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眠。一曲绝唱《琵琶吟》,如凄凉的跳舞擦过荒漠和安静的心底。
心,似潮。多少悸动从心坎涌出,流向红尘的莽莽苍苍,流向一个又一个同样充斥着悲凉和的心灵。静默中遐想,回顾过往的漂亮,在蒙受着一缕闲愁的心灵上做作的流动,只要让凄凉和悲凉相融,那哭泣之声便会升华为一种博大的安慰与悠长的激动,从而修养出一种至善至美的心性。
夜,悲凉。心与心之间的碰撞,霎时化作凄美的旋律,缕缕暖意,怯怯的,但却是祥和地弥散开来,还有光亮,动情的光明,羞怯地,又是坚定地叩击着被黝黑抵紧的心扉。那燃烧的情和灼热的爱,在这刻和着清清的夜风和凉凉的月光,酿成甘洌的酒,解冻的心在醺然的醉意中暖和起来,被黑暗困住了的梦,诗句,也张出了月光样的翅膀,向着光明翱翔。叹息与呻吟,都在温情的音符下化作倾心与吟唱,带着追寻与憧憬,渴望与召唤,点燃在黑夜里。
心,彷徨。蓦然有种切切的思恋,一切远在天涯,又近在眉睫。这是一种驾驭抑或是超脱。我遥见那熄灭中的花开花落,云卷云舒,身前身后的万丈繁荣尽焚。那寄托于世俗中的贪恋外衣,在被焚尽前,谁又会去关注其进程?灵魂焚烧着跨过生与逝世之界时,谁会来得及惊回想,重温性命之路上平平庸淡的所有?我无语,手中的笔亦无语。
夜,苍莽。一抹幽黯,埋没昨日的美妙。于是,那些诗意的过往,终成为一种始终围绕在心的念,在崎岖的人生阅历中构成并动摇下来——那就是我终极会阔别嘈杂的红尘,走近真正的天然。假如这自身就是一种宿命的话,我心归空远,则是我生命最后的状况。
心,伤怀。人间间,有多少悲情伤怀能够与人言诉?那不经意地邂逅,泛起彼此心底的波涛。于是,在缄默中消遁,叹气是时间中悠久的风声,只管不代表美满,却永恒而渺远。过去的,毕竟仍是从前了,只有心灵抱有深信跟盼望,即使是粉碎的断弦也会取得浑圆的音韵。
人,叹息。在纯挚似水的年代,浅浅趟过红尘这条河,一回身,却已是万水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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