闭幕。我一时无奈缓神。于是开始放纵的痛苦悲伤。那些哀伤就此停留。我怕之后衍生的邪恶会令我措手不迭。于是我侧起脸。伪装释然。只是心里疼痛的情感滋生着。我知道我已经有点惧怕。我怕那些美妙后是无尽的暗伤。我已经不足够的才能去承当。我不想让自己的心百孔千疮。温暖的风擦过清洁的落地窗户。空气很湿润。里面凝固了大批的尘埃。它们在挣扎。却只是徒劳罢了。
[光环。直至焦灼成伤。]
我找寻了良久。都找不到出口。只找到了一些灵魂。而后踮起脚尖一起跳舞。蜷缩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材。在暖和的黑私下面喘息。我看了你。还有恋情。我把阳光剪掉了。它咧着嘴微笑。我闭上了眼睛。这只不外是想让自己微微的温暖一下。
那些伤口。在宁静的时刻显得异样苍白。于是泪流满面。失眠。冷淡。执拗。刚强。缄默。行走。贪欲。浅浅的黑眼圈以及歇斯底里。我在不停的摇旗呐喊。偶然收敛着掩人耳目的本人。温和而温柔。心底是一片颓败的荒凉。苍白的大片大片枯败。带着低微的伤口。以索取的姿态义无返顾。
我那个刺眼而强烈的光环。浓郁焦灼。却还是逃脱不了殇花个别的短暂。你的呶呶不休只是要为了给我证实还有永世长存。让我惶恐不安。我仍旧信任童话的美好。可回首终究看到苍白。那只是洋溢茫茫的破灭。我这般桀骜的女子。即使前面只有曲终人散。也仍会固执的跳上了这班荒漠的逆行列车。
[难过。那是蝴蝶眼泪。]
泪水。在一霎时落下。伤悲。在空气中散去。心阵阵刺痛。站在镜子前。涂上红色唇彩。素来不知道浓烈的红色竟是如此的失望。唇印在镜子上。我亲吻了自己。开了灯。伤痛和存在同样可有可无。
我是一个不典范的白羊座。即使黯然伤神也要寻求我要的完善。有些男子的沉默不代表让步。而是象征着他寻味另一场沾花的花招。沉默不代表妥协或者脆弱。因为只是感觉。说明显得急迫。于因急切而显得异常虚伪。于是我以接收的方法。记得。然后遗忘。
曾有人问我。你的文字可都是过往的伤悲。我问他。你可曾看过蝴蝶落泪。他似懂非懂。我笑着说。你连我名字都不知又如何能懂。又有人问。你说。叶子的离去是因为树的不挽留。仍是由于风的追逐。我是这样答复的。因为叶子想要离去。没有谁能够转变。即便没有风的追赶和树的挽留。那时不明。你是叶子还是树。如今一切明了。欲离而不能。那是我。向东挪一步是活不成。向西挪一步是不成活。我连半步都移不得。本来。我才是那树。过错+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叶子的背离,诗词。树悲伤了。于是。它单独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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