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的时候,父亲走了,那是冻雨来的时候。年尾的时候,大哥也走了,冻雨提前到来。
打开家谱,细数昔日族人发展的轨迹,背负的不仅仅是一种哀愁!兴许,世界的挪移,角色的变换,只能成为永恒的幻想。天地之间,岂非就不一条能够通向理想国家的路。摇曳在风中,心里冷冷的,脸冰冰的。彼此的心灵交换,要的不仅仅是那一声声无心的问候。三十余载的飘摇不定,沿着幻想的小径奋力前行。走着走着竟迷茫了,看不清前路,尽是雾。
冻雨来的时候,伤感语录,我想起母亲,那满怀期盼的眼神,是对现实最好的注解。走神地站在学校门前老树下的,是母亲小小的身躯。愿儿平步上青云,直达九霄祈始休,母亲对我的祈盼是全心的,更是繁重的,它压了我好多年。背负母亲的期盼,我烦恼过,争执过,气愤过,直到当初,才真正清楚母亲的居心良苦。事实是残暴的,世界是分层的,不尽力,没有机会,努力了,机会也不会多,但不努力,机遇却是必定没有的。
车尔尼雪夫斯基曾经说过:“生涯是美的实质”,但黑格尔却说:“生活是圆圈的圆圈”。目前的我,看到的是满眼的“美”,脚底下却是一个又一个圆圆的旋涡,将我约束在这空间里,没有前途,看不到将来。
父亲走得好悲凉,大哥也走得很无奈。莫非这世界真就这样吗?我不停地问自己,用思维的桎梏拷问着本人的知己。冻雨来的时候,父亲的坟茔孤零零地站在山头,大哥的坟茔在对面的山上隔河相望。“人生如戏”,冻雨来的时候,总感到导演这人生的老是一派的,一种思维定势下的模式。
满眼是雾,满脸是冻。亲,您可否告知我,这世界毕竟怎么了啊?为什么呢?可否改变?我的天地没有了,亲。亲,您懂得我吗?我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边溜走,我饮酒的时候,日子从羽觞里溜走,然而,亲的,您懂我吗?我总不能白白来这世界一遭啊,像父亲、大哥一样的,好像这世界他们没有来过,有痕迹吗,他们?这种痕迹看得清吗?能不能留到“法宝”看得懂的时候?
是悲痛吗?不是!是怨世吗?不是!是什么呢?是一种难以转变的轨迹,一种无奈形容的感情。来得低微,去得也卑微,再奋力的舒展也没有用,被这时光的流给吞没了!
亲的!您真的爱我吗?你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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