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了,停得那么不合时宜,却又那么赶巧。分歧时宜的是我正倚靠着那颗暖着我的心,它却悄悄来临,将我跟她隔绝天边。赶巧的是,窗外下雪了,仍旧是悄无声息。
走出门外,头顶上感到到大片大片的雪瓣在一直光临,头脑里依稀留有些久远古老的回想,像是一个童话般的故事:一个金色头发深蓝色眼睛的孩子翻开窗户,望着屋外挂着七彩小灯的圣诞树,期盼着白胡子老爷爷的到来,就在快要等得打盹儿着的时候,忽然眼前多了一件神秘礼物——一个红色的精巧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美丽的八音盒,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在盒子中心缓缓滚动……固然未曾领有,但这个梦追随了我不知多少年。这个千万人曾同有的梦好像也是在这样的雪夜里摇曳的,那个长远的名字叫,童年。
我沿着门前开始踏脚,一下,两下,动听的清脆声挑逗着我的心,我无声地欢笑。这个时刻是属于我的,或者,是属于千千万万个有心的你的。兴许半尺深的积雪不会给你涓滴的触动,经典名言,只由于你不曾走入她的心。没有人走过的雪地,我细心地印上足迹,哈,面对这令人赏心悦目的世界,我找不到适当的词了,就让我亲自找你、读你吧。
因了比以往偏迟些的气节,这场雪注定要来促去匆匆的。我走在无人的街道上,一路顺直而下,路两旁边沿的积雪已开端熔化,湿淋淋的。幸好这铺天盖地的精灵还没有尝尽世间味道,一个劲地嬉戏着,狂跳着。我如释重负,手有些冷了,插在口袋里,边走边看,看各家的屋顶都成了一座时光城堡,又看那醉醺醺的泥土,是为那化掉的雪呜咽呢,仍是在为幸福斟满羽觞呢?走着走着,心里莫名的涌出了一些良久未听的老歌,都是曾名风行一时的,盛开的性命、大海、爱等等,那些歌词都曾填满我的笔记本,我曾在满员的老师里一个人大声的歌颂,不歌手的音符水准,却也八九分的投情,望着黑板仿佛像歌中的人失恋了似的倾淌悲情,同窗们笑着也一起凝望着,那是属于咱们的天空,天空下白云朵朵。 好些人的课堂笔记的旁边多少页,飘逸着可爱的风行歌曲那旋律背地的华句雅文。不经意间,我又翻找出一样货色,叫做青春。那湿漉漉的路边恰是那曾山盟海誓相约永远的我们分离局面隐含的泪滴,还有对阔别流金似火的七月最后一份流连忘返的祝愿。
渐行渐远,来到了村外的小河旁。去年夏天,我曾冒雨站在这里,看着一道道闪电划过长空,被照亮了的河面一如昔日那样安适,不慌不乱,不惊不喜,我稍稍地有些怀疑。
哦,是理查德克莱德曼吗,还是凯文科恩呢?都不是吧,是一首淡淡的小诗让我手足无措的,正如许飞的那首淡淡的歌,简约的几字下去,却能将你的泪引出。这世界真的太巧妙,吃饭不需要理由,盯着一段文字半天发愣不需要理由,动心一样不需要理由,所有都那么天然而无瑕。为什么你的一句话能够让我的面庞滚烫不已,而别人不能,这就是缘吧!我们总会把说不清的美好归纳于缘分,缘分又是何其空幻的东西呢?可事实摆在面前,你赖也赖不掉,发呆的时候还是发呆,心跳的时候还是心跳。就像山望着水,水望着山,哪怕彼此几千年一句话都没有,却相隔那么近,心也是一样的,仅此罢了。
想到这里,我用脚尖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心,那叫做,恋情。
雪花将我的头发盖的结结实实,我的心里也写得满满当当。读你,如品一泓山泉,假如只是个过路人,那喝不出什么滋味。先挑着担子为山间老者送去亲身劈的柴,你再满怀耻辱之心汗涔涔走到这泉水旁,鞠一捧含在嘴里,透进心里。读你,是伯牙碰到子期,你我互闻其声,声声相遇,遇则不离。读你,须要躺在淡淡的怀里,在淡淡的时间,淡淡的地点,说淡淡的情怀,为这淡淡的生涯,缝上淡淡的一针一线,那缕缕针线中,充满了沧桑的痕迹。雪啊,若不是倾我所有,怎能把你读透,读懂?
明日复明日,时间始终在溜走。你也将于这岁月车轮下成为从前,为这四季的循环铺好一条长长的路。当太阳升起时,我信任,你必定会像百合花一样,绽开你最初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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