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季,回到了记忆的原始,公公昨天渐变的病例,让家人措不迭手,也让我想起,我的爸爸也有这样的病例,如果有一天,爸爸也突发病,兄妹两个都不在爸妈身边,我妈妈该怎么办?午后,从病院回来,一个人,走在人来人往的大巷上,看见路旁的三角梅,被风吹的沙沙响。
曾多少何时,也曾盼望自己的毕生,能永远的住在,像这座长满三角梅的城市,组词,永远陪同在父母身边呢!可大失所望,却在那一场致命的伤痛之后,自己狼狈的仓促逃离,逃离那个属于自己的城市,逃离了所有的亲戚和友人,一个人悄悄的躲在另个城市。
即便在嘴上逞强,在心中却始终惧怕,虽说心中还有些恼恨,但究竟是我的家人呀!那一次的分开,在心中就种下了永远的痛,这种告别的孤独,始终环绕于心间,毕竟,我还是俗人,还是有很多放不下,太多的庞杂感情,还是会睹物思人,触景伤情,那个酷热的盛夏,让我不愿再想起,却又始终无奈将它遗忘。
那次坐上K117,踏上了回家的火车,却不晓得,回家毕竟是何定义?是忘不了那段情,还是回家看父母?当耳朵里充满着车轮,与铁轨摩擦的声音,只有戴上耳机,逼迫自己不去理睬,列车驶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岩穴,让我分不清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看向窗外,才发明窗外的风景,竟是如此的生疏,才短短几年时间,我却已经认不出,这沿途一切一切的风景。
原来,道路的风景,以被时间变得面目全非了,而时光,这个残暴的代名词,领有着,让所有物是人非的权力,车窗外的天空一片火红,原来已经傍晚了,当初才明确,人们说的残阳如血,并不是虚夸,原来是真的,也清楚了每一段情,都是一部随时散场的电影,演出着雷同的戏码,只有亲情,才是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回到家中,多日未曾走出家门,只是由于不愿看见那些风景,那些太过熟习的景致,一草一木,都在印象中,如斯清楚,那些已经散场的片子,还有什么值得我去查究,值得本人去惦念,那些所谓的曾经,那些回不去的时间,只能掩埋在心中,别无抉择,能做的,只可能在静好的岁月中,执着地走下去,永不回首。
可是,那些太过陈腐,却又不愿抛弃的回想,该何处安置呢?是持续执着向前,仍是等待着下一场风景,可以笼罩心中的伤痕,现在,自己习惯了,在约束中游离,在等候中惆怅,在快慰中怅惘,在性命中解已错的伤势,曾几何时,我成这般混乱,笑望彼此的喜悦,或者哀伤。
在这深入的记忆里,时时刻刻,总有一个朦胧,而又熟悉的身影,不段提示自己,一直的把我牵扯着,不断的把良多含混地记忆想起,所以有时候,自己刻意的去寻找,然而却仍旧无果,那些隐约而熟悉的身影,犹如明媚的阳光,点燃了那段不愿提起,但又耐劳铭心的记忆,为了这段记忆,最后,却把自己弄的皮开肉绽。
天空,下起了太阳雨,这样的雨,让自己的心很不安定,雨的沉静,在一片宁静之中,雨跟影子默默的随着我,影子对我始终不离不弃,当我伸手去触摸它时,却不任何温度,如此的冰凉,本来都一样,影子和我老是冷冷僻清,在这淡淡的蹉跎岁月中,一个人面对,嘴上说笑着面对,还不如说自己的心,早已创痕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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