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命,咱们回去吧,他不是我丈夫。”
当那个淡雅如天涯弯月般的女子嘴中吐出这句话时,我明显看到丁鹏如释重负的摆脱跟那抹似悲似喜的眼神。哗然的喜堂上,女子悄悄离去,徒留背地一地嚣张明丽的喜字,张张血色的口讥嘲的注目着这个世界。
刀是弯弯的刀,弯得犹如空中悬月,弯得就像青青的眉,青如远山,青如春树,青如情人们眼中的泪水。弯弯的刀上,有一行很细很小的字,“小楼一夜听春雨。”
丁鹏使劲挥动弯刀,风掠刀尖,带起一阵阵如哭似泣的啸声。在间隔丁鹏不远的农舍,女子单独生活。她一身淡青色的衣服,象是春天阴沉天空下,清澈湖水中倒映的远山,神秘而朦胧。她的腰肢细微,而柔软,她的眉黛明澈,又神秘,她的眼波温顺,却更妩媚。她温和的生活,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稍微上翘的嘴角带着与世无争的安逸,一尘不染的罗衫下飞舞着岁月静好的满意。由于她知道,丁鹏就在身边,始终陪着她,只是陪着,足矣!
如果,我是说假如,岁月就此流淌下去,丁鹏是否会抉择用这种方法陪同她到老逝世?是否仍会在夜深刻眠的时侯为她披上一件御寒的单衣?在荒凉人迹的小径上为她打扫步行的阻碍?…
这一切,我无从知晓。可我晓得,当忘忧岛上的风雨卷起千百只为他祈福的纸鹤时,也将那折鹤的女子卷入他心中,再无分开。
人有酸甜苦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因果循环,转世轮回,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青春励志,无论身在哪里,无论去到何方。
当丁鹏拔出那把嵌入石壁的弯刀,运气之轮已开端起动,以不可拦阻的趋势席卷所有。她只能用她失明的双眼洗刷丁鹏的无尽罪孽,用她平庸如水的心灌溉丁鹏的残暴肆虐,用她判若两人的爱守着丁鹏的不择手腕,甚至守着丁鹏心中住着的女人---秦可情。
可情于丁鹏,是一道刻骨铭心的疤痕,而丁鹏于她,又何尝不是呢?
早知你,爱太重,恨亦难。
新婚夜,丁鹏为安她心摈弃窗外的玉佩,她捡了回来。用她的手,一寸一寸摸遍园内土地,捡回来,替他好生收着,也收着他心头那个积重难返的女子。只是,十指连心,真的好痛,好痛…
黄花树下,不见不散的盟约毕竟成空,而丁鹏凝视落花飘散的悲痛里,几分是为逝者,又有多少分是为她?
雪恨复仇,杀戮;称霸武林,杀戮;魔教席卷,屠杀;逃诞生天,仍是杀害…
小楼一夜听春雨,带着一种欲说还休的轻愁,美得令人悲凉,令人心碎。
只是那雨,是红色的。
“若你能废弃寻仇的动机,就算我这双眼瞎一辈子,也值得!”
这句话,换来他们十年的安静生涯。
无名客栈,客居无名。
十年后,荆无命到来。她用她的血偿还了这一切,也用她的血,封息了那把传说中充斥戾气的圆月弯刀。
只是双溪蚱蜢舟,载不动,亦还不起,那位名为“青青”女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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